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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装乖,你装纯》25 # 掉马(第2/8页)
安柚夕听得恍恍惚惚,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嘴唇还顽强地抖了抖,像是电视剧里的人临死前交代遗言一样地抓着冉柠木的手臂,眼冒金星地挤出一句:“真是我伸的。”
然后便彻底没了意识。
“哥?”冉柠木抱着安柚夕,心里简直追悔莫及,要是早知道他哥这么在意舌头是谁伸的,他就不跟他哥争了。
他用通讯器通知经理赶紧把医生叫过来,自己将安柚夕横抱回了房间,脱去浴袍,正准备塞进被子里时,忽然瞥见一抹火红从安柚夕那块青.紫的腰.部皮肤上轻轻柔柔地飘了下来,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色泽瑰丽。
是一枚玫瑰花瓣。
冉柠木呼吸微窒。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将那片玫瑰花瓣捡了起来,重新放置在了安柚夕的腰间,随后缓缓俯下身去。
……
安柚夕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回了酒店的床上,浴袍没了,不过幸好泳裤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
不对,怎么能是“幸好”呢?
应该是“我的泳裤竟然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
趁着老婆昏迷,居然连内内都不帮老婆换一下,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哥你醒了?要喝水吗?”冉柠木说着也没等安柚夕回应,径直往茶水间走去,准备帮安柚夕倒水。
“你先等等,”安柚夕遗憾地将浴袍重新披在身上,叫住了他,“我没吃完的西瓜呢?”
冉柠木愣了一下,差点笑出声来:“哥,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啊。”
“怎么了嘛,本来就没吃完,我们不能浪费食物,”安柚夕撇撇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该不是扔了吧?”
“没呢,在茶水间放着,我给你去拿过来。”冉柠木转过身的瞬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还好工作人员把蒸拿房里所有的东西都一起带过来了,否则还真没办法跟哥交代。
冉柠木定的是一间双人标间,两张床隔了有一段距离,中间放着一只精致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个台灯。
床头柜的下面则放着一个垃圾桶,里面唯一的垃圾,只有一片饱受蹂.躏的破烂的玫瑰花瓣。
冉柠木把两只西瓜搁在床头柜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谁是谁的。
安柚夕倒是更加高兴了,他就乐意跟冉柠木互相吃对方口水,随便拿过一只就吃了起来。
“我晕……我睡多久了?”安柚夕话出口后自己都觉得丢脸,强行将倒霉催的某个字眼换掉了。
“还好,不怎么久,”冉柠木捏着勺子看了一眼手机,“离我们回房间也才过了十几分钟。”
安柚夕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看来没有给工作人员们惹麻烦。
然而安柚夕不知道,这十几分钟可把整个度假村上下惊动得人仰马翻,要是安柚夕再多过几分钟还没醒,估计他睁眼时就不是在酒店的床上,而是在医院的vip病房里了。
这件事情过后,冉柠木强烈要求在桑拿房中贴一张“温馨提示”,以免再有类似的初试者发生意外,尽管经理在简单了解情况之后更多地觉得少夫人是被少爷气晕的。
补充完水分,冉柠木将历经坎坷终于吃完的两只西瓜壳收拾了,又说去帮安柚夕拿内.裤。
安柚夕腰还疼着,心想冉柠木以前也不是没有摸过他的小内内,便矜持地点头同意了。
然而等冉柠木一离开,安柚夕忽然想起什么,从床上嗖地飞了出去:“冉柠木你等等,我还是自己来——”
“哥,这是什么东西啊?”冉柠木好奇地指着安柚夕放在行李箱里面的小皮箱,左右打量一圈,又奇怪,“哥你电脑呢?行李箱里怎么没看到?是不是忘带了啊?”
安柚夕盯着冉柠木的指尖,心脏怦怦跳,恨不得冲上去一边抱住冉柠木的手一边大喊:“不,不要这么指着它,孩子是无辜的!”
“这,这,这个是,是用来装话筒和声卡的……”安柚夕一脸灵魂出窍地解释说。
救命!我的马甲你还好吗?坚持住啊马甲君!
“话筒和声卡?”冉柠木笑着说,“没看出来啊哥,你也会唱歌啊?”
安柚夕干巴巴地回答:“不是用来唱歌的。”
所以不是用来唱歌的?那还能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冉柠木:“不是用来唱歌的?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用来,用来……”谁能告诉我是用来干嘛的?用来吃的吗?话筒似乎确实是可以吃的吧?安柚夕心里抓耳挠腮地急,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忽地灵光一现,脱口道:“是用来播音的!”
没错,播音……就是用来播音的!
这句话说出口后,安柚夕顿时嘴也不瓢了,舌头也不打结了,无比丝滑地拉过一个垫背来:“我之前不是帮夏浅浅读过新闻稿吗?这个东西就是当时她放在我这里的,本来还想还给她的,没想到被我当做电脑带出来了哈哈哈。”
虽然这个理由依然很蹩脚,毕竟小皮箱跟电脑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过人生在世总有眼瘸手也瘸的时候,勉强也算是一个解释吧!
夏浅浅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谢谢谢谢,太感谢你了夏浅浅,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回头一定请你吃顿好的!为你的减肥生涯削砖减瓦!
“哦原来是这样,”冉柠木又问,“那哥你岂不是做不成PPT了?”
安柚夕打哈哈:“没关系,本来也没多少,等回去再做也来得及。”
所以说,既然本来就是可以回去再做的事情,又为什么会在这么重要的约会之日跟个直男一样把工作带出来啊!
安柚夕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漏得跟个筛子似的,不过幸好他老攻白得跟个傻子似的,并没有产生怀疑,而是伸手扶住了安柚夕的腰,没怎么在意地换了一个话题:“哥,你腰不疼了吗?”
“诶你别碰我……”安柚夕身子晃了晃。
冉柠木忙收回手:“对不起啊哥,我碰到你伤口了吗?”
“不是,就是有点痒……”其实也不是痒,你不动我就没事了。
冉柠木一点也不信,二话不说地把人拽回床上:“哥,你快躺下,我拿红花油给你揉揉。”
安柚夕:“不用麻烦了吧,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帮?我?揉?揉?
这岂不是意味着冉柠木要用他那双宽大的手抚摸我的身体……嘶溜!
“一定用的,”冉柠木不容置喙地把安柚夕按在床上,又立马软了态度,“求你了哥,我约你出来玩,结果反倒把你弄伤了,我心里过意不去,你就让我帮你擦擦吧。”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安柚夕飞快回答,做出一副“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再推拒”的表情,乖乖在床上躺好。
抚在伤口的力道温柔而有力量,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将红花油推开,皮肤表面逐渐传来刺辣感,不过还算舒适就是了。
安柚夕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像一块被揉化了的糍糕。
冉柠木跪在他身侧,视线自上而下得盯住安柚夕的身体。
纤细窄瘦,优美白皙,两片单薄的蝴蝶骨伴随安柚夕的呼吸轻柔地蹁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茧成蝶。
为了方便擦油,安柚夕的浴袍被整个解开堆叠在了腰.部,刚好露出那块青紫的皮肤。
只是被石头磕了一下而已,青紫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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