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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魅魔昏君怀崽跑路了!》8、喜欢小魅魔(第2/3页)
影便被他带进了怀里,被他抱着转了半个圈。
夏风吹起陌影的头发,丝丝缕缕地拂过子夕的脸颊。
子夕眼睛陡然睁大。
鼻尖嗅到一股极其特殊的香味,他受重伤的那一夜,这股气味挥之不去,深深楔入记忆之中。
行宫之中的暗杀,是子夕为了刺探元皎炎而发动的,谁知元皎炎疯狗一样咬着不放,两败俱伤。
他中了毒,神志不清,世界天旋地转,勉强找了个地方躲着。
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全然记不清,只记得萦绕在周围的暗香。再醒来时,他处在无人居住的院中,周边空无一人。
伤口上缠着撕裂的布条,摸着是丝绸。低头一闻,除了血腥味,布条上还有淡淡的香味。
谁救了他?
此人知道他刺客的身份,也看到了他的面容,是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理应除去。
可香味让他想起了救他之人的温柔,一遍遍给他擦着额头,让他坚持下去。
他恩怨分明,对方好意救命,他怎能夺人性命?
香味那样好闻,大概是哪宫的宫女吧。到时便偷偷送人出宫,保她下半生安宁。
内宫尽在他掌握,更别说还有雷厉风行的玄衣卫。本以为一个时辰就能将救命恩人找出,可过了一天半,他几乎将行宫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而现在,他在皇帝的身上闻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淡淡香味被龙涎香盖住,若不是靠得近,根本无法闻到。
但是,怎可能是皇帝?这世界上最不可能救他的人,就是那个无能的昏君。
子夕不敢置信,装作没维持住平衡,靠近陌影的肩膀,用力一嗅。
越近那味道越鲜明,不仅往脑海中,也往内心最深处渗透。
是他,那让他两晚都梦到的香味,是皇帝的体香。
险些落水的失重感让陌影惊魂未定,抓住子夕的手臂不停喘气。
似乎有种感应,他边喘气边往右侧一瞥。
易丛洲独自打着油纸伞,就站在荷花湖的侧面。
雨不知何时变小了,人看得分明。烟雨中,他如雨后破土而出的青竹,不仅容貌绝盛,气质更是超凡脱俗。
陌影手掌抵住子夕胸膛,用力将人推开。
可不能带坏小魅魔,让易丛洲误会他是渣魔。
转念一想,这时候还管什么渣不渣的,子夕可是第二个股票男!
易丛洲被原主皇帝针对得那样厉害,哪天被问斩都有可能。子夕却始终如一的拉拢易丛洲,利用玄衣卫掌握他所有喜好,这不是真爱魔都不信。
糟了糟了,易丛洲决不能与股票男牵扯不清,到时候脱不出小世界就麻烦了。
两人直线距离并不远,陌影拼命给易丛洲使眼色。
小魅魔却完全没收到信号,反而往这边过来。
别来,退,退!
易丛洲速度极快,愣神的功夫已到了面前。
“……”他和小魅魔的默契真是感人肺腑。
不等易丛洲行礼,陌影三两步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
没办法,还是同样的问题。他不及易丛洲和子夕高,若他们对视,自己根本挡不住。若易丛洲坐着,他就能将视线阻隔开。
好在和元皎炎那个活阎王不同,不管子夕暗地里的实力多么可怕,表面上还是太监。他服侍璇妃这位主子,支开璇妃就行了。
他要处理外人之事,总不能让小魅魔干等。陌影在碗里挑了挑,找出一颗最大的杨梅,塞进易丛洲嘴里,“尝尝,很甜。”
易丛洲猝不及防被喂了杨梅,神情僵硬得仿佛含着一颗子弹。在陌影的催促与期待的目光下,他眼皮微垂,缓慢地吞了进去。
“甜吧?”
“嗯。”
有熟悉的小魅魔在旁,陌影总算没那么尴尬了。
他清了清嗓子,转身对璇妃说:“你先回去。”
璇妃哀怨地望着他,“为何,皇上,可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对?”宁可掉入池中,也不愿被她触碰。
陌影极少与女孩子打交道,幸好在绿江博览纯爱小说无数,心中闪过几个方案。
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行,生病总有好的一天。
说沉迷国事?太假,不符合人设。
不管怎样都会让璇妃伤心,除非让她知道,不是她没有个人魅力,而是性别生错了。
反正这本书分在纯爱,喜欢男人应该很正常。
“璇妃,和、和你无关。”尽管难以启齿到极点,可为了让子夕赶紧消失,陌影硬着头皮道:“朕、朕喜欢男人。”
璇妃的表情一片空白。
为了让谎言更加可信,他斩钉截铁道:“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陌影身后的易丛洲目光一沉。
璇妃人都木了,往他身后扫了一眼,有了猜测。皇上让她吃杨梅,只推给她,对着长平将军,却亲手喂食,眼神也那样温柔。
她千防万防,竟让一个男人抢了夫君。
陌影不管怔忡的璇妃,皱眉望着子夕。
他用上最凶狠的眼神,自认“凶相毕露”地盯着对方,想将人吓跑,一副护仔的老母鸡模样。
面具挡住他的面容,露在外头的右眼中,仿若流淌着春日盛满阳光的溪水。
子夕想,昏君之前的眼睛有这么亮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昏君愿意救他一定有理由。结合他刚才的话,只有一个可能——昏君看上了他的皮相。
荒唐!
可若非如此,璇妃就在他旁边,昏君为何只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看,一点儿也不看璇妃?
璇妃失魂落魄地离开湖中亭,子夕跟在其后。等到夜深,他独自来到暗处。
用特殊骨笛发出信号,不久后,王喜点头哈腰地走到他面前。
谁能想到,皇帝极为宠幸、甚至让他掌印的王喜,会成为他的棋子,甘愿任他摆布。
“大人可是要听长平将军之事?近来确实有些事要报给您。”这么多次,子夕每次召见都只问易丛洲,让王喜有点儿不耐烦,也有些不屑,“不过照奴才说,他翻不出什么浪花,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子夕对王喜的短视感到不屑,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
易丛洲深藏不漏,一个满手血污的武将,竟能藏住杀气,表现得像没有威胁的病美人,能做到这一点的,绝不是泛泛之辈。更别说玄衣卫得到情报,从五年前易丛洲家破人亡开始,他就暗中谋划布局,这人的手能伸多长,自己都没有把握。
他一向认为易丛洲是一把不可控的利剑,最让他感兴趣,也最让他忌惮。
可今天,他不想问易丛洲。
“这几天昏君可有反常之处?”
“大人,您也看出来了?实不相瞒,奴才都被吓死了!”王喜说起来喋喋不休,子夕听了两句抱怨,不耐道:“前夜秋阳殿中可有异常?”
“有有有。”王喜毕恭毕敬,“不过是不起眼的小事,秋阳殿外院起了小火,很快就被玄衣卫扑灭了。”
“昏君呢?”
“皇上就在寝宫里睡觉呀,他不让奴才近身伺候,奴才不敢进内院,就在外院守着。”
好一招声东击西。
能避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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