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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综武侠]祸水美人她好难》80-90(第13/18页)
又谈得入神,于是便都不曾注意到,老爷子已在院墙拐角处听了好一会儿。
玉塔之上,苏镜音掀开披风,方才站起身来,就被某人再度拉着坐到了腿上。
小姑娘身上衣衫有些凌乱,脸颊绯红,也不知道是被厚重的披风闷的,还是因着适才的亲近而羞赧,所以才这般……惹人心怜。
苏梦枕垂眸看她,眸色渐渐晦暗。
那些欲念原已悉数褪去,此刻却忽然卷土重来。
他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逐渐趋于灼热,只觉喉咙发干,揽着她腰身的手,也渐渐渗出了细汗。
然而对上小姑娘警惕的目光,他也只能暗自喟叹一声,不能太过着急,只抬起另一只手,将她微微散乱的衣襟理了理,却也没有放开腰间的那只手,甚至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扣得更紧了些。
有点克制,但不多。
当下对着他的时候,苏镜音总觉得心头惴惴,特别是兄长的眼神,带着十足十的侵略性,几乎毫不掩饰,他从未用那样的目光看过她,让她感觉危险极了,只想着赶紧逃离这方危险地带。
可是她挣了几下,没挣开。
她心惊胆战地再次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苏梦枕也正微微低头,凝视着她。
他眼中的情绪太过幽深,太过浓重,眼底的情意不再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让苏镜音越发心慌不已,她忍不住侧过头去,颤着嗓子道:“兄、兄长,太近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倾下身子的幅度,好似越来越低,苏镜音原本只是微微后仰,此时却变得退无可退,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不往下掉。
也恰因如此,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然近乎于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苏镜音几乎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以及眼前人的心跳声,相互交织着,混杂在一起。
然而兄长好似还不肯放过她,他微沉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扑洒在她的耳畔,她的颈间,霎时激起阵阵令她不能自已的颤栗。
感觉到身子人儿的紧张,苏梦枕不由低低笑出了声。
他唇角轻轻勾了勾,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倾身而下。
大概也是因着心慌意乱,小姑娘那一双浓而密的睫羽,此刻也犹如蝶翼一般,扑闪扑闪,轻轻颤动着。
“时间过得真快……”
他手臂的力道越拥越紧,最后伏在她耳边,缓缓开口,带着些许喟叹,“转眼之间,音音,已经长大了……”
他的语气低缓而轻浅,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吐息之间,仿佛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缱绻意味。
苏镜音:“……”
什么长大了?长大了什么??
许是此刻二人贴得太近,苏镜音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他骤然加快的心跳,给一下跳懵了。
要不然,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她为何却听出了十分不正经的意味呢……
第88章 美人刀
苏镜音整个人都麻了。
耳边是麻的,头皮是麻的,就连心跳也都快震到发麻了。
她觉得自从前几日答应了开始,她家兄长就有些变了。
刚开始她是因着兄长病了,担心他,所以守了他两三日,后面眼见着他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已经逐渐趋向好转,虽然白日里还是陪着他,但夜里她更想要回自己房里睡。
毕竟她与他之间,到底还挂着个兄妹名头,纵然如今两心相许了,过于亲密终究还是不妥。
然而只是一夜,第二日醒来,就见他咳嗽得越发厉害,眼瞳几许血丝蔓延,脸色也不是很好,问他,刚开始摇头不语,再问就是没有她在,一夜难眠,需要音音照顾才能好起来。
苏镜音原本想着,兴许是前些天她的退避,以及她不愿向外透露二人的关系,让他少了些安全感,大抵那些病了的人,总是会想得多一些,也需要身边的人多迁就几分。
也恰是因为她的这个想法,刚开始迁就了一分,接着就是两分三分,某人得了一寸,还想再进一尺。
颈窝处一点细碎的痒意,带着柔软湿润的触感,苏镜音忍不住颤了颤,抬手薅了一把眼前人的头发,忙不迭拉开距离。
苏梦枕面不改色地看着她。
苏镜音也抬眸看他,只是不过须臾,便败下阵来。
面前这个人,手上明明小动作一个接一个,偏偏面上却是一脸的泰然自若,甚至还端着一副清肃凛然的君子姿态。
苏镜音不由得沉默了。
如果能回到前几日,她绝对绝对,要拍醒那个时候脑抽心软的自己。
就她兄长现在这个诡异的掌控欲,再这样下去,在楼子里还好,她更担心出个门都得变成人形挂件,时刻不离才行。
太黏人了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黏人。
苏镜音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梦枕笑了一声,低下头,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说道,“怎么叹气了?”
苏镜音扯了扯嘴角,呵了一声。
我为什么叹气你心里真的没点哔数吗?
大概是没有的,因为他又埋首在她颈窝蹭了蹭,甚至还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不疼,就是更加痒得慌。
苏镜音磨了磨牙,气得想咬死他。
结果她刚一动,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去而复返的树大夫。
苏镜音一慌,立马就要跳下来,却被某人坏心眼地扣住了腰。
她气得瞪他,啪地一下拍掉了他的爪子,又慌忙躲回了披风后。
树大夫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神色如常,苏梦枕也没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是否落下了什么东西。
“没别的事。”树大夫走到一旁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然后才说道,“只是方才还有一些事情,我忘了说。”
“还有何事?”苏梦枕问道。
树大夫放下杯盏,说道,“你这场病虽说来得突然,却并不怎么严重,那日……”
这话说到一半,树大夫顿了下,侧目睨了他一眼。
苏梦枕心里咯噔了一声。
一抬眼,就对上了老爷子的死亡凝视。
躲在披风后的苏镜音听到这里,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指,挠了挠兄长放在身侧的手掌心。
她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那时候树大夫和杨无邪说的是,兄长病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她见到的也是那样。
可是现在为什么老爷子又说,兄长这场病并不很重呢?
苏梦枕收了掌心,握住了她的手指,苏镜音扯了扯,没扯回来,怕被树大夫发现,只得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的手指,钻入她的指缝,十指紧握。
树大夫目光微眯,若有若无地掠过苏梦枕。
随即又垂下眼,瞥了一眼书案边的地板。
墨色披风垂坠着落在地板上,露出一小片浅浅的紫色衣角。
老爷子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才接着方才的话,语气幽幽的说道,“那日你说,因你惹了音音生气,音音不肯出房间,也不肯见任何人,我担心她闷在屋里闷坏了,所以才配合着你,将你这场病说得十分严重,才将她哄骗了出来……”
躲在后边的苏镜音震惊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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