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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60-70(第4/13页)
于有反应了,沈墨却怎么样也不肯收手,势必一副要将对方惹的恼怒的模样,急不可耐地继续道:“岁岁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他总是会在我面前说起你的不好,他说他讨厌你,他说他恨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沈墨笑的更冷了,他盯着时逾深的眼睛,像极了举着枪支的猎人,漂亮狭长的眸子一眯,透出狭隘的光。
时逾深眼眶红了,泛起了困兽一般猩红的光,他站的挺直,气势压人,与沈墨对视。
沈墨接着拔高了音量,添油加醋的说:“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很乖,很听话。我想要什么,他都给我,不止帮我口,还让我主动的上他。”
“够了!”
沈墨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时逾深也一样,他此刻听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终于是抑制不住内心那股暴躁之气,发了疯似的,上前拽住了对方的领口,一下将人摔到了沙发上。
这样还不够。
他想杀了沈墨。
这样一个人,凭什么能玷污他的东西。
凭什么能将林岁安从他的身边抢走。
林岁安,从始至终,只能是他的人。
他不甘心!
他恨到快要没了理智。
时逾深野兽一样愤怒的双眸,紧紧地盯上了沈墨,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他碎尸万段,“沈墨,你搞了我的人,竟然到头来,还敢这么嚣张的告诉我,你玩了他?”
沈墨望着他,却一个劲的在笑,觉得对方这幅发狂的样子,实在是有失体面。
“我给你发的视频,你看了吗?”
沈墨故意扯开话题,他当着时逾深的面,把手机掏了出来,故作造作的喊了声,“哎呀,视频发送失败了,要不要当面看一下你的宝贝,是怎样被我玩的。”
“岁岁很喜欢我,很爱我,不管我怎么样,他都会原谅我的。在我生日那天,他还给我亲手做了蛋糕,跟我表白了,说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沈墨扬着张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脸,歪了下头,“嗯?你要不要成全我们,让我们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可就是这样一张斯文清秀,毫无攻击力的好脸蛋,此时衬托着他说出的话语,以及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更为挑衅了起来。
“你要是不愿意放手的话,不如,加入我们?”
沈墨一副是正主的样,没把时逾深当回事。
他手贱,还把当时林岁安跟他表白的录音,给放了出来。
“岁岁,要不,跟我谈个恋爱吧。”
“那个人,是你的初恋吗?所以才让你这么难忘。”
“他不是我的初恋,我们什么也不是。”
“我还挺喜欢你的,沈墨。”
沈墨早有预谋,亲手策划了这一切,怎么能罢休。
但此刻,他的目的,像是已经有些达到了。
时逾深一下攥紧了拳头,眼神冷到极致,如结了一层霜般冷。
他声音几乎是从牙间磨了出来,爆了粗口,“沈墨,你他妈去死吧。”
时逾深一拳一脚,凶猛而又粗暴地往沈墨身上打了去,没把他当人看一样,只当成个发泄的工具。
沈墨一开始没还手,但后面他找到了动手的机会,也没对时逾深手下留情。
两人就这么扭打到了一块,谁也没让谁,下手一个比一个狠重,要把对方往死里揍去。
听到客厅的动静不对劲后,管家急匆匆地迈着步子,跑了过来。
“诶,沈少爷,时少爷,刚刚还不是说的好好地,别动手呀。”
见到眼前的混乱场景后,管家急着上去将两人分开,劝起了架。
但这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动手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他一个上了岁数的,拦在中间,还被无辜的挨了几下。
“哎哟,你们可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管家只好先将沈墨给扯开了,好言劝道:“沈少爷,你可别再动手了,不然等会儿沈先生看到了,又该不开心了。”
沈墨瘫在地上,失了神志似的咧嘴笑,一副不怕死的样,可他一笑,口里的血,又止不住的往下流,活像那地狱里爬出来的玉面修罗。
他往地上吐了口血出来,“今天这事,谁都不准插手!”
65.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时逾深拿了桌边的烟灰缸,一下砸到沈墨的头上。
沈墨瞬间头破血流。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伸出了沾满艳稠鲜血的双手,抓紧了时逾深的衣袖,仍在固执的喃喃着,“我要给我哥报仇,时逾深,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时逾深却只是眼底一片冰冷,轻轻地嗡唇道:“沈墨,放手。”
沈墨在疼痛中此起彼伏的沉沦,最终还是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如瞬间被雷劈中的灯塔,轰然倒地。
时逾深起了身,他将沾了血的外套脱了下来,问着一旁的管家,“我要的人,在哪?”
管家脸色变得很是难堪,他战战兢兢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了时逾深,“时少爷,你自己找去吧,我要带沈少爷去医院了。”
他一把扶起沈墨,朝着门外走了去,地上被拖出几道很长很深,带血凌乱的印记。
沈姚往沈墨那瞥了眼,眼中闪过几分心疼,但人都已经受伤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是沈墨先去招惹的时逾深,又去搞了他的人。
沈姚面上挂不住了,难以启齿的说道:“时少爷,你把我的犬子沈墨打了一顿,怎么着来说,理应也该消气了。”
“这人,你要带回去就带回去。从今往后,我也会管教好沈墨,让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这事你大可放心,不会再给你添上一点堵。”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要是沈墨再干出这样的事,我保不住会怎么对他。”
时逾深的脸上挂了彩,看起来其实也没比沈墨好上多少,但他现在不能去医院处理伤口,在那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干。
他要去见林岁安。
那个让他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如覆骨之蛆钻进他血肉一般的人,现在到底是何种模样。
时逾深攥着手中的钥匙,一步步地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沉重的步伐,让周边的气压都低了下来,如凝固了一样。
随着“咔嚓”一下的开门声,林岁安听到后,他的神经几乎是一秒撕裂,甚至在连脸都没看到的情况后,艰涩又着急的开了口,朝着远处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喊了声,“沈墨,你快放我出去!”
“沈墨?”
时逾深冷笑出声,“叫的还真是格外亲昵啊。”
听到那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后,林岁安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如堕冰窖,他没想到,沈墨竟真的就这么将自己拱手让人了。
沈墨,将他“归还”给时逾深了。
林岁安瞳孔骤缩了下,在看到那张冷峻好看的面庞后,他应激性的,不由自主的颤了身子,连骨头都抖了起来。
似乎有无数道带着刺的绳索,将他紧紧地,死死的束缚,捆绑着。
他疼的鲜血淋漓,无法逃脱。
“时”
逾深。
林岁安哑着嗓子,却喊不出他一个完整的名字。
时逾深迈着不缓不慢的步子,如一堵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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