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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昭昭明月》80-90(第6/28页)
纪昭月追上了谢青烟,就跟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走,谢青烟本是没有发现的,还偶尔要抬手擦一下眼泪,直到身后清脆的声音说,“大爷,来两张饼子,夹肉的吧。”
这声音熟悉到直击灵魂,谢青烟一下就停住了。
修剪圆润的指甲一点点戳进手心里,她怕是自己认错了,又怕对方是来嘲笑她的,犹豫许久,才转过身,看向不远处低头付钱的人。
还真是她,她跟上来了。
谢青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受,不是不喜欢她了吗,不是更喜欢褚小姐了吗,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还要跟着她,过来看她的笑话吗?
笑她精心为她做的东西,她弃如敝履?
纪昭月付了银钱,拿着滚烫的饼子咬一口,走过来,“怎么不走了?”
谢青烟眼眶微红,望向她,好一会儿又挪开视线,声音也有些沙哑,“你跟着我干什么。”
“看你生气了怕你寻短见呗。”
她吊儿郎当的,说话也气人的很。
谢青烟咬着后牙槽,“我不会寻短见,如果你是为此而来,大可放心,可以回去了。”
她有些委屈,但不敢在人前表露出来,只想自己回去一个人待着,慢慢舔舐疗伤。
纪昭月低头又咬了一口饼子,酥脆极了,还有些肥肉的油香,她不走,反而问,“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谢青烟将自己的衣裳揉皱成一团,心想,你把我的荷包给了旁人,还问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不喜欢还给我也就是了。
她又陷入低落中,好似满腔真心被人辜负一般。
纪昭月在一边看的分明,却忽然道,“我以为你不会生气的。”
“那个荷包褚小姐看着喜欢我就给她了,你将荷包给我时也没表露的多郑重,话都没有多说两句,我以为你并不在意它,况且你也把我送你的画给了英王,又何苦因同样的事来与我生气。”
谢青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愣,心像是被人钻了个小洞,透着凉风的疼。
对,她说的没错,我也将她送我的东西给了旁人,怎还能责怪她……
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酸涩难耐。
当她得知,我将她送的东西给了旁人时,也是这种感受吗?
心中也如此难过吗?
不,或许会比我更甚,因为她说过,很喜欢很喜欢我。
谢青烟吸了一下发红的鼻子,看向她,黑润眼眸清澈见底,“纪昭月,所以你是故意这么做,报复我的吗?”
纪昭月:?
“我怎知道你们出门会碰上。”
她静静地克制着情绪,一直望着她,纤长眼睫偶尔才会颤抖一下,好一会儿又问,“那如今,你消气了吗?”
事到今日,她只希望纪昭月已经出气了,可以与她和好了,她虽然心里还是很难受,但她说的没错,是她有错在先,是她先让她难受的。
罢了,给旁人就给旁人吧,她再给她做一个就好了……
只要,别再生气了。
可纪昭月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竟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和她坦白道,“没有啊,我凭什么消气,我的东西你都送给英王了,还让我消气?”
她皱着眉。
谢青烟惊诧,一脸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的神情,她犹豫着说,“可是……你也做了跟我一样的事情啊。”
怎么就不能相互抵消了呢?
纪昭月低头吃饼,不看她,见不到她脸上的笑,声音便显得凶巴巴的,“那又如何,是你先这么做的。”
谢青烟娇躯一震,好像从她做出这件事起,就失了与她谈判的资格。
女子很少很少哭,此刻却控制不住泪眼盈盈。
纪昭月偏开头,就跟看不见似的,催促,“还走不走了,我都累死了。”
其实也不累,就是不想看她再做出这幅可怜的样子来,好像被她欺负的有多狠似的。
谢青烟不明白,她既不原谅她,为何还要跟她走,但被催促的厉害,也只好扭头走了。
直到被人扑在床上,只用两根手指便欺负的她又哭又叫,娇臀也红彤彤的发着烫,她才知道对方为何要跟她走。
果然她的身子比她更有诱惑力。
谢青烟借着满身细汗,跪在软榻上,悄悄落泪,又被人拍了下软乎乎的臀,不重,但羞人的紧,她声音凶巴巴的,“知道错了没?”
谢青烟不敢再犟嘴,咬着牙,一字一句,“我知道了,你,你别打了。”
“哼,以后还会把我给你的东西送给英王吗?”
软榻上一身雪色映着红梅的美人儿慌忙摇头,“不,不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真的别打了……”
上上下下都叫她欺负了个遍,难道还不够吗,她又不是不曾将她的东西送与旁人,何必如此。
谢青烟脸埋在软榻里,难过又委屈,纪昭月看着那屁股高高翘起,只觉得好笑,这般姿态,也不嫌羞。
她顺手就又拍了一下,掌下身子一僵,也顾不得委屈了,立马将自己的小屁股收了回去,想坐下,可打她的人虽用劲儿不大,但耐不得打了许多下啊,还是有一点点疼的……
最后只能躲着她将娇软受苦的臀部藏在身后去,自己躺在软榻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姿态可怜兮兮的,又十分倔强,“如此,你还不消气吗?”
纪昭月刚舒心了,坐在床沿上,闻言分她一个眼神,冷哼一声,“就不消气。”
谢青烟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屁股上的打都白挨了,从前不知道小将军是个这样小心眼的人。
也是她在她面前太好,太纵着她了,让她误以为,自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却原来也是有不容触碰的底线的。
谢青烟垂眸想着。
“你要如何消气,给我一个答案好吗?”
谢青烟侧身起来一点,用手撑着软榻,乌发如瀑盖住半边雪白的身子,晶莹透亮的眼睛望着她。
纪昭月嗤笑,“明明是你说的两清,现在又要叫我消气,怎么,不想与我两清了?”
她总提前面的事,咄咄逼人的厉害,好像无论她如何让她发泄,她都不会将这事抹平,那她岂不是白被欺负了?
谢青烟咬着红润的唇,眼眶也红红的,含着泪意望过去,半晌,倒在软榻上,将薄被拉过来盖住自己,小脸也埋进去,不想理她了。
反正怎么任她作为也没用,她都要用这幅冷淡又疏离的模样与她说话。
干脆眼不见为净。
给纪昭月看笑了,扒拉两下被子,人家默默将被子摁紧,也不许她扒拉。
厉害。
“要不要我给你打水?不要我打我可走了。”
她现在特别像一个轻浮浪荡女,爽快完了就打算走。
也是好不容易才想起来这人就两个伺候的侍女,连桶水都很难提起来的事。
那上次她走后,她是怎么办的?
算了,不管了。
上次是她活该,哼。
纪昭月想着,眼睫下垂,看向榻上的人。
谢青烟这才从被子里露出一点闷红的脸颊,赶忙喊住她,“等一下,你先别走。”
纪昭月还没走呢,双手环胸看着她,她脸颊红了红,藏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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