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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3-10(第3/4页)
血肉里。又痒又痛,不是滋味。
“可是从始至终,你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的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勤佑云淡风轻的一句,“岁岁,从你当初跟我走的那天起,这一切,就已经注定好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勤佑收养林岁安,又给他的母亲付了高昂的医药费,都是有预谋的。
勤佑私底下并不像外界中传言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心地善良的慈善家。
相反的是,他是一个唯利是图,视金钱至上的奸诈商人,擅长利用伪善的外表,无可挑剔的手段,去专门帮助一些长相好看,成绩优异,但是毫无背景可言的孩子,并且将他们抚养到成年后,再当中介找个理由把他们给卖了。
勤佑最近搞了个项目,想要找人投资,而那位名为时逾深的男人,就是他从众多大亨中挑选的一位巨款。
岁数不大,没那么老油条,家里还有钱,刚刚打理上家族的庞大企业。
没谈过恋爱,不喜欢女人。
打听到一定的喜好后,勤佑毫不留情地,将林岁安给推了出去试探。
没想到,还真成了。
此刻,林岁安当着他的面,跪了下来,无比虔诚而又奢望的恳求着,声音早已喑哑的不成样子。
“干爹,我求你,不要让我干这种事好不好,我不喜欢男人,我不想出卖自己。”
林岁安再怎么求也没用,勤佑怎么会半途而废,他一贯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没了笑容,冷冷地瞥了一眼林岁安,威逼利诱着,“你母亲这个月的医药费要交了,你看我是把她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还是继续让她在病床上躺着接受治疗?”
喉腔像是卡了一把刀子,将里头绞的血肉模糊,声带那疼的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打断了林岁安的欲言未止。
见他没讲话了,勤佑继续说着狠话,笑的阴冷,“现在大街上,可都是流浪汉,拾荒者,你母亲这样病弱无力,指不定会有个三长两短,别到时候又落了其他的病根,救都救不回来。”
听着勤佑的胁迫,林岁安真的怕了。
他一无所有,无权无势,像勤佑这样的人,随随便便动根手指,都能玩死自己。
勤佑没了性子,用夹着烟头的手指,掰过他的脸蛋,没了血性的问了句,“岁岁,想好了吗?”
滚烫的温度,灼过自己的皮肤。
他心里起了畏惧。
“干爹不逼你,你自己选择吧。”
勤佑抛了话,“跟着时逾深,还是回到从前那种苦日子。”
8.认命
林岁安头疼的厉害,没了声音。
他双膝跪到僵硬冰冷,过了会儿后才缓缓地抬了头,眼眶微红地盯着勤佑看。
喉中泛酸哽塞,始终吐不出一个字来。
勤佑快刀斩乱麻,没一点情感在的,他掏出手机摁着号码,对林岁安说道:“我现在就跟医院打电话,撤掉你妈的床位。”
“至于你,就给我滚吧。”
勤佑冷哼,“惹了我,你以后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也被彻底的浇灭。
勤佑真没想放过他。
这是场彻头彻尾的陷阱,而他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不仅被圈的死死地,就连挣扎都是无力的。
林岁安的瞳孔逐渐暗淡,咬牙颤声道:“别打,我答应你。”
可自己却始终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被时逾深这样的人看上。
要谁不行,非得是他?
勤佑瞬间轮转了一番神色,伸手要去擦挂在他眼角的泪珠,却被自己避了个空。
只听见勤佑说,“岁岁,你也别恨我,怪只能怪你……”
他顿了顿,将烟头踩到地板上撵灭了,意味深长道:
“天生长了副好皮囊,但是命太不好了。”
林岁安面色发白,失了神色。
小的时候,听他母亲讲过那么一嘴。
她曾经去找过一个师父算过命。
那个人是个瞎眼的,但是算气运很准。
说自己是天煞孤星,这辈子注定批麻无情,一亲当倾,骨肉分离,家破人亡。
还有跟男人,纠缠不清一生。
她母亲当场就给人翻脸了,说自己的孩子是个男娃,怎么可能会跟男人纠缠不清。
简直就是一个骗子。
说的肯定也都是些胡话。
那时的玩笑,却一步步的成了真。
父亲带着情人跑了,欠了一屁股的债,母亲为了还钱,只能没日没夜的干活,最后熬成了重病。
而他……
林岁安艰涩一笑,从思绪中拉扯回来,一把拽住勤佑的手臂,说道:“我只有一个请求了,能不能让我给母亲,打个电话问好。”
他自从跟勤佑来到这里后,再没见过母亲一面,就连偶尔的嘘寒问暖,都少之又少。
勤佑帮母亲转了家大医院,却没告诉自己地址,所以只有他知道联系方式。
“岁岁,你母亲好好的,没事就别联系了,人一旦病了,心就比较脆弱,你一打电话过去问候,她不免会担忧你的。”
勤佑说的言之凿凿,但话语之中,却显得是那样的不近人情。
但为了安抚他,勤佑也没把话说绝,留了一些余地,“等你安定好了,高考结束后考上了个好大学,再跟你妈报喜吧。”
“到时候,她的病,也该好了。”
林岁安有那么一点认命了,也没再执拗,他松了手,心如刀割,“行。”
明明他和勤佑的距离,只有一尺之遥,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再也回不到像从前那样的亲近。
“准备一下,去见时逾深吧。”
这是临走前,勤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9.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林岁安被勤佑双手一推,出了门。
“让司机送你吧,我还得跟你刘叔打牌。”
勤佑咧着嘴笑,一口白牙森森,渗的人背脊发凉。
外面的风寒,吹到身上,汗毛直竖。
林岁安心凉了半截,这会儿连笑也笑不出来了,对着勤佑,连道别也没有,只是那么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后,头也不转的走了。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他送往了目的地,是一栋私人别墅。
时逾深作为家里的独生子,刚刚接管上家族的企业,自然现在的处境,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不能出现一点污点,更别说还把刚看上眼的小情人,光明正大地带到自家的宅子里豢养着。
林岁安进了屋子,他杵在原地,也没讲话,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板。
时逾深似乎是刚睡醒,眉眼之中还带着点倦怠感,眼神慵懒的睨着他,声音低低沉沉地说了句,“怎么又哑巴了,勤佑没把你教好再带过来?”
过了几秒后,林岁安像是做足了决心,当着他的面,“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时先生,像你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有这种怪癖的,你放过我吧,那些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他语气艰涩,说的很是诚恳和认真,听得时逾深却起了坏心思,有点想笑。
喜欢玩男人,是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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