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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40-50(第2/28页)
后新生模样的蒋悦,轻声道:“好了,申请好了。”
蒋悦:……啊对对对。
*
临近比试时间,两宗长老依着约定分坐两侧,中间则是主峰上的练武场,提前筛选过的弟子业已在两侧站定,只等一一上线。
冉繁殷谢绝天成仙门请她过去一叙的请求,温声道:“本座尚还病着,万不可度了病气给明德道人啊。”
她都已经这样说了,明德道人也不好坚持,拱手做礼便作罢。
冉繁殷挑了处舒适的角落,贺兰眠眠坐在一侧,微眯双眼,盯着远处正和掌门谈笑的明德道人,十分不爽,暗暗传音:“这老头,怎么跟你聊完就去找岑染了,怎么不去找老二老五。”
冉繁殷闷咳几声,无奈看她,“你怎么和宁宁越来越像了?”言外之意,怎么越长越幼稚了。
“就是看他不爽。”
“好了,和本座聊是因为若干年前那场战争,剑仙彼时还是闲散游仙,顺手在天成仙门应的战,是老朋友了。和岑染……需要本座给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小猫解释吗?”
贺兰拱了拱鼻子,轻哼一声,不知从何处变出来温水,递给冉繁殷。
这边不再闲聊,纷纷将目光投入练武场中,弟子们都在做最后的准备。
这场比试选用车轮战,双方各十人,哪边先打完最后一人就算失败,主要是剑修刀修的比试,其余弟子均在看台上坐着围观。
无需过多叮嘱,双方弟子行礼后均握着剑站定,待结界升起,刀剑抵在一处,火花纷飞。
一开始还打的有来有回,甚至上云宗占了上风,不过上了三个人,却已经将对面打到了只剩两人。
直到一位白衣女子抱剑跃上擂台,并不行礼,只冷寡着一张脸道:“江茫。”
“宋义,请指教。”
结界升腾而起的瞬间,无数条藤蔓自擂台的缝隙钻出,宋义唤出的水影像是藤蔓的助力,帮着它们越长越高,越长越粗壮,江茫也在此时抽出了长剑,幽绿色的窄长剑身在藤蔓的缝隙中泛着冷光。
江茫脚下发力,一柄长剑重重向下一点,剑尖抵上宋义手中水剑,手腕回勾,缴着长剑带向自己一侧。
宋义咬牙夺回长剑,堪堪后退半步,幽绿色剑身却紧紧跟了上来,直奔握剑那侧的肩头而去。
“这江茫竟是木灵根。”贺兰长老感慨道:“定有很多人劝她学医,能在剑术一道上走这么久,真不容易。”
贺兰双手托脸,“心志坚定,出手利落干脆,战意昂扬。能不能把宁宁从雪里扒出来,让她来学习学习?”
冉繁殷本还在有意无意地看着场中战势,闻言,颇为好笑地看向贺兰眠眠,“你去扒。”
“重点是这个吗,师姐?重点是宁宁到现在打架还太乖了不是吗?注重防守,一副不愿伤人的模样,哎。”
冉繁殷抬手点着侧额,心中无奈。
天性如此,如何强求呢?
若宁淞雾同大阵的关系真的如她所想,那以守为主,不能伤人算是刻在灵魂深处的守则了。
能怎么办呢?
点着侧额的手指一僵,周围传来阵阵惊呼。
场中,江茫单剑一往无前,直直压上宋义前额,将他逼退到场边,宋义抬剑拦着这幽绿剑身继续下压的动势,半个身体已经压上外缘,堪堪悬在空中。
他扭头看了眼身后,一咬牙,单脚落地借力,巨大的力气推着江茫倒跌好几步,未等江茫反应过来,层层水影浮现在他身边,不再是能助力藤蔓生长的柔软水雾,而是轻触一下就能在肌肤上落下点点伤痕。
自上场便一言不发的江茫轻啧一声,一根根藤蔓自护手向后伸展,在她手上勾出一圈防御,而后,她十分坚定地向前冲去,在水影融为剑意前直冲过去,不顾脸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伤痕,撩开水剑,一剑刺入宋义肩胛,止了他的攻势。
江茫轻轻收剑,冷声道:“结束。”
宋义拱手:“姑娘剑心坚定,是在下输了。”
“嗯,对。”江茫留下这句,而后转身退回场边。
嗯的是剑心坚定,对的是他确实输了。
场边,饶是冉繁殷都忍不住翘了唇角,这孩子怎么傻乎乎的。
但傻乎乎的孩子,确实担得起剑道天才之称,一路战至最后一人,眼看着方才掉了脸色的明德道人渐渐恢复笑意,上云宗这边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再那么轻松了。
在江茫出其不意地从身后反手刺出一剑后,最后一人也被逼至练武场边缘,只消女人重重一点便可直接出局。
岑染放在身前的手早已紧紧捏拳,关节泛白,到了此时此刻,又缓缓放开,松了一口气。
罢了,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也没必要再去强求。
败了,便败了吧。
不过是这些孩子都需要好好磨炼一番,加大训练量势在必得。
女人轻轻摩挲上扳指,已经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同贺兰眠眠开口,如何去请那些妖族前辈出手。
谁料想,在这关键时刻,场中冷然剑士忽然放下剑,大声说:“我认输。”
众人静了几秒。
看到明德道人唇角凝固的笑意,岑染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艰难压下嘴角,威压甚重,扬声问:“江茫师侄,发生什么了?为何突然认输?”
【嗷,怎么能打女孩子的脸呢!】
【这个是不是先前梦境中的那个人给林玉雪涂的药啊?】
【看来不是了。】
彼时岑染同贺兰二人正在做最后的盘点与部署,门被扣响后,二人外出一瞧——
江茫怎的被送到这里来了,还一副陷入昏迷的模样。
好在送她来的人不想二人费劲猜谜,留了一封信,就妥帖地放在江茫的胸前。
折得七零八落的,也就比废纸团略好一些,但不多。
贺兰眠眠皱着眉捡起这封信,展开,一瞬间被这字丑到闭了闭眼。
也不是丑,就是太过狂放,太不符合她的阅读习惯。
岑染顺势将纸张拿过去,就听得某只猫在一旁嘀嘀咕咕道:“你应该能看懂,你跟这个的字儿也差不离。”
也不用把心里话说出来的,再说她已经在练字了,但是无甚进展,她能有什么办法?就跟写话本子这事儿一样,她真的努力了,但是上苍看不到她的努力并且一次次关上了她的门。
她能有什么办法!
岑染深吸一口气,看向这封放荡不羁的信,书此信者应是一位极活泼可爱的女孩子,用词相当随性——
“致上云宗诸位,
哎呦一两千年没这么正经了好不习惯,算了,不正经了。
江茫这姑娘呢,我给你们送过来了,你们也都挺聪明的应该知道怎么用吧?(听说你们找到了克制源毒的方法,所以我也只是帮她压制了一下,而彻底拔除这就需得你们来做喽。)
但是呢,你们记得要好好跟人家说,这姑娘有点自残倾向,可别真把自己当棋子说去死就去死了。(哎呦,说起来我就害怕,我不就一句话没说到,这孩子居然想把自己献祭给我,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另外呢,不用担心小冉儿和某个憨货的去向,她们有她们需要了解的东西,你们放心地走,不多时她们会追上的。(别硬要留下等她俩,听话,我还能坑她俩不成。)
再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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