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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咒回]原来你是这样的五条悟》68、说好的怒意(第4/5页)
,无机质的双眼在此刻显现出了极致的冷漠:"谁再敢提议这个计划,谁再敢表露出对他的不敬,我就先成为真正的怪物,从你们的尸体上碾过去。"
你说话的期间,乙骨忧太已经展开了自己的领域中和了你的领域,但他没有对你动手,也没有就此反驳,只是低头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你发出对他们最终的审判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从人群中脱离出来站在了你的身边。
"对不起。"乙骨忧太带着哭腔的向你道歉,他内心无比愧疚而自责,情绪在高楼中摇摇欲坠。
见证过宿傩的实力后,乙骨忧太并非不信任老师,只是无法控住内心的担忧,要是老师真的失败了怎么办?
当有人提出这个计划后,他没有犹豫就同意了,甚至开始主导这个计划的推行,他不想让老师一个人独自成为怪物。
他很在乎五条老师,却也自然而然的把怪物这个词脱口而出,把为胜利牺牲人性看作是伟大的,把让自己也变成怪物当做是对老师的支持和亲近,却完全没有考虑过最在乎的、对他来说如师如父的五条老师,其实根本不想成为怪物,也不想有人和他一起成为怪物。
他没有真正考虑过五条老师的心情,不过是在自我感动、自我满足。
你随手捏了把椅子让他坐下,转过头缓缓朝着他开口:"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在这群人中,你相对不那么怨恨的就是乙骨忧太,是,他确实提了这样的计划,但他也是为数不多还为五条老师着想的人,是想承担责任的人,是唯一主动和老师交涉的人,只是用错了方法。
而其他人,尤其咒术界在场和不在场的需要承担责任的成年人,表面看似关爱同伴,实则却把难题都抛给他人,明知是过错,却让一个孩子独自背负。
咒术界的烂,真是从根部就开始腐烂。
他们有错吗?当然,他们错到让你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老师还活着,已经考虑他死后怎样利用他的尸体,势必要榨干六眼最后一丝价值。
他们真的罪大恶极吗?也不见得,他们认为不选择这样的方案,面对宿傩的胜率就会降低,他们只是从大多数人的利益思考,这完全是人之本性。
也正因如此,你终于深刻的明白了为什么五条悟不直接杀了那群高层。
这群人的想法和烂橘子的想法,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烂橘子,烂橘子是永远杀不完的。
乙骨忧太和你统一阵线后,其他人完全不足为惧,面对两个特级的威慑,他们是不是真心认错根本不重要,因为他们无法反抗。
即使不杀人,你在这一刻也已经成为了他们口中的怪物,但你完全不在乎。
"放大家离开吧,这个计划不会再提了。"乙骨忧太有些哀伤地看着你,你知道如果你现在真正动手的话,乙骨忧太一定会和你拼命,五条悟也不会原谅你这样的行为
你和乙骨忧太一起解除了领域,你拽着他的衣领无视商讨的所有人,踹开天台的大门离开。
"苍井...我们要去哪儿?"被你像拎沙袋一样的乙骨忧太声音弱弱地询问。
你从暴怒的情绪中彻底冷静下来,把他放在地上,回答了他的问题:"去找虎杖悠仁。"
"我需要制定有用的方案,而我现在不相信除了你和虎杖之外的任何人。"你坦然告诉他,"虎杖之所以被排除在这个会议外,就是你们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样的计划,不是吗?"
乙骨忧太哑口无言,脸上的愧疚和痛苦之色愈发明显。
"走吧。"你没心情当他的心理医生,你只不过是把他们内心的阴暗面毫不留情的挑明了罢了,承受他们阴暗想法的对象,却在知道这样的计划后只是说了句"无所谓"。
五条悟对此是不是真的无所谓,你不知道,但你为了他愤怒,也为他感到哀伤。
五条悟面对宿傩赢面究竟如何,你也不知道,但你无条件相信他,你会想办法提高他的胜率,倘若最后真的战败,你只会比他更早一步离开。
也许你并不够了解他,也许你是在多管闲事,也许他本人不介意也不在意外界的想法。
但你无比的介意,你替他而在意,你憎恨他们对五条悟的态度。
这群人胆敢真的那么做,你一定会让他们比你更早看到天国的阶梯。
"小洄。"在你拖着乙骨忧太离开的时候,追出来的家入硝子叫住了你。
你看着她的眼神无比冰冷,五条悟在医院里出于对她的信任,才向你点头让你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可这个被他赋予信任的人,却参与到了这样的计划里。
家入硝子与你对视一会儿后,扭头避开了你的视线,语气中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请求,征询着你的意见:"能单独聊聊吗?"
你看了一眼乙骨忧太,让他先去虎杖那里等你后,和家入硝子一起走上了另一片空荡的天台。
你大概是认识她的,在医院见到的那一面,你就这样觉得。但对方当时并没有与你叙旧的打算,于是你也收起了这份好奇。
在她叫出你的名字后,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天台的凉风从你们中间呼啸而过,刮起了家入硝子的长发,露出她浓重的黑眼圈和无比疲惫的脸色。
"小洄应该不知道吧,我最后顺利考过了医师执照哦。如果小洄还记得的话,应该会开心的祝贺我吧。"这么说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淡淡的笑意。
你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却莫名感到一丝难过。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能对同一个人同一时间,因她愤怒,也因她难过。
"以前觉得当医生是件了不起的事,我不像那两个人,也不像小洄和冥冥学姐,拥有那样既能毁灭又能守护的力量。我只能做个后勤人员,那些危险的任务也不会让我充当一线,听起来,救死扶伤,好像也不错。"说完这些后,她略带嘲讽地轻嗤了一声:"现在想来,呵,医生。"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骂的你已经骂了,在愤怒之下你无法安慰对方,只能沉默当着她的听众。
"介意我抽根烟吗?"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摇了摇咨询你的意见。
你下意识地想说抽烟对身体不好,却也没有开口,默许了她的动作。
"其实本来是不该说这些的,但是今天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香烟的味道在你们面前弥漫,硝子淡淡吐了一口气,"死人见多了,解剖手术成为一种习惯,人就开始变得麻木,医生这个职业好像也变成了一种对我的诅咒。救死扶伤啊,面对真正的死亡,我又能做些什么?"
可能觉得有些好笑,她稍微摇了摇头,又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烟后说:"在生死的界限上,人总是无力的。"
你对她的愤怒慢慢熄灭,好像读懂了她想要表达些什么。
她不反对这样的计划,是因为她无力改变。
她完善计划的细节,因为那是她的职业。
你理解了她,却不能原谅。
当人被裹挟着失去自己的私心,当人因无力改变就随波逐流,当生活变成一种行尸走肉的形式。
那么,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但是,你应该反对的,他不是别人,是你认识多年的朋友。"你难过地看向她。
十二年,你记得这个数字。
家入硝子认识你,所以他们相识的时间,只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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