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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认真躺平,佛系宫斗》40-50(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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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璱珠和祁黛遇在最先收拾出来的主殿偏厅用膳,其他人抓紧时间收拾行李。
晌午过后,白?嬷嬷那边派人来请示,秦璱珠依然?是那套“不急”的说辞。
卢松小橙子香椿等人却都被派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祁黛遇和秦璱珠去文山宫后的竹林逛了一圈,那竹林中果然?有些已经冒头的竹笋,但数量不多。
“还不到正生长?的时候,气温还是低了些。”毕竟是在山上。
秦璱珠跃跃欲试,“等处理完行宫的事,我们便来挖上几颗,做油焖笋吃!”
“腌笃鲜!”祁黛遇脱口?而出。
“腌笃鲜?是哪里新出的菜式吗?”秦璱珠纳闷,她尚未听说过这道菜。
“嗯……也是用春笋做的菜,用腌制过的咸肉或火腿,加上五花肉、排骨等,与鲜笋一起煨煮,特别鲜!”祁黛遇愈往后说,秦璱珠眼睛越亮。
等听完后,她奇怪地看着祁黛遇:“都说我擅美食一道,原来你才是其中隐藏的高?手,之前那些点子就足够让我惊奇了,没想到还有,我记得你也是京郊人士,怎么?会这么?多五湖四海的菜式?”
又是春笋又是咸肉的,一听就是南方的菜。
除非一心钻研此道特意收集,常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菜方呢?
祁黛遇面不改色:“我外家原是江南人,后来搬迁过来的,这些菜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她不算说谎,只是修饰了事实,原身?母亲万氏的娘家早先在江南从商,后来生意落魄举家搬迁至辽东都司,直到原身?外公这一代又搬到京郊,万氏得以嫁给祁才商。
可以说,万家人口?流动算是这个时代罕见的了。多少人家几代甚至十几代都不会搬迁祖地。
祁黛遇隐瞒的地方在于,万氏压根不会什?么?江南菜,她幼时在辽东长?大,后来又到了京郊,是地道的北方口?味。
但谁又会去探究这个呢,问?就是祖传的菜方,谁还好意思打听别人家的菜方了?
秦璱珠恍然?:“原来如此。”她兴奋道:“那过几日我们便试试这腌笃鲜!”
直至晚膳过后,两人坐在主殿木榻上说话,卢松等人回来。
“主子,奴才们打听清楚了。”
秦璱珠颔首,“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卢松恭敬道:“入住行宫的秀女一共三百二?十八人,其中四十六位在前半旬不合格已遣送归家,剩余二?百八十二?位,分住于东西南北四苑,每四人一间屋子。此处出事的乃南苑梨花轩,被掉落的瓦片所伤的是济州同?知叶甫之女叶琼。叶姑娘躲避及时,瓦片砸到后脑,倒没有波及到容貌,只是伤势颇重?,至今昏迷未醒。”
“李太?医可去看过了?”秦璱珠问?,她们这次来还带了太?医。
香椿道:“已经去过了。李太?医施了针,说最多两日,叶姑娘便能醒过来。”
卢松继续道:“先前负责修缮梨花轩的瓦匠已经被控制住了,奴才前去问?询,那瓦匠赌誓,自?己?曾数次检查过梨花轩的屋檐,若非刮风下雨,绝不可能无端掉落。与其一同?上下工的瓦匠也愿意为?其作证。”
事实上,他也是能为?那瓦匠作证的,因为?半个月前他还亲自?来巡查过,那时梨花轩都好好的。
“奴才又亲自?去了趟梨花轩,在周围仔细翻查,最后是小橙子发现了这个。”
卢松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包着的物件,将其打开。
秦璱珠细看,“……这是,一块陶片?”她看向小橙子,“这是你发现的?”
