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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校霸的炮灰跟班觉醒后》60-80(第13/25页)
他就想恶趣味地想看看男人冷酷的脸上露出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表情。
结果他扭头去看,男人若有所思地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表情平淡地仿若未闻。
苏橙:“”敢情他是踢到棉花啦?
就在他以为等不到回答的时候,那男人才平静地说:“嗯,我知道。”
第七十一章 认栽的淡淡死意
苏橙背影一僵,喉结微微滚动,他偏过头去就见那男人脸色苍白,神色有些恍惚地捂住流血的伤口,脆弱得就像一朵不堪折的枝头花。
到底动了恻隐之心,苏橙又折返回来,立在床头的位置,垂眸一言不发地盯着男人。
那男人也不说话,表情依旧冷冷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苏橙咬了咬牙,不耐烦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家人的联系方式,你总不能赖上我吧。”
男人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腹,随后扬起下巴,精致的眉眼暴露在苏橙眼前,他平淡地说:“我渴了,要喝水。”
苏橙:“”彻底没脾气了,他转身就走到客厅,纠结三秒钟,还是拿过自己的杯子给倒了点温水进去,随后走回房间,伸手递给男人,却不料那人纹丝不动,余光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见苏橙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他又不紧不慢地解释:“我现在受伤了,你喂我喝水。”
苏橙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敢情他给自己捡回家一尊大佛。
哎,病人最大吧!苏橙认命地把杯子怼到男人唇边,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打定主意待会儿要把这个杯子里里外外消毒一遍!
男人也不讲究,借着苏橙的手,咕噜咕噜喝下大半杯水,才挪开脑袋,也不说声谢谢,就沉默地半靠在床头,继续神游天外地发呆。
苏橙死死地皱起眉头,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男人回过神,冰冷地扫了眼苏橙,就硬邦邦地说:“不想说。”
苏橙真是火大,他把水杯往床头柜上重重一磕,抱着手臂眼神不善地瞪着男人:“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就给我立马滚出去!别以为我是什么圣父啊!”
男人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静静地看着窗外昏黑的天色,暴雨倾盆而下,为这城市笼罩着一层阴郁的色彩,大树的枝干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一如他此刻的心情,烦躁不堪。
他已经多年没有如此沉不住气,哪怕刚才经历过的那场生死搏斗,都未能调动他多余的、无用的情绪,那种类似于弱者的无能狂躁。
江绥怎么也想不到,终有一日能落到苏橙的手掌心,这个他以为早就死在山崖下的小破孩。
他眸底染上一层郁色,心头烧着无名的怒火,表面上却出奇地冷静。
苏橙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他了,转身就走。
他转到客厅去觅食,随便拆开包薯片就窝在沙发上,风雨声被厚实的玻璃隔断在外,传进耳朵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
整座小屋亮堂堂的,散发出温馨的暖意,苏橙百无聊赖地盘腿坐着,把薯片咬得嘎吱作响,就像一只舒舒服服宅在家里的小仓鼠。
他伸手够到茶几上的遥控板,摁开关,再随便挑拣个综艺节目就津津有味地追起来。
反正屋里那个半死不活的人都不关心自己,他干嘛还要舔着脸上去?真是吃饱了撑得!
苏橙刚开始还心安理得,伴随着壁上挂钟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就逐渐烦躁起来。咀嚼着嘴巴里的薯片都没味儿了,他看着综艺里的搞怪男女嬉笑怒骂,心里头越发不是滋味儿。
但凡但凡那男人稍微对他和颜悦色点,他也不会忍心撂下个伤员不管,更不会有心情在这儿追烂俗综艺!
苏橙越看越心烦,索性腾地一下跳起来,拿过遥控器就关掉电视机。
他踩着软绵绵的拖鞋,假意晃荡着来到门边,伸长脖子往里探了一眼,就恰好对上男人冷若冰霜的脸。
“呵,还瞪我呢,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巷子里了。”苏橙不服气地嘀嘀咕咕,心里却已经盘算着给男人处理下伤口再熬点姜汤什么的,只不过,家里的生姜放在哪儿来着?白妹上次去超市买了好些食材,他要不将就也给这位伤员做点吃的?可是,他不会啊
就在苏橙扒拉着门框胡思乱想的时候,江绥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橙。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破孩长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喜怒哀乐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让人无端生出摧毁欲。
江绥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暗。
苏橙再次抬头看来时,他又快速垂眸,掩饰住暗色,像只匍匐在地的受伤恶犬。
“喂,你有没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尽量满足你,哼。”苏橙真觉得自己好伟大,世界上都找不到第二个他这样不计前嫌的善良人儿。
江绥摸清楚苏橙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于是强忍不适,生涩地开口:“谢谢。”
嗓音就像粗粝砂石摩擦过一样嘶哑难听,不过,传进苏橙的耳朵里,那就跟仙乐似的,他原本不耐烦的俊脸立马绽放出灿烂的微笑,他一蹦一跳地奔到江绥面前,也不管江绥受得住受不住,抬手就大力地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点头:“这不就对了嘛!小伙子,出门在外呢,最重要的就是知恩图报,幸好你今天遇到我,要不然别人早就把你扭送公安局了。”
苏橙那一爪子好死不死拍在江绥的伤口上,他顿时疼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
“额抱歉抱歉!”苏橙慌忙挪开爪子,不安地捏着衣角,满是歉意地盯着江绥。
江绥虚弱地看了他一眼,竟然荒唐地生出丝不忍,他心里冷笑一声,就偏过头去,哑声作戏:“没关系。”
苏橙顿时松了口气,他这人直来直去惯了,倒也没放在心上。
“你能不能帮我买点酒精、医用纱布”江绥悄无声息地握紧手指,表情也认真起来,滔滔不绝地说出一连串东西,苏橙赶忙翻出手机录音记下来,生怕漏下其中一个。
江绥看他这样,心里对苏橙的不屑更浓几分,倒也没有阻止,在他眼里,苏橙跟蠢货没两样。
苏橙关闭录音,表情有些为难,咬住唇瓣有些不安,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抬眸注视脸色苍白的江绥:“小冰块,你要我给你买医用的东西,我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要我给你买牙刷、水杯、毛巾等等私人用品?”
江绥颇为别扭地轻咳一声,时隔多年,他再次请求别人,多少还是有点难以启齿:“嗯,你收留我几天,等伤养好我就走。”
“那不成!你要养伤,完全可以去医院。”苏橙高声打断他,瞳仁都在震颤,开开什么玩笑,他把人带回来,就怕被池予白发现心虚得手脚发软,要是再把人留下来住几天,那他还不如直接去死!
江绥脸色更白了几分,他揪着床单的手指骨泛着清白:“外面有人追杀我,要是被发现了,我肯定死得更惨。”
苏橙低下头,认真地思考小冰块话语的真实性,要是搁在以前,苏橙是绝对不信的。
但是,他身上发生那么多离奇的事,于是也把小冰块的话信了几分,但不代表他就得冒险让他留宿:“那也不行啊,这间公寓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还有个合租的室友,我们都是正经人,以后还要实习上班的,肯定没办法照顾你。”
江绥满头黑线,所以,他是什么不正经的人?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自己,等能够行走自如,我就走,绝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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