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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60-80(第15/25页)
江绥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下,下意识缩了缩手,苏橙正在往他食指上缠创口贴呢,被他这一带,脑门就直挺挺地往沙发沿上磕去,幸好江绥手比脑袋快,及时伸出手掌按在苏橙的额头上,免去了磕碰。
掌心传来细腻温热的陌生触感,江绥心慌意乱地往后一推,苏橙猛地往后摔去,后背正好撞在坚硬的茶几上,他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的,相比之下,还不如脑门磕在沙发边缘上,好歹沙发是软的啊。
江绥窜电似的站起来,也不说什么,转身就往厕所的方向走。
苏橙缓过劲儿来的时候,眼前早没人影儿了,他扶着沙发支棱起来,望着茶几上的创可贴,认命地叹了口气,还是拿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浴室。
江绥正背对着他站在洗手池前,将破口的食指支在水流中,苏橙通过镜子看到,他表情麻木,眸底冷然一片,感受不到疼似的。
尽管接触一个周,但苏橙还是无法看透这个人一点,他的眼眸太过深邃与晦涩,无端令人生出危险的警觉来,他心里也打定主意,得寻个合适的时机把这尊大佛给请出家门。
看江绥那利索的腿脚,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江绥涣散的眼瞳逐渐聚焦,他伸手关掉水龙头,转身面无表情地盯着苏橙。
他比苏橙高出一个脑袋,低头也只能看见苏橙柔软的发旋,他忽然生出想摸摸他头发的冲动。
指尖在微微发痒,他克制地撇过头,冷淡地开口:“干什么?”
苏橙早就习惯他高冷的样子,也不跟他多废话,抓过他的手就用干纸巾擦拭下,接着就把创可贴重新贴在伤口上。
江绥总算老实了,他任由苏橙动作,鼻尖萦绕着清甜的橙子香,躁动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
他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为什么江霁深对这个小破孩情有独钟。
苏橙包扎完毕,顿时松了口气,他扬起下巴,笑得一脸得意:“嘿嘿,我对你可好吧!”
他一笑就露出皓白的牙齿,灯光下似乎闪闪发着光,晃得江绥看一眼就赶紧与他擦身而过,一言不发地走向厨房,继续未完成的活儿。
苏橙有意让他休息去,江绥抛给他一个欲言又止的眼神,苏橙立马悟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夹着尾巴去洗菜。
哼,不就是嫌弃他做饭难吃嘛!至于负伤了也要上灶台嘛!
江绥炒的都是简单的家常菜,主要是苏橙这个家务白痴,每天被小贩忽悠的都是买最便宜最常见的那些菜,就算江绥有天大的本事,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就凑合着随便炒炒。
苏橙倒是很给他面子,每次吃饭眼睛都冒着绿光似的,一个劲儿地夸他手艺不错,适合娶回家当媳妇儿,跟白妹一样贤惠又持家。
江绥根本没把他的调侃放在心上,眼眸中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温情。
第二天是周六,苏橙吃饱了没事儿干,就抱着块简易画板靠在房间的飘窗上,叼着画笔若有所思,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闲下来就忍不住想池予白。
应该应该是因为他最近都没有见到池予白,所以有点想他了吧。
笔随心走,心随意动。
他沉下心来,手握画笔在铺开的画纸上勾勒
江绥刷完碗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深深地撞进他的脑海,心尖蓦地颤动了下。
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幕。
第七十三章 被个小破孩金屋藏娇
少年支起一只腿半卧在飘窗上,膝盖处抵着张画板,他修长白皙的指间握着一只画笔,眉目缱绻生动,明眸中笑意盈盈,精致漂亮的五官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可爱柔和。
白纱般的窗帘随风舞动,轻柔地飘荡在少年的身侧,宛如若即若离的双手。
江绥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垂眸看了眼苏橙的画纸,上面有个唇红齿白的秀美少年正背靠着一颗大树,仰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广阔的天空。
“你在画谁啊?”江绥忽然有些不舒服,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儿呢。
苏橙微微一怔,他不由自主地握紧画笔,似乎也没料到江绥会问出这个问题,在兴致最高的时候被人打断,他再想续上,也再也找不到那种状态,索性就把画板挪开,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的画,越看越高兴,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这是我的室友,我第一次看见他,他就是这样阴郁地仰望蓝天。”
那时候,他就在想,池予白还真是蠢到家了,江霁深早就把话放出去,今天要在这儿堵他,明眼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跑去巴结讨好江霁深,可这家伙倒好,不求情不说,还傻乎乎地等在这儿,不是找抽那找什么?
那天苏橙把池予白摁在地上揍了顿,但是池予白这人吧,就像颗软柿子,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苏橙象征性地动了下手就没劲儿了,利索就从地上爬起来。
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是他的作风。
苏橙以为池予白被他修理一顿后就会夹着尾巴做人,结果证明,他真是想多了!池予白抹去嘴角的血迹,清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下次,他还敢!
苏橙真是火大,倒也不稀得理他,气得转身就走。
后面他就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拉住陈错问出前因后果,原来他还真是错怪了池予白,平白殴打了个无辜的人。
仅仅是因为池予白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夺了池宴的风头,江霁深就指使苏橙去揍池予白,还信口胡诌池予白欺负了个他手底下的小弟。
苏橙对自家老大那是一个深信不疑,所以那天他痛痛快快地应下。
兜兜转转一大圈下来,竟然是这么个破事儿!苏橙真是对一根筋的池予白没辙了,要是他没多个心眼,手下没留情,恐怕池予白被他打死都不会吐露实情。
自此,苏橙就有意无意地照拂着他,也是第一次对江霁深阳奉阴违,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就是把柔弱漂亮的池予白收入麾下,就差把人拴在裤腰带上,生怕别人欺负他。
从回忆中抽身,苏橙眼中的笑意还未散去,他扬起下巴,正对上江绥漠然而审视的目光,他心一紧,尴尬又无措地挠挠头,小心翼翼地掩饰住情绪,心虚地眼神乱瞟,他他刚才问啥问题来着?
江绥的眼神跟冰刀子似的,一下又一下扎在苏橙身上。
苏橙不明所以地回瞪他,怎么着,他不就是走了个神嘛,小冰块至于这么仇视他吗?
江绥冷嗤一声,原本莫名的好心情又莫名消失殆尽,他利落地转身离去,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背影都透露出闷闷的气愤。
“莫名其妙。”苏橙摸着挺俏的鼻梁嘀嘀咕咕。
苏橙把画板收起来,抱着走向储物间,就在他刚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江绥猛然间站起来,一脸冷肃地盯着门口。
苏橙也紧张起来,下意识看向门口,钥匙转入锁扣的声音清晰入耳,他立即就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儿,倏地把画板扔到沙发上,二话不说就拽起江绥的手,胡乱把人塞进卧室,临到摔门前,就压低声音提醒他:“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一切交给我处理,别担心!”
江绥欲言又止,随后,“嘭”一声巨响,房门被大力摔上,刮起一阵风扫向他的面颊。
他又是苦笑又是无奈的,谁能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一个小破孩金屋藏娇?
苏橙手足无措地冲到大门口,慌张得就像被撞破奸、情的小妻子,他的手刚放在门把上,池予白已经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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