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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认真躺平,佛系宫斗》70-80(第12/15页)
京城便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各方较力,三司会审,几乎一天一个结果,直到冬月,仍旧无法定案。
而这时,信县情况稳定,宣抚司副使祁才商押着信县县令回京,朝堂之上,信县县令痛哭流涕喊冤,表示自己曾亲眼?看?见齐如海与袁浩书信往来,并暗中?留有账本拓本。那?账本上,详细记载了齐如海给袁浩的“年礼”。
袁浩一派的人怒斥信县县令栽赃,却不曾想?,那?信县县令直接撞柱,以示证词清白。
信县县令用命证明自己的话,袁浩一派的人哑口无言。
就在此时,长公主驸马请奏,作证袁浩暗中?勾结朝臣,收受贿赂无数,袁府上下堆满金银财物,实乃昭国官贼!
长公主驸马与袁浩乃是?亲家,此番证词,不可谓不有力。
皇帝当即下令,搜查袁家。
宫中?,淑妃听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怒不可遏。
“去!将朝蓉给本宫带来!”
长公主府的背叛,是?袁家从未想?到的事,偏偏驸马的证词,十分有用。
淑妃便将气撒在朝蓉身上。
昨日才下了一场冬雨,宫中?地砖湿冷,朝蓉跪在承乾宫院子的青砖上,神色难耐。偏偏淑妃命点翠看?着她,不让她起身。
强烈的冷意与疼痛从膝盖处钻进身体里,朝蓉咬着牙。
她知道淑妃为什?么这么对她,朝堂上的事,她也听说了。甚至在昨天,她就接到了家里给的消息,知道父亲会向袁家发难。
那?不是?背叛,是?顺势而为。
大长公主府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先一步知道信县县令进京的消息,只是?无法确定信县县令会如何做,于是?决定视情况而定,一旦发现势头不对,立刻攻讦袁浩。他们是?袁家的姻亲,所以证词格外有力,也正是?因为他们是?袁家姻亲,主动?告发,皇上才不会迁怒。
淑妃恨不得活剥了朝蓉。
“你以为你们家就能有好果子吃?便是?皇上不迁怒,那?朝芸呢?她可是?袁家妇!”
却没想?,朝蓉十分冷静,反而冲着她笑:“我母亲此时应该在太?后?娘娘宫里。也许,让我姐姐与袁子实和离的懿旨已?经在路上了。”
“袁子实宠妾灭妻,为了一个妓女,置我姐姐于尴尬境地,这样的夫婿,大长公主府不屑要!”
淑妃大怒,抬手扇了朝蓉一巴掌,“若是?之前,你魏家敢这么做?”忘了当初求着嫁女是?什?么低声下气的模样了?
朝蓉生生受了,“今时不同?往日,淑妃娘娘,您还是?想?想?,您袁家该怎么办吧。”
延禧宫,安嫔给二?公主编好辫子,将她放下去,“自己去玩吧。”
二?公主贴了贴安嫔的脸,这才出去。
蒲英低着声音:“主子,今日早朝……”她将听到的消息说给安嫔听。
几乎没有思考,安嫔道:“找个稳妥的人,将林家、王家的事引出来,让皇后?的人知晓。”
蒲英睁大眼?:“主子?”
当初秀女即将开选,大理寺卿之女王姑娘和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林姑娘是?有力人选,为了避免两?人入选,她们从中?做了手脚,后?来听安嫔吩咐,将一切都推到了袁家身上,若是?有人去查,也只能查到袁家。
现在,安嫔的意思是?,把这事捅出来?
“那?,淑妃娘娘那?边……”
“袁家不中?用了,淑妃又能好到哪去?”安嫔稍稍一想?,便猜到袁浩这件事中?定有皇后?出力,皇后?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对付淑妃的好机会,而淑妃出事,未必不会牵连她。
当初将一切推到袁家头上,就是?为了不被牵连。如果淑妃势必会倒台,那?不如倒得彻底,为了自保,她不介意推一把。
“对了。”安嫔又想?到一事,“曹美人那?里,没留下什?么吧?”
蒲英还在震惊当中?,下意识回答:“没有,当时那?些,都是?淑妃娘娘派人去做的,不会有人联想?到我们。”
安嫔:“那?就好。”她僵硬的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一双眼?睛里却闪过可惜。
淑妃脾气虽差,但?的确庇佑她良多。
但?谁,也比不上她的命和二?公主的命重要。
坤宁宫,皇后?又邀请祁黛遇过来说话。
还与她下起五子棋。
皇后?不便抱着大公主,大公主就倚在祁黛遇怀里,偶尔帮她下一子,便是?错了,祁黛遇也不纠正,反正只是?玩乐。
皇后?笑吟吟看?着。她们都在等,等袁家搜查的结果。
兰意悄悄走了进来,附在皇后?耳边轻声道:“娘娘,芦荟求见。”
皇后?扬眉;“芦荟?她终于来了。”
定是?也知道了袁家的事,觉得时机成熟,方来求见。
皇后?看?向祁黛遇:“惠昭仪,是?时候了。”
与淑妃多年的争斗,看?来,要有结果了。
第七十九章
芦荟被带进殿。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参见?惠昭仪。”
“起来吧。”皇后声音轻柔,“你不在曹美人身边伺候,求见?本宫做什么?”
芦荟没有起身, 反而双膝跪下磕头,“皇后娘娘, 奴婢有一事禀告,是关于玫婕妤的……”
“玫婕妤?”皇后故作不知, “玫婕妤走了已经数月, 便是你知道什么事,为何如今才说?你莫非是想借着旧主?在本宫这儿求取什么恩惠?”
皇后眼神严厉,大有芦荟敢这么做定饶不了她的意思。
芦荟被吓得一抖, 抬起头解释:“皇后娘娘,奴婢不敢!是玫婕妤不让奴婢说的……”
“玫婕妤不让你说?”皇后唱了红脸, 祁黛遇便道:“芦荟,究竟是什么事?”
芦荟咬住唇, “玫婕妤让奴婢到曹美人身边,是为了监视曹美人,以及寻找一些证据。”
“监视曹美人?”祁黛遇惊呼,“玫婕妤为何要这么做,我记得玫婕妤和曹美人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不是的!”芦荟急切道,“不过是我家主?子小产后,曹美人日日过来说话, 才显得两人亲厚。”
“奴婢说句不好听?的,玫婕妤素来是瞧不上?曹美人的, 又如?何真的会与其交好呢?”
两人之?前同住一宫, 曹美人万般讨好,可玫婕妤暗中还是会嘲笑曹美人, 从来瞧不上?的人,便是有一天?自己落魄,那人依旧待你如?初,也不会感慨,只?觉得理所当然。
皇后与祁黛遇对视一眼,知道芦荟说的是真话。玫婕妤就是那样的性子。
芦荟急着将一切说出来。
“主?子小产后,曹美人日日过来陪着说话开?导,话里话外间,都是将一切罪过推到了魏才人身上?,主?子一开?始的确听?进去了,恨透了魏才人。可后来,主?子却渐渐觉着不对劲了。”
她那时刚小产,正是情绪敏感脆弱的时候,对所有人都抱着警惕的心理。每一个夜晚,玫婕妤都在后悔自己的不谨慎害了腹中的孩子。她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知晓怀孕后的日子,反省自己的高调、冲动?、见?识短浅……
或许是回忆太多,又或许是那死去的孩子在天?有灵,有一个晚上?,玫婕妤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太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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