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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60-70(第8/13页)
的下巴,瞳孔幽深到没一丝温度,“找他干什么?我都舍不得碰他,毕竟玩你”
“这么一个婊子就够了。”
时逾深一副势必要将他折磨到底,玩弄到死的模样。
林岁安甩了他的手,垂了眉眼,眼眶底下一片乌泱泱的黑,与冷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衬的整个人愈发憔悴。
输液管别了针,护士进来帮忙他重新扎了下,还说了些注意事项。
时逾深没走,护士说到些重点上的时候,林岁安打断了她的话,有些急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
他音量有明显的拔高,虽然也不算太大。
时逾深点了根烟,在窗口抽了起来,这会儿眯了眼,侧了脸往他那瞧了眼过来,嗓音低沉道:“怎么护士好心提醒你,还凶起来了,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听的?”
护士刚刚也没注意到时逾深,只觉得从背影上看,是个身段不错,身材还蛮高大的男人,这下看到脸了,还有些挪不开眼了。
“没事的,病人情绪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护士很是关怀,小声的说了句。
林岁安心烦意乱了起来,刚才护士差点就要说漏嘴了。
要是让时逾深知道了些什么,他肯定是逃不掉了。
“你先出去吧,我没什么问题了。”
林岁安对护士说道。
护士也没再打扰了,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时逾深后,便简单的道了个别就离开了。
时逾深却觉得不对劲了,留了个心眼,但他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走的那天,没人来接他,自己只好打了个车回去。
一回去,白允正搂着时逾深的手臂,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门。
林岁安放慢了步子,可还是撞上了。
他屁股疼,也不知道伤口是不是又重新裂开了。
白允见着了林岁安落魄的样子,当着时逾深的面不禁调侃了起来,又变回了那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哟,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都没人送你吗?”
林岁安没讲话,恨不得绕开两人,换道而行。
他这几天在医院并不好过,关伤口感染,消炎针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去,更别说发高烧,那灼热的温度跟密密麻麻的蚂蚁似的咬过来,都要将自己的骨头吞噬没了。
时逾深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好手好脚的,看着也没什么事,哪能那么矫情。”
林岁安白了脸,似乎对时逾深的冷嘲热讽早已习以为常。
今天晚上有个酒局,时逾深脱不开身,本来打算带白允去的,但是他难以为情地摆出了一副很难受的模样,说是白天的时候逛街逛累了,想早点休息。
白允哼哼唧唧的抱着时逾深撒了好一会儿娇,像只小猫,惹人怜爱。
时逾深笑了笑,把人抱回了沙发上,难得好脾气的应了声,“行吧,饶你这一次。”
白允不去,那林岁安就逃不过这次非去不可的酒会了。
时逾深对他可没那么多好性子。
白允就在旁边沙发上躺着,刚阖眼眯了会儿,时逾深就将他拉了过来,往镜子面前摁了去。
林岁安下意识的躲了去,刚甩开的手,不小心扇到了时逾深的脸上,留了个有点红的手印。
时逾深也没被他扇疼了,可那不耐烦的情绪,一下就上来,回了自己很狠重的一巴掌。
空气中响起了清脆而又粗暴的声音,白允也被这么一声给惊醒了,直愣愣地盯着两个人看,他刚想走,又被时逾深给喊住了。
“白允,你别走。”
白允差点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他没敢走出房间一步,又缩回了沙发上。
时逾深将林岁安的头给别了回来,当着白允的面,肆无忌惮地低头吻了上他的嘴唇,又咬又啃着,将手伸了进去摸。
这一屋子都是他的人,他怕什么。
林岁安想着,要是他让白允一起,也是正常的事。
时逾深疯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在去酒局之前,他们不太愉快地做了一次,林岁安被他弄的有些疼了,伤口又裂了。
做完后,时逾深掐住了点,提了裤子走人,先离开了,去了楼下,把林岁安一个人丢在了角落里。
“给你两分钟收拾好,我在车上等你。”
时逾深留了这么一句话,很是无情且冷漠。
白允这才胆战惊心的睁开了眼,他往柜子里拿了几根药膏出来,递给了林岁安,还是没开封过的,完全新的。
林岁安舔了舔嘴角的血,将白允递过来的药膏给推开了,“我不用。”
白允眨巴了下眼睛,不好意思地说着,“这是我来这之前买的,但我没用过一次,还是新的,就给你了吧,别嫌不干净。”
林岁安笑了,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样,你不向着时逾深?”
白允怕隔墙有耳,也不敢多说,只好跟林岁安聊了这么几句,“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我没事针对你干什么。”
“我向着他,也是因为他给了我钱,才陪他在你面前演戏的。”
“演戏?”
林岁安觉得有些好笑了。
“对啊。”
语毕,白允将林岁安从地上扶了起来,帮他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物。
到了楼下后,他开了门,两腿还在打颤。
只看到外边的车窗开了,时逾深正撑着只手臂,在那抽着烟,他烟瘾也不算大,可此刻却抽着很凶,一根连着一根,像是有什么迟迟不散的烦心事。
他蹙着眉的侧脸,此刻看起来也还是很好看的,冷峻的矜贵傲气,只不过比起两年前,却又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林岁安连声招呼都没打,头也没抬,就这么开了车门,进了车厢。
时逾深将手头的烟掐灭了,“哑巴了,来了都不说一声。”
林岁安喉腔泛了血锈味,他小腹开始隐隐作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时逾深的粗鲁的行为,让本来在他腹中那个就不稳定的胎儿,更加有了要流产的征兆。
他不知道,要是当着时逾深的面,把这个孩子流了,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但是关想想,就觉得很可怕了。
时逾深说不定会想杀了他。
所以在没把这个孩子解决之前,林岁安不敢再去惹怒时逾深分毫,他语气也变得好了起来,“我想进来了,再跟你说来着,对不起。”
听着他的道歉,时逾深眼神暗了,没再理自己。
这一路上,也算是安宁。
林岁安累了,在后座上小歇了会儿。
酒店。
时逾深酒量好,但他今晚却滴酒未沾,全让旁边的林岁安,替自己挡了。
几杯下肚,林岁安就要去卫生间,扣着喉咙把酒给吐了。
他哪里知道,一出门就撞见了个老熟人。
勤佑。
眼前的男人依旧西装革履,斯文优雅,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出有一丝衣冠禽兽的破绽。
勤佑对着他笑,眼角的细纹四起,用着当年熟悉的关怀语气问候了起来,“岁岁,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林岁安呼吸停滞了,眼眶一点点的泛红了,他像是无法再冷静,将这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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