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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全文完结】(第2/3页)
前后左右的大臣瞧他似被说动,更极力劝解:“皇上正是昏头的时候,你我多嘴也无用,为此刻冲动做无谓牺牲,何不是帮周氏诛锄异己?”
“张大人说的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皇上娶得周祁才肯谋子嗣,当务之急是使我大褚社稷有后,不可逼紧了。”
再叫刘鞅退万步想想:周祁想当皇后总比他想当皇帝好,莫说周末手握兵权,惹急了这父子俩狗急跳墙,胜负既难算,避不过闹得两败俱伤。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且容那父子俩得意几日。”紧觉前方投来道视线,悄抬首望去,见是周未打一激灵,赶紧让另几人住嘴:“不好!周未看过来了!”
另几个大臣慌促跪好。
又听那张大人惴惴问:“我们如此小声,那疯贼总不会真听着了?”
吓得这会儿没人敢回他。
刘鞅闻言抬头,正好对上周未目光,误以为是挑衅,再斟酌几个大臣所言,更当周未是为故意引他冲动好借此除他,反而打消规谏的心思,又实在看不得这父子俩如意,头叩回地眼不见为净。
褚君陵也觉到动静,但不欲在吉日发作,暂当不知事,亦早料到各种状况,借此将朝中好事且无作为的大臣预先除去,剩余人则各个敲打,再防有如刘鞅之类临场时唱反调,往其身遭插些惜性命的朝臣,以从坐做牵制。
现观此计见效,暗朝周未递个眼色,而后牵周祁下舆驾:“紧张?”
周祁摇摇头又点头,觉掌心起汗意欲抽出,不奈被昏君握得更紧:“臣自己走吧。”
褚君陵不准。
“臣手脏、”
“吉时到了。”
钟鼓即鸣。
仪式起,褚君陵搀周祁踏上青玉石阶,如前世牵到他至高处,宣召册封,赐宝案,受百官与后宫朝贺。
周祁随众跪恩,被褚君陵托腰站稳:“本是朕欠你的,不准跪。”紧命德观宣另外道御旨:“许你的册封礼物。”
前道诏书赐有他寝宫,周祁当这即是礼物,不意又猜错,愣听德观念完旨,才知昏君疯到给他披龙袍不够,竟将国号也冠成他姓氏,一时难言状。
“皇上真是”
“喜欢嚒?”褚君陵笑意温柔,牵周祁到天子殿最顶层楼阁,引他瞰向整个京城:“国号周褚,祁儿,这是我们的天下。”
第336章 卷二正文结局
周祁只惶然。
“皇上倒不怕臣不经吓。”想着昏君此举比禅位也不差什么,忐忑环顾四周,却见这都没人反对,不禁好奇褚君陵怎么做的思想工作,竟说服众臣任由他妄为:“此事唯有臣不知情?”
“知情便不是惊喜了。”
’不知亦不见得是。‘周祁心下道,闻德观提醒还剩项仪式,随昏君坐回位,再受前朝后宫拜过,总算结束,久端着颇肩酸,悄稍动动,不意被昏君眼尖瞧见:“朕帮你按按?”
“不用。”周祁岂敢当众拿皇帝当按摩奴才,于是谎言谢绝:“臣有些饿了。”
大典后,天子正殿设宴。
周夫人远不料皇帝会做到如此地步,难分清他这些作为是对周祁愧怀真心,还是欲对周氏捧杀,只看周祁受尽磨难得所愿,席间不住热泪盈眶。
众臣则看皇帝搛菜盛汤向周祁献殷勤,大典上更生怕周氏造反时不名正言顺,赶着给周祁腾位置,满腹憋屈,只能化悲愤为食欲。
实在没胃口的,有皇帝在不敢犯周祁,怒饮几盏烈酒下肚,等壮足胆拿眼刀刺周未。
周未察觉到,荣宠过甚恐遭反噬,趁此交了兵权,只留周氏本家的一脉做自保,算给皇帝和朝臣吃一记定心丸。
褚君陵顺手收下,该走的过场走过,等周祁吃好仍将宴事扔给德观,先带人回了殿,后屏退殿内一众奴才,令关好门,帮周祁脱取下繁重服饰:“坐好,朕给你按按。”
周祁这回没拒绝。
只看昏君仍留他在此:“皇上不是赐了臣寝殿?”
