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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半个朝堂皆是我弟子(科举)》50-60(第4/20页)
弄于股掌之间,怒则是对方如此狂妄,在做下这事之后,不仅没有任何愧疚之心,还敢堂而皇之的收学生、举办蹴鞠大赛、开医科,这简直就是没有将王法放在眼里嘛!
想到此,他拿起旁边给胡丞相写的回信,不由提笔将此事一并写了下来。
一同寄出。
且说顾信之正忙着给上级告状,寻求意见,而京城里的三皇子出去了一趟,参与一个书院蹴鞠大赛的事情,也被传的沸沸扬扬。
相比起华夏,整个大奉朝里最出名的,还要属国子监以及北边的文昌书院。
再不济,也是南部的求真书院。
就连龙胜,都不算是什么厉害的地方,根本抬不到桌面上来,这怎么就突然能够吸引着一朝皇子,前往参加了?
四皇子听闻后,不屑一顾,道。
“老三也是越发没本事了,不过一个小小的书院,也值当着亲自走一趟?没得丢了皇家的脸面。”
而胡丞相则是跟大皇子细细分析,这背后的原因。
“三皇子根基不稳,国子监与文昌书院又最是厌恶贵妃一党,所以他饥不择食,不管大鱼小鱼,只要能捞到即可,病急乱投医,也是正常。”
“那……用不用提早防范?”大皇子警惕道。
胡丞相摆了摆手,随意从棋盒里捞出一子来,下在闲处。
“山野之地而已,不必在意。”
别说什么书院了,即便是已经入了朝的官员,又能如何?
最后决定站位的,不是出身,也不是师承,归根结底,皆是利益罢了。
更何况,一个文官走到朝堂需要多久
从童生到一路考入京,花费的时间与银两,不可估计。只怕圣上都殡天了,那什么书院还一个人都进不了朝堂呢,龙胜不就是如此吗?
只一个许翰林,便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呵,目光之短浅,就如同井底之蛙一般,不足挂齿。
京都的舆论向来更新换代的快,三皇子亲自参加某某书院蹴鞠大赛的事情,就如同凭白在水中投下一子,泛起涟漪,但很快又重回平静般。
不到一两周,便迅速被其他事情所挤占,重新被大众抛之脑后。
反倒是谢家的嫡长子谢文斌回家多问了几句,道。
“父亲,那华夏……是不是就是清虚子曾点名说过的书院?如今庶弟就读的那家。”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谢家家主沉吟两下,拿起收集起来的书信查阅了一番,没想到还真的是同一家,颇感疑惑。
“确实是同一家。这便怪了,这清虚子,向来是最清楚咱们家的,怎么会贸贸然,让咱们派人去那三皇子旗下的书院呢?”
他们自家可还有妃子也在宫里呢!
与三皇子和贵妃可都是同属于竞争者,哪里有不扶持自家的小皇子,转去扶持其他皇子的?
简直莫名其妙。
难不成清虚子也叛变了?
谢家家主茫然了两瞬,摆摆手,“罢了,他既然属意于三皇子,那便是看不上咱们家的关系了,就当是随手扔的一道废棋吧,看来你那蠢弟弟是靠不住了。明年的会试,你可有打算了?谢家的未来,终究还是靠你才是。”
“父亲莫担忧,国子监祭酒已经允了我明年下场,想来金榜题名,应是无碍。”
“好好好。”
谢家家主问了一下学习的进度,趁机考较了一番,这才满意的放自己家儿子离开。
直到退出主堂,看不见人,谢文斌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彻底安下了心。
身为谢家长子,他最是防范的便是这些底下的庶弟们。
比起外人,这些人更像是藏在暗处的蛇,稍有不慎,便会冲上来咬他一口,从他身上硬生生撕扯下一部分利益来,因此比起自己,他更在意这些兄弟们的未来,在听到庶弟没有指望后,这才算如愿以偿,回去继续温习起自己的书来。
第53章 第53章原作上门
而华夏书院内部,关于是否站位三皇子的事情,童启同样有话要讲。
“三皇子?我没说要支持他争储啊。”
童启理直气壮的坐在办公室内,看着一脸茫然的潘阆和清虚子等人,回答道。
“我只是邀请他来观看咱们的蹴鞠赛而已,再说咱们也无法保证每个学生到最后都能够官途平坦,若有那实在是考不上,又想要去官场就业的,这也是一条路径罢了。可并不代表咱们书院
中出来的所有学生,都属于他的旗下。”
笑话,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去站位皇子啊?
他们开的是书院,本就是培养人才的地方!
至于人才毕业了,想去哪个“公司”工作,那又不归他们管。
鬼谷子的徒弟尚有站位不一样的呢,他一个山长,又如何能保证所有学生想法和他一致呢?
“只要能够成才,走哪条路不是走?不管将来选择和谁合作,那都是他们自己的想法,我们做老师的不必干涉太多,充其量也就只能影响他们一部分的认知罢了。而为孩子们创造更多路径,供他们自由选择才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大家来上学图什么,不就图个好出路吗?
若是有一日,连饭都吃不起了,还管得着什么其他?
更遑论站位问题!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管他们将来站在谁身后,只要不忘初心,不丢了他们华夏书院的名声即可。
如此,他便算是满足了。
办公室内的先生们都被这番“厚脸皮”言论所惊到了。
他们似乎从未想过,竟然还能有受到皇子邀请,答应了,却不履行的可能!这不就是纯吊着吗?
三皇子会允许?
童启拿起和对方聊天的信件,笑得无辜又可爱,“我觉得他似乎看不出来这两种的区别,而且,应该还挺喜欢咱们书院的。”
众先生们:……
见童启毫无拉帮结派、创立自己门风的意思,潘阆实在是难以理解,不禁问道,“那你呢?若有一日,你和他们一起站在了朝堂之上,意见起了分歧,那应该听谁的?”
总不能先生还得顺着学生的意见吧?
大家早习惯了门阀制度,谁是老师,谁便是领头羊,为师者可以轻易的号令一众弟子追随跟从,不然培养学生还有什么意义?不就是令他们传播自己的所思所想,共同攻坚所谓的敌人么?
可童启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每个学生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不被干涉的人生。
“如果我说的对,大家自然听我的,可若是我说的是错的呢?”童启不假思索道,“每个人的想法都会有一定的局限性,我不敢保证自己就永远是对的,相比起所有人都听我号令,我更希望看到学生们遍地开花,各找各的道路。”
一味固化,并不就代表着进步。
与他不同,也并不代表着忤逆,很可能是寻到了更好的适合自己的方式。
每个天才不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吗?
而为师者,更多的便是担当起那个肩膀,承托着学生们往上走,去寻找更多的可能。
“但今后若是你的学生们反因此互相攻坚,各自为政呢?”温叶辞同样忍不住开口道。
童启挑了挑眉,想起了前不久刚刚完成的拉帮结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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