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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认真躺平,佛系宫斗》30-40(第6/16页)
十!
却?见全福海端着一托盘,“惠昭仪,这是皇上命奴才送来的。”
诶?是给她送赏赐的?
晋升昭仪的赏赐已经很多了,那二百金、四匹缎都是在圣旨上的,还有不在圣旨上的,什么桌椅板凳、花瓶屏风等等,还有一些隐形的晋位福利,比如每日的饮食份例、炭火份例的提高。
皇上竟还给她赏赐。
祁黛遇不禁问出一句:“是单给我的,还是其他嫔妃都有?”
要是大家都有,那就没什么,要是单给她送,那就很惊悚了。
全福海笑着:“各宫都有皇上精心挑选的赏赐。”只是衍庆居这儿,是皇上专门嘱咐让他亲自?送来。
祁黛遇放了心,揭开那托盘上的红布。
只见那托盘上,摆了八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金桔。
是真的金子做的金桔!
祁黛遇张大了嘴,剥金桔还“金”桔?还有这样?的好事?
她现在一点不计较皇帝让她剥橘子到底是恶趣味还是别有意图了,都没关?系!要是次次都有这种赏赐,她天天剥橘子都行!
于是祁黛遇露出灿烂的笑,真心实意道:“麻烦公公替我转告皇上,就说嫔妾是真心喜爱这份赏赐,愿皇上万事如意、福寿安康!”
全福海:“……”
他觉得?自?己如今不仅看不懂皇上,也看不懂这惠昭仪了。
皇上送“金”桔给惠昭仪不是揶揄讽刺的意思吗?
差点在宴会上出丑,又收到了这样?的赏赐,若是苗婕妤,只怕都甩脸子哭去了,怎么这惠昭仪笑得?如此开心?
全福海抱着一肚子疑问离开了。
而祁黛遇,爱不释手地把玩那几个金桔,笑得?合不上嘴,这可都是实心的金子啊,这要是搁现代的金价,她能换多少钱啊!
本?来在今天之前,她因?为马才人的事有了些危机感,在后宫之中无依无靠无宠爱的日子太过艰难,找个靠山或者?谋求圣宠,总得?选择一样?。
按祁黛遇的想法,她刚刚救了大公主,这时候向皇后表明自?己改了主意最是合适,有皇后这个靠山,她偶尔“奋斗”一回,就可以自?己处在安全线内。
不能完全躺平,但也不用太卷。
可谁想到,皇后如此给力,直接把她从五品婕妤提到四品的昭仪了!
薪资待遇都有提升,今晚又额外赚了这么多外快,祁黛遇那颗想奋斗的心,“啪唧”,又给拍回去了。
能躺着谁还愿意直立行走啊?
奋起什么的,再?缓缓吧……
那厢,慈宁宫。
因?为要守岁,大皇子、二公主都在,但他们年?纪小熬不住,都在偏殿睡着了。
倒是大公主,今日的年?宴没出席不说,这会儿也没来慈宁宫。
太后听皇后说大公主还没好全,不敢带出来,只好作罢。
听着淑妃和太后说着大皇子的趣事,皇后眼中苦涩。
常太医说,令仪的痫症尚不稳定?,随时有发作的可能,她只好拘着令仪,不让她出门。
明明是阖家欢乐的时辰,她的令仪此时却?只能自?己在坤宁宫。
蒋渊没兴趣听这些,看见全福海回来了,便装作去出恭,“如何?”
他很期待祁黛遇的反应。
全福海张张嘴,不知该如何说。
“……惠昭仪,很高兴……”
“高兴?”蒋渊皱眉,他让她剥那些桔子,导致她差点出丑,又送“金”桔故意挖苦,若是她真的不喜他,不应该生气吗?
“你详细说一下她的反应。”
全福海仔细描述,连惠昭仪初看到“金”桔时的惊喜表情都没错过。
蒋渊何等聪明,全福海不理解的事,他脑子转了个弯就懂了。
也愈发生气,那个女人,不仅表里不一,她还贪财!
第三十五章
新年的赏赐并没有?结束, 大年初一,来自太后、皇后等上级的赏赐陆续而至。
祁黛遇都没时间进屋,一茬人?刚走, 另一茬就又来了。
当然?,她也不是纯收礼, 她也得送礼的。
给太后、皇后等送的就是自己做的鞋袜、抹额,给淑妃、宁妃等送的是不出?错的花瓶、绣屏, 给苗婕妤、曹美人赏的则是一些锦缎、钗环。
还?有?大皇子、大公主、二公主, 都不能忘记。
但总体而言,收到的还?是比送出?去的多?,衍庆居库房充盈不少?。
祁黛遇给衍庆居的宫人?们一人?发了五两红封当作过年的赏赐, 也好让大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让她意外的是,祁家居然?也给她送了东西:一盏乌木雕花刺绣的小屏风、两支犀角碧玉的扇子、六支京城垂玉坊的绒花、一盒柿子饼、一盒苋菜饺子。
这些东西少?说得要几十两, 祁黛遇心里一跳,原身?她爹该不会眛了新嫂子的嫁妆吧?
应该不至于, 祁才商没那个胆子。
而且也就是那屏风和扇子值钱,后面?几样,尤其?是那苋菜饺子,祁黛遇一吃,就知道是原身?祖母亲手包的。
想了想,祁黛遇包了三十两银子,让葡萄送回祁家。
宫外, 一身?青衣续着短须、身?姿飘逸的中?年男子接过一公公递过来的钱袋,拱手道谢。
见那公公走远了, 男子打开钱袋一看, 二十五两。
遇儿没道理送这么个不零不整的数,定?是那经手的太监眛了五两。
呸!这群没根的东西, 真是贪!祁才商在心里骂道。
将钱袋子系在腰上,祁才商慢悠悠往南街集市走去。
他眉清目秀,一副美须更添了几分仙风道骨之感,若是换上一身?道袍,指不定?以为是哪座道观的真人?,但他目光清正,神色间文气使?然?,又让人?猜测是哪位翰林学士。
但一切猜测都在男子开口的刹那散去。
走到南街一家卖猪杂汤的铺子,祁才商丢出?一颗一两的银锞子。
“老朱,来两斤猪头肉、一斤猪肺、二两猪心、四两猪血!哟,这还?有?剩的排骨,一并送给我?吧?”
老朱翻了个白眼,“祁先生,您上次欠的二百文还?没给呢,加上这次要的这些,这一两也不够啊!”
现在能被称一句“先生”的,不是大儒便是有?名的文人?墨客,而这朱老板此时唤祁才商“先生”,自然?不是尊敬,而是带有?讽刺意味的外号。
他知晓这人?是国子监的监丞,也算广大学子的老师了,可他太了解这人?的脾性,不像老师,倒像奸商!
祁才商也不恼,抚了抚胡须:“鄙人?不才,现在已经当不得一声‘先生’了,年后便得去工部?报道。”
这是升了官?
到底是小摊贩,对官老子也着发自心底的敬畏,也不敢和祁才商贫嘴了,麻利地将他要的东西装好,“祁大人?,这正好新年,那二百文,就当抹了,图个好彩头!”
祁才商一脸惊讶,“这多?不好意思——”
他接过东西的动作却一点不迟疑。
“哎呀,你个老朱,真是的,咱俩谁跟谁啊这么客气!即是你的心意,那为兄我?就收下了,时辰不早,家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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