“朕是觉该有的不能少你,你还真想去?”褚君陵手上动作没停:“朕为君后虚设后宫,君后得日日与朕共寝才公平。”
更知其重规矩,以防周祁守劳什子宫规真搬去那,事先说好:“那处只能作个摆设,与朕闹别扭时去住住可以,若敢久日不回来,朕便、”
“皇上便如何?”
褚君陵暂时没想好:“朕便也搬过去。”
周祁看他只这点出息。
累有大半日,再被昏君按跷得适,不多会就犯困,熟睡之际遭褚君陵扶着肩摇晃醒,困倦睁眼,就看对方将他父亲上交的虎符给他:“又做什么?”
“你拿着傍身用。”
看周祁不肯接:“听话收着,若朕哪日如以往时负你,你便除掉朕自己做皇帝。”
周祁听出话中隐喻,沉默些会儿,眼复杂地望他:“皇上再负臣,臣真要狠心的。”
“再狠都该。”褚君陵不知从哪变出根贯绳,拿过周祁手中虎符绑好,再系回他手腕上:“只当戴个手串,实在负担便想这是你父亲的东西,算他送你作生辰礼物。”
周祁又心想阵什么,竟真收下。
事后睡了阵,入夜才醒,醒即见奴才传膳进殿,昏君却没在。
狐疑招胥春来问,听是褚君陵去了长楽宫陪景南用膳,又叫自己不必等他,思绪几转,草草吃几口饭菜,紧着奴才备热水来。
沐浴过忘备酒,正欲唤人去取,恰看褚君陵拿壶酒回殿,误以为他也是为那事,经上回房事阴影虽少些,紧张但难免,不由欲盖弥彰:“皇上拿的什么?”
褚君陵坦道是合卺酒:“洞房花烛夜,总要喝交杯酒。”即看周祁头发湿着,挥退帮他擦拭的奴才,使内力烘干,后看眼下才近戌时:“怎么这时候沐浴?”
周祁就看他明知顾问。
“晚膳可用了?”褚君陵莫名得个冷眼,还当对方是醋他去找景南,于是抱人哄道:“朕的错,往后只陪你。”
又遭次瞪。
褚君陵:“??”
看周祁坐去床上,当他气得这就要歇息,遣退在场奴才,又以为他醋得不轻,跟坐到床头,等见着枕下虚藏着的那事用的膏脂,这才恍过神来,先是心喜,但想到他上回事后病有近半旬,遂有些犹豫:“再将养些时日?”
周祁仍坚持。
褚君陵听他是想尽快消除心结,就不多疑,为防房事不顺利,趁背对周祁倒酒时将贾钦开那药再掺些到酒中,用量稍少于上回,待其饮下欲入正题,却看他又感伤。
“怎么了?”
周祁也不知怎么了,明是自己主动提的,每每亲热却又委屈,只当自己矫情:“没事。”
“眼眶都红了。”褚君陵看不得他难受,故不正经逗他:“还没开始呢,怎像遭朕欺负狠了似的?”
遭周祁眼红通通瞪来。
事到中场
“褚君陵。”周祁环住他脖颈:“今日是我生辰。”
褚君陵不明所以。
“我想讨个愿望。”
“什么?”
周祁手收紧,头埋在褚君陵肩头不看他:“你说有前世,我虽不信,可若若我在你这唯有死局,你杀我无妨,莫再拿我受外人作践。”
“好。”褚君陵抱他翻个身,瞧虎符已被周祁取下,没问放在哪,只让周祁记着他白日里说的:“朕不会让朕再有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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