祁黛遇也惊讶看他。
小橙子朝着祁黛遇不好意思地笑,“奴子在内匠所天天烧陶罐,对这些陶片眼熟得很,一眼就瞧见那梁上夹了一块。”
小小的陶片放在一堆瓦片里,很难看出区别,他也是这些日子天天见,才察觉到不对劲。
“当日之举倒没想到有今日之用。”祁黛遇鼓励赞赏。
小橙子挠挠头。
秦璱珠隔着帕子打量那陶片,“好好的,怎么?会掺进一块陶片呢?”
第四十五章
那陶片实在普通, 且不?过一小块,无任何印迹或字样,完全看不?出?线索。
秦璱珠正要递给祁黛遇, 却忽然顿住,鼻子耸了耸, 又将陶片放在鼻子下闻,讶然道:“这上面, 是不是有一股甜腻之味?“
她?擅吃, 嗅觉和味觉十分敏锐,哪怕这陶片上的甜腻之味浅淡,也被她?察觉。
秦璱珠递给祁黛遇, “你也闻闻,是也不?是?”
祁黛遇接过, “好?像……是有一点。”她?闻得并不?真切。
秦璱珠挑眉:“这倒是奇了,房梁上的陶片竟会有香味。”心中愈发肯定那瓦片掉落乃人为。
将陶片丢给卢松, “明?早之前,查出?这上面究竟是撒了香还是抹了蜜。至于那梨花轩,既然掉了一片瓦,保不?齐其他瓦也不?安全,将那一处拆了仔细查探。”
“喳。”
“可还问到些什么?”
这次回答的是葡萄。
“奴婢去找了那日在场的宫人询问事情经?过。那日,叶姑娘与另外三人正在廊下说笑,忽而瓦片掉落, 叶姑娘推开旁人,自己躲避不?及, 被砸伤后脑。”
听起来, 似乎只是一场意外,只倒霉在刚好?几人站在那儿。
祁黛遇问道:“另外三个秀女?呢?可又受伤?”
“事发后白嬷嬷何嬷嬷便问询过那三位秀女?, 说辞和宫人们差不?多。只有一位姓王的秀女?摔倒在地扭伤了脚,其余二?人均无事。”
葡萄将自己了解的都说出?来,“奴婢还打听到,那位叶姑娘是南苑秀女?中最出?众的几人之一,得到过教?养嬷嬷多次夸赞,叶姑娘为人和善,人缘很是不?错,唯与两人发生过口角。”
“哪两人?”
“一位是济州知府章品之女?张诺芙,同住南苑;一位则是住在东苑的……朝蓉姑娘。”
朝蓉?
祁黛遇与秦璱珠对视一眼?。
秦璱珠:“那朝蓉不?是在东苑?怎会和住在南苑的叶姑娘争执?”
葡萄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表情有些怪异。
“虽然秀女?们分住在四?苑,但每过五日都会集聚于同和殿听训,因此四?苑的秀女?也并非没有交集,叶姑娘和朝蓉姑娘在第一次听训时,便闹起来了。不?仅如此,朝蓉姑娘还和工部左侍郎之女?聂姑娘、江西都指挥佥事之女?冯姑娘……都有过争执。”
朝蓉心高气?傲,又自诩家世不?凡,心中看不?上这批秀女?中的任何一个人。哪知人外有人,数百名秀女?里,比她?貌美者有,比她?端庄者有,比她?博学者有,就连学习规矩,她?一个皇室之人,从小伺候她?的嬷嬷也是大长公?主从宫里带出?去的,可她?的礼仪,竟没夺得魁首,而是输给了一个地方官的女?儿。
那日听训散去,朝蓉便讥讽了叶琼几句。叶琼为人和善,却也并非被人欺辱默默忍受之人,当?即反讽回去,两人因此结下梁子。
还有其余人也是。总之,朝蓉在短短半个月里,舌战群儒,也树敌多人。
只是众人畏惧她?的身份,倒也不?敢明?面上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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