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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年代文大佬的作精美人》70-80(第5/19页)
穿好。
衬衫定是不能穿了,他重新套了一件上衣,然后收拾好要换的干净衣服和洗漱用品,牵着她出了房间。
这家招待所的水房就在每一层的走廊尽头,男女分开,或许是现在时间不早了,平日里住招待所的人也少,所以两人没撞见什么人,就这么手牵手,直到在门口才分开。
水房有点像后世的公共浴室,几根大的水管形成淋浴间,并没有帘子遮挡,好在没有其他人,程方秋找了个挂钩将装有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的袋子挂上去,然后又自己摸索了一下,就弄明白了热水和冷水怎么用。
她开始脱衣服,刚把裙子脱下来,就感觉到了两团中间传来的难言痛痒,心里不由暗骂周应淮这个变态,一点儿都不知道温柔二字怎么写!
看她等会儿怎么收拾他!
狠话刚落下,耳边就传来了罪魁祸首的声音。
“这边是热水。”
她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人,才反应过来是这里隔音不好,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周应臣的声音。
“嗯,对了,明天早上去国营饭店吃早餐了就直接走?要不要再买点儿东西?”
“如果时间来得及就买,来不及就算了。”
“早点起不就行了?”
“起不来。”
“哥,你在逗我?”
两人后面说了什么,程方秋不知道,她脑海中已经乱成了一团,气得跺脚,周应淮这个狗崽子,当着周应臣的面说些什么鬼话呢?
虽然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但是她和他做了“亏心事”,这会儿听什么都是带有特殊含义。
气呼呼地洗完澡后,本以为周应淮早就回了房间,没想到刚从水房出来,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男人。
他自然地伸出手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刚要牵她的手,就被一巴掌拍开了。
周应淮疑惑地蹙起眉,这是怎么了?
“能不能别在外面胡说八道?”她环胸,抬起腿踹了他一脚,这力道落在他眼里就是轻飘飘的烟,没半分威胁。
程方秋又舍不得往死里踹,只能咬唇往房间的方向冲去。
周应淮追在她身侧,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当时那么说不是故意的。”
“但你就是说了。”程方秋冲到门口才发现钥匙在周应淮身上,于是又瞪了他一眼。
周应淮赶紧上前先把门给打开,等进了门,这才继续道:“老婆,我错了。”
他将门关上,然后将手中的东西就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三两步上前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两人都刚洗漱完,身上的水汽还未完全干,风扇一吹有些凉。
“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原谅我,好不好?”
“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是说好洗完澡……”
程方秋一直装作冷脸的样子,但是在听到他最后说的这句话后绷不住了,连忙转身去捂他的嘴,“不是说要谨言慎行吗?你骗我!”
“那是对别人,我们之间不需要。”
男人的手臂宛若坚硬的钢铁借此机会,将她牢牢禁锢住,说话说温热的气息一股脑往她掌心钻,这还没完,湿润的舌尖更是紧随其后。
她的手狠狠一颤,想往回缩,却被她抓住,在腕骨处轻吻流连,像是捧着奇珍异宝一般。
程方秋呼吸重了一瞬,觉得周应淮是越来越疯批变态了。
他们买的东西里面有一床大红色的床单被套,本来是打算到时候在村里摆宴席的时候用的,没想到倒是用到现在了。
艳丽的色彩将招待所原本的床单覆盖住,紧接着是两具彼此纠缠的身躯。
细弱的脚踝被抓住,紧接着小腿落在他的肩背上,比上次体验感更好的是他的短发长出了些许,没那么刺挠了,但是依旧痒得她发颤。
程方秋大口大口呼吸着,手指抓紧了柔软的被单,长睫颤了颤,才有勇气垂眸去看进“食”的周应淮,他的唇舌格外滚烫,搅乱她的心神。
上次因为醉酒她的脑子不太清醒,但是这次明明没喝酒,却好似依旧不清醒。
不然为什么她现在觉得口干舌燥,居然只想让他再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
程方秋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疯了,细白的长腿缠紧他的脑袋,像是受到了她的提示,他终于舍得如了她的愿。
一簇簇烟花在黑夜中绽放,程方秋浑身瘫软,正想休憩一番,没想到他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搂住她的腰,将人转了个圈。
膝盖跪在床单上,陷进去一些。
雪白和大红,是极致的反差。
程方秋扭头,就看见他那双修长的指节正落在黑色的短裤边缘,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剧烈的呼吸正在轻微起伏。
性感的人鱼线蔓延进黑色布料当中,她的视线却顺势往下,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但转念又想起他的厉害,便一个劲地摇头,“我只答应……”
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她转而道:“没说要……”
程方秋脸上爬上两朵红晕,她想往前逃,但是由于刚才被他伺候得没了力气,根本逃不掉,反而被他抓住脚腕,往后拖了拖。
湿地没有丝毫预兆地就被他占领得彻彻底底。
她想尖叫,嘴里却被塞进他的指尖,一切都成了含糊的轻哼,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像是黑夜里绽放的红玫瑰
“嘘,隔音不好。”
周应淮俯身压在她的背脊上,温热的薄唇一寸寸沿着漂亮的蝴蝶骨往下,最后落在她凹进去的腰窝,牙齿在上面辗转厮磨。
她情不自禁地绷直脚背,迷离眼神中多了几分魅色。
见她安静下来,他终于舍得收回了手。
程方秋羞得想将脸埋进床单里,但是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还没完全收回去的虎口上,整整齐齐的牙印码在上面,她的火气才消散了些。
只是他非但没有叫疼,也没有生气,反而轻笑出声,磁性的尾音上扬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荷尔蒙,更别提伴随他话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波涛。
程方秋陷入昏睡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他问:“秋秋,教教我,明天该怎么解释?”
“滚。”
爱怎么解释怎么解释,现在她要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程方秋就被喊醒,她不耐烦地踢了身旁人一脚,含糊问道:“几点了?”
“六点。”
“起这么早干什么?”她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
男人愣了一瞬才道:“不是你说要六点起来的吗?”
程方秋困倦的大脑清醒了几分,随后在一片不堪入目的记忆里翻找出了这段对话。
“一定要六点叫我。”
“为什么?”
“还不是怪你在外面乱说!当然要早起证明自己!”
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她一定回去狠狠扇自己……不,扇周应淮两巴掌。
程方秋艰难起身,她刚坐起来,某个干了坏事的人就格外殷勤地帮她拿来了衣物,亲自给她穿上,一边穿,还一边给她按摩腰身。
周应淮已经提前去喊了周应臣,三人在走廊碰面的时候,脸上都有些倦意。
“先去吃饭。”
国营饭店的人寥寥无几,程方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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