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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魅魔昏君怀崽跑路了!》第19章 迎娶小魅魔(第3/5页)
易丛洲在西北名声震天,这样的将士若放在胡月国,会被尊为第一勇士,受尽拥戴。在承国却被当成妇人送上龙床,他都为易丛洲感到不值。
这不,第一猛将被他语言羞辱,为他说话的一个都没有。
打那么多胜仗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他踩在鞋底下!
他愈发肆无忌惮,“皇帝可有胆量和我比试箭术?若我赢了,你就将易丛洲送给我,我当众扒了他的裤子,让他陪兄弟们玩一玩。”
“皇上,万万不可答应!”
“对啊,皇上,胡月国是马背上的王朝,人人精通骑猎,不可与他这样赌!”
老臣们看出了陌影的愤怒,担忧不止地劝阻。
敌人强就算了,最主要的是,皇上箭术奇差,连靶子都未必能射中,不用比都知道结果。
更何况,易丛洲堂堂一个将军,被当成赌注,让他承国颜面何在?
陌影却不这样想,在权默连声「皇帝你不敢吗」的叫嚣中,想出了一个绝妙对策。
这样狂妄,必须煞煞他的威风,不能让易丛洲的侮辱白受。
他看过书的开头,刚介绍子夕时,便是他在打猎。一群大雁飞过,他能一箭连射三只,说百步穿杨不为过。
不愧是股票男二号,除了没有命根子,其他技能那是满满的。
子夕这么给力一个接班人,当然得给他创造抛头露面的机会,让群臣看到他的闪光点。
“放开权将军。”陌影老神在在道,“想和朕比拼,当然可以。”
“皇上,不可!”
薛忠国等老臣急得捶桌,与权默比拼,皇上必输无疑!
权默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
不料陌影话锋一转,“但朕是一国天子,不是什么小猫小狗都配和朕比试。朕、朕从军报中听闻,胡月国是有一个权主帅,可人家好像是叫权兴吧?你是权兴吗?你若是,朕就舍命陪君子。”
“你!”权默阴鸷地盯着陌影,面上一狠,忽而解下一条米白色腰带,“月余前,本将遇到一群敌人,杀了个痛快。想着他们大老远来送死也不容易,便将他们的指骨做成了腰带,聚着他们的残魂。”
那腰带上坠着七彩布条,他摇了摇,陶醉地听了听骨头互相碰撞发出的声音,“怎么,皇帝还觉得我不配吗?”
月余前,他说的便是和易丛洲的那场战争。
这些指骨,是死去的上千将士的指骨。为国捐躯,却不能留下全尸,死了骨头还要被绑在敌人身边,不得安息。
先前陌影没细看权默的腰带,如今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既恶心又愤慨。
权默把敌军的尸骨当做战利品,他在炫耀。
火在陌影心中越烧越旺,他的声线比先前更沉,面具外露出的右眼空前严肃,“你?与我的贴身太监一比,勉强够格。”
语出惊人。
不仅在场的大臣不知发生了什么,作为当事人的子夕更是震惊不已。
陌影朝子夕招手,“子夕,你便去与他较量较量,拿出真本领,朕相信你。”
子夕望入他露在外面的右眼,桃花眼坚定,与平日偶尔紧张、偶尔狡黠的模样截然不同。
敌国使臣气焰嚣张,让他动怒,眉头都皱了起来。
纵然是昏君,也没有让敌营羞辱的道理。
权默一听承国派出的竟是一个阉人,甩袖大怒,“一个无根之人,如何能与我顶天立地的男人比拼!”
那目中无人的模样让陌影越来越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权将军不敢了?怎么,怕输吗?也是,你不是子夕的对手。”
“有何不敢?不过一个阉人,弓都拿不动!”
“那好,若你输了,便要答应朕两点!第一,在长平将军面前磕十个响头,下跪道歉。子夕,第二点由你来定。”
这话让子夕又是一震。
自己是奴才,他是天子。
奴才什么时候在天子面前有了话语权?
是逼他不得不拿出真本事,还是真正的平等对待。
无数目光汇聚在子夕身上,纷至沓来的质疑中,他摸了摸自己的断眉,温文尔雅地一笑,“第二点,便是交出你的腰带。”
这倒让陌影小小惊讶了一下。
这是子夕站上舞台的机会,他可以提出很多要求,让自己崭露头角。可以惩治权默,也可以放过权默,暗地与他达成合作。
他可是子夕,单枪匹马被扔在宫殿中,小小年纪便能反杀阉他的老太监,逐步建立庞大的权利体系。
为什么偏要一条指骨做的腰带?
陌影往易丛洲的方向一瞥,给出了让自己不太痛快的答案。
哼,又是为了小魅魔。
子夕得到腰带,肯定也是送给易丛洲,毕竟对易丛洲来说,这都是他的士兵。
为国牺牲,至少得让他们的尸骨回归故土。
不得不说,子夕这个股票二号比元皎炎强太多。
有了赤灵芝,想着给易丛洲,想给他增加军费,这样重要的场合,还愿意给他拿回士兵的指骨。
腰带一给,易丛洲估计会记子夕一辈子。这不比元皎炎用抱自己让易丛洲吃醋,动不动要易丛洲回西北强得多?
一个学霸,一个小学鸡,没法比。
陌影有些头疼,暗道失策,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撤回让子夕出战这条消息都晚了。
没事不慌,他是少主,小魅魔可听他的,他说要娶易丛洲二话不说就嫁。
就算子夕刷了点好感度,到时候在他耳边吹吹风,让他知道子夕是多么厉害的狠角色就行了。丛洲是直男,应该顶得住。
“比就比!”权默将腰带放在侍从手上,“阉人你下来,爷爷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箭术。易丛洲,你的命运竟放在一个阉人手上,呸,下贱。”
陌影搭在龙椅上的手握成拳头。
这一幕被子夕的余光收进眼底,他将拂尘递给身后的宫女,从容不迫地走下高台。
“此人是谁?”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太监罢了,完了,我大承必输无疑!皇上怎能如此儿戏,禁军头领在此,他竟让阉人上场,荒谬!”
众官员窃窃私语,对陌影恨铁不成钢。这不是普通的比试,而是两国之间的较量,关乎国家颜面和未来!
子夕藏得很深,哪怕在朝中关系网铺得极大,也只有几个嘴特别严实的高官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质疑铺天盖地,在夏日的热浪中蒸腾扩散,焦躁而颓败的情绪蔓延。
他却浑然不觉,面带微笑,信步朝前。
他昂首挺胸,与太监平日点头哈腰的形象无半点相同,恍若脱胎换骨。许多骂他是阉人的,触及他挺拔的身姿,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奚落贬低之词。
子夕行至权默前方。
权默气势汹汹,凶神恶煞,不少见过世面的文官都被吓得后退。然而,在权默面前,温文尔雅的子夕却不落下风,与对方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权默愤怒,五官都拧在一起,子夕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高下立判。
陌影满意点头,又往易丛洲的方向偷看,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他冲易丛洲眨眨右眼,示意对方不用担心。
这可是未来皇帝,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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