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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穿书]》100-120(第32/34页)
可黑影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它在角落翻涌片刻,突然毫无征兆地如一条黑蛇般游蹿着击向江娴柔。
江娴柔吓得一抖,她闭上眼睛,下意识举起手里的小木剑,拿剑刃对着那道黑影。
在黑影扑上自己身体的前一瞬,她感觉手里的小木剑似乎刺中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而?后,她听见?有什么人扯着难听的嗓音惨叫一声?。
再后来,祠堂内又闪入一抹天青色,江娴柔只感觉有道温润灵光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而?光芒外,穿着天青色道袍的女子手挽剑花,一剑刺入黑影胸膛。
江娴柔眼睁睁看着黑影在她的剑下惨叫着消散了?,一切都发生得那样?匆忙,又那样?利落。
她睁大眼睛,茫然地抬头望向那个?女子。
她竟就?是自己在墙边望见?的那位姐姐。
“可有伤到??”
女子收了?剑,撤去保护江娴柔的结界,问。
江娴柔摇摇头,望一眼重新恢复平静的祠堂,道:
“你好厉害。”
“你也很厉害。”
女子垂眼瞧着江娴柔手里还?残留着灵力痕迹的小木剑:
“能以?从未修炼过的身体持着普通木剑刺伤鬼怪,倒是个?难得的好苗子。”
女子抬指轻轻拨正她歪斜的簪花:
“吾乃缥缈阁访云子,你可愿随我修道?”
“修道?”江娴柔不大理解这个?词汇:
“修道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个?问题,访云子微微弯起唇,温声?道:
“追心之所向,以?一己之身,扶天下正义。”
“正义?这是不是男子才能做的事?我需要做什么,绣花吗?”
江娴柔认真问。
“男子才能做?没人规定。”
访云子被她这话逗笑了?。
她摇摇头:
“你要拿的不是绣花针,是剑。”
剑?
江娴柔看着访云子背后的长剑,想起她方才持剑的英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要!我要修道!”
“但需要同你说明?的是,这条路很危险,远不如你如今的生活安稳。”
“我不怕,如今的安稳,也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不用循规蹈矩的生活,我想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像鸟儿,就?像风。”
“好。”
听见?她说这些话,访云子眸色欣慰:
“今日太晚,我明?日再来接你。”
江娴柔连声?应好,目送访云子离开了?祠堂。
她走?后,江娴柔重新点亮了?祠堂内熄灭的烛火,她一颗心在胸膛里“砰砰”直跳,她忍不住一直想访云子拿剑的样?子。
没人规定正义只与男子有关,她要拿的不是绣花针,而?是剑。
江娴柔恨不得现在就?跟访云子走?,她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忍不住巴望着祠堂门口的方向,期待访云子能来接自己走?。
可她还?没等到?访云子,先等到?的是远远传来的母亲的嗓音:
“不行!”
江娴柔愣了?一下,直觉这拒绝跟访云子有关,便偷偷溜出了?祠堂,找去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果然,院里,访云子臂挽拂尘立在石板路上,对面是一脸严肃的父母亲:
“修道?我看你是个?江湖骗子吧?修道当仙人那都是男人家该干的事,你盯着我们家的小女娃作甚?谁知?你是不是哪来的人贩子,要将我们家女娃拐去卖了??”
访云子没同他们解释,她只抬手结印,调出缥缈阁玉令给他们瞧。
看见?她使出的法术和做工精致不似凡物的令牌,江父江母脸色一变。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最终由江父开口道:
“抱歉,方才是我二人太急,冲撞了?女仙。但这城里那么多男娃娃,女仙为何非要带我家的小女儿?不瞒您说,我家小女儿已经打算与别人家定亲了?,什么修仙修道,这条路实在是太危险太难走?,就?让男人家去做吧,至于她……我们只希望她安安稳稳嫁人相夫教?子,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她的人生该由她自己决定,就?算你们是她的父母,也不能替她做选择。”
访云子神?色未变:
“没人规定男人该赴汤蹈火、女人该享受安稳,女人的使命从来就?不是相夫教?子,更不是男人附属品。你女儿是天生的剑修,她的天赋远胜于我见?过的所有男修,她生着一颗持剑的心、一双握剑的手,不该为任何人洗手作羹汤。”
故园桃李
访云子的?话像一把小锤子, 轻轻在江娴柔的心上敲了一下。
从小到大,还没人同她说过这样的话。
身?边人告诉她?的?总是“别人都是如何”“她应该如何”“如何是对如何又?是不对”,她?学的?知识也都是女儿家应当知书达理温柔娴静, 要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不能给夫家丢面, 会辅佐夫君的才是好女人。
可江娴柔从来就都自己的名字不一样, 她?所求所望的?, 也从来不是脚底这方宅院。
“这……”
江父江母似乎并不赞同访云子这番言论,却又?忌惮她?的?身?份与仙法,不敢无礼。
最终,江父干巴巴笑?了两声,只道:
“这些事情,我们大人说?了也不算, 还得孩子自?己决定,这……”
“我愿意!”
听到这里, 江娴柔实在等不住了,她?从藏身?的?墙角跑出来, 站到访云子身?边:
“父亲母亲, 女儿愿意跟随道长修行, 不管前路多艰险,女儿也绝不后悔!”
江父江母的?脸色一时变得极为?难看。
江父皱皱眉, 厉声喝道:
“胡闹!我不是叫你跪祠堂?谁让你跑出来的??!”
“请父亲恕女儿无状, 女儿只担心, 若女儿今日错过了机会, 未来就永远没有自?由可言了。”
“你……”
听江娴柔说?出这种话, 江母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小柔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你如今还不够自?由吗?爹爹娘亲供你吃喝, 供你穿金戴银,未来也能给你寻个最好的?夫婿,这可是其他姑娘家几辈子都享不来的?福分,你为?何还想着离开?”
父母亲永远无法森*晚*整*理理解江娴柔的?想法,就同江娴柔永远无法读懂他们一样。
“因为?我不想穿金戴银,也不想要什么夫婿,我只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父母生我养我,我无以为?报,可既然这是女儿自?己的?人生,女儿想自?己选择怎样去?活。”
江娴柔这话落在江父江母眼里,像极了一头不知好歹的?小白眼狼,他们没办法,只好搬出了江娴柔的?兄长。
母亲坐在旁边流眼泪,父亲背着手站在一边唉声叹气,而兄长过来后听了事情始末,并没有训斥江娴柔,他只是半跪在江娴柔身?前,问:
“小柔,修道很苦的?,若是选择这条路,你会很苦很累,不会再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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