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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北宋乡下教书糊口》23-30(第5/11页)
麻烦你?给我开下。”
她表哥拿起单子一看,又一次傻眼了。足足有三十多种药,治什么毛病的都有。这不?像是看病,倒像是打劫来的。
表哥说:“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要?开这么多药?”
“哪里都不?舒服,”小北说:“哎呀你?别墨迹了我还有事,快给我开了。”
表哥的目光狐疑地在小北和?单子间切换。
“你?最?近便秘?”
“嗯。”
“头疼?”
“嗯。”
“那为什么又要?开治腹泻的药?”
“我一会便秘一会腹泻。”
表哥:
他看着?小北的药单皱眉头:“你?要?开克林霉素软膏?”
“嗯。我伤口发炎了。”
“让我看看。”
小北发现骗不?过去了,便耍赖道:“哎呀表哥,我家里要?备点药,你?就帮我开了吧。”
表哥在小北的病历本?上刷刷写字:“这里的药我只能开一半,另外一半你?要?重新?挂号开。
“哎呀表哥”
“小北!”表哥急道:“你?也是医院里上班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医生开药要?担责任的,我一下子给你?开这么多药,被领导知道了我要?有麻烦的。”
小北只能无奈妥协:“好吧好吧,那几个抗生素你?给我开下。”
“嗯。”
开完药小北要?走,表哥又叫住她:“小北。”
“干嘛?”
表哥看看她:“你?自?己一个人?住,身体要?当心点,知道吗?”
“哦,”小北冲他眨眨眼睛:“谢谢表哥,表哥再见。”
她拿着?单子到发药窗口配好药,又到隔壁的病房里买了一堆日常药,然后回到出租房。
出租房还是她上次回来的样子。因为房东常年在国外,小北基本?上就是被放养的状态。只要?她按时交房租,估计三五年内房东都不?会发现她的异样。
小北又收拾了一些个人?用品,连同新?开的药一起放在行李箱内,通过神穿回到古代的家。
她一穿回来就准备往简唐家跑,但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岑观气喘吁吁地赶来。
“端叔!端叔!”岑观边跑边喊她的名字:“祝山长派我来找你?,叫你?去书院。”
“啊?”霖铃发呆。
岑观道:“今日的祭丁仪式,端叔是不?是忘了?”
第26章 闯下大祸
霖铃一拍脑袋,果然是忘了这茬。
所谓祭丁,就是祭祀孔夫子?的仪式,一般都在每年仲春和仲秋上旬举行,但桃源精舍每月初都会举行。她已经被拉去参加了好几次,但最近事情比较多,她竟然?忘了。
“哎呀,我真的忘了,”霖铃说:“那怎么办?”
岑观道:“祝山长?正?在先贤祠门口等端叔,端叔快与我去吧。”
霖铃见事情紧急,只能先放下自?己的事和岑观一起赶到书院。果然?祝山长?正?率领全院师生眼巴巴站在太阳底下。那孔寅一看见她,胡子?稍稍一动,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霖铃也有点慌,赶紧过去给祝山长?赔礼道:“祝兄,我近来事务繁冗,误了祭丁的时辰,实在抱歉!”
祝山长?还没发?话,旁边孔寅拉长?了声调道:“根据前日新颁的规则,祭丁迟到,学?生教习均记大过一次。学?生罚打手心四十下,教习罚月薪五贯,不知李先生还记得否?”
方?霖铃被孔寅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弄得一阵阵泛恶心。但这次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她对祝山长?长?揖道:“祝兄,在下甘愿受罚。”
“好了好了,”祝山长?终于发?话道:“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我们进去吧。”
大家纷纷整理衣冠,自?觉排成一队。祝山长?站在最前面,其次是孔寅,霖铃,岑观,柳慈,然?后再是两斋的学?生。
霖铃正?好站在孔寅的后面,她对着孔寅的后脑勺翻了两个大白眼儿,作为对对方?的报复。
进入先贤祠后,没人再敢说话,连咳嗽都?听?不到一声。先贤祠里?的主位供着孔夫子?的塑像,旁边还有十哲的画像,就是孔子?的徒子?徒孙那帮人。
霖铃曾经偷偷观察过这些画像,她发?现这些画上的人看上去都?像是同一个人,不知道是画师水平不高还是古代人相貌都?差不多的原因。
霖铃环顾四周,只见祭丁的祭品——三牲福物芡米菱角那些都?已经摆齐,众人各自?站位,静等指挥。一般来说这种仪式都?有一个宣布流程指令的人,类似于婚庆的司仪,而在桃源精舍,这项工作都?是吕清风负责的。
仪式开始后,霖铃听?见清风朗声唱道:“通吴表圣,问老探真。三千弟子?,五百贤人。亿龄规法,万载嗣禋。洁诚以祭,奏乐迎神?。”
随着他清亮的歌声结束,祝山长?趋步上前,在旁边的铜盆里?洗手,然?后恭恭敬敬地走到孔子?塑像前进馔上香,跪下叩头。
吕清风又在旁边发?布一系列指令:
“拜!”
“平!”
“起!”
“拜!”
霖铃对这些指令也搞不清楚。她只知道跟着旁边的人做动作,别人跪她也跪,别人起身她也起身,完全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她感觉自?己正?在经历过年回家被逼着向七大姑八大姨问好的痛苦,只不过这次七大姑八大姨换成了孔子?,但是性质是差不多的,都?是一种身不由己的痛苦。
就在她默默倒数仪式还有多少时间结束时,门?口忽然?传来“砰”的一声。
大家在惊诧中回头,只见外面跌跌撞撞地滚进来一个人影。霖铃定?睛一看,竟然?是简唐。
他一手攥着一只酒坛,一张脸喝得通红,步子?踉踉跄跄地走到十哲中宰我的画像边,嘴里?疯疯癫癫道:“各各位,报抱歉我来来迟了。”
他一边说,一边打出一个响亮的酒嗝。一股酒气顿时充斥在先贤祠里?,惹得众人纷纷掩鼻。
祝山长?勃然?变色,对着简唐大声道:“放肆!给我滚出去!”
简唐却像没听?见一样,慢悠悠地把醉醺醺的目光移到旁边的宰我画像上。画像里?宰我胖墩墩的脸看上去极其慈祥,简唐打个嗝,痴笑?着对画像里?的人道:“宰我,还是你说说的对三年之丧,期已久矣三年人哪里?有这么?多三年依我看,三月三日都?不必服丧人各有命死者已矣生者当?继续寻欢取乐来我与你喝一杯喝一杯”
说着,他把酒坛凑到宰我的嘴边,一边喃喃呐呐地胡咧咧,一边把酒倒出来,弄得整张画像都?浸湿了。
这下可谓捅了马蜂窝。一群学?生都?被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祝山长?气得浑身发?抖,跺着脚一叠声地叫:“来人,把他抓起来!”
霖铃这时也慌了,赶紧捅旁边的王燮说:“你们快去把他按住。”一边说,自?己也拔腿冲过去。
王燮,韩夕和霖铃三个人奔到简唐旁边,想要抓住他的手臂。谁知道简唐力气很大,再加上喝了酒发?酒疯,几个人竟然?制他不住,反而还被他打了几下。
孔寅在一边喝道:“真是反了天了!佟云,廖奇,你们过去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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