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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截胡》20-30(第10/23页)
?开心,于是前进的脚步雀跃起来,周边的万物?万景也在冷寂的冬天里散发着令柳絮宁愉悦的可爱。
去时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回时她怀揣着满满的喜悦与夸赞走在前头。一低头,两人的影子?一前一后,他跟着她。
等走到酒店的时候,酒店的自助餐厅已经到了晚餐开席时间?,柳絮宁懒得上去再下来,于是在微信上和胡盼盼许婷发消息,三?人直接在餐厅门口见面。
酒店大堂上方电子?屏调到了青城电视台娱乐频道,当下最热小说改编剧男女主人选终于瓜熟蒂落。
柳絮宁这一年算是彻头彻尾掉进钱眼里,对娱乐圈的新事?件知之?甚少,也认不得屏幕上的女生姓甚名谁。
媒体评价,这是近几年来95后中?最赋灵气的小花。柳絮宁一挪眼,看见梁恪言脸上挂着的冷笑,和一览无遗的嘲讽。
——在和自己对视时倏然收敛。
嗯?这是认识?
柳絮宁见过他高高在上到瞧不起任何人的眼神——是她与他在梁家初见时。
她本能地避开,生硬地开启新话题:“我朋友说这个餐厅的海鲜自助很不错。”
梁恪言回:“市中?心的‘绿青’海鲜做的不错,顶楼靠窗能看见整个青城。”
绿青的海鲜的确是青城出了名的,只是一年只开那么几个月,想要吃上一顿更是要大排长龙或是提前预约。听到他说青城,柳絮宁眼睛亮了起来,只是,他倒是能吃得到,她就算了吧,她可没这通天的“人际关系”。
见她没说话,梁恪言继续说:“九月开海,开海之?后的海鲜更新鲜。”
她被馋到,没忍住接了一句:“那我们?九月再去吃。”
“我们?”这个词有点妙。它代表一些默契,一点隐晦,和一个秘密。
他有片刻的沉默。这份沉默让柳絮宁觉得自己说错话,将他架在杠头上了。她脑内急速寻找下一个话题想要自然地过度,便听见了一声“好”。
确定的、带着承诺的语气,沉沉落在她耳畔。
仿佛是,他也很期待“我们?”的好。
第24章 calm
down
“我刚在餐厅听起瑞那些?人说, 后天去泉城,玩半个月?”胡盼盼边刷牙边口齿不清地惊叹。
柳絮宁说:“因为还要算上年会。”
起瑞的年会一向在泉城举办,柳絮宁跟着去过几次。
胡盼盼吐了口牙膏沫:“福利真好, 上帝保佑明年的招聘会我能被起瑞看上。”
柳絮宁说:“也?不全是去玩的,有些?人会带电脑去。”
那时候她和梁锐言去海滩玩水, 就?看见有些?人穿着泳衣坐在沙滩椅上, 膝上还架着台笔记本。梁安成向她解释,创意部宣传部就?是这样,笔记本不离身, 有假也?似无假。
她暗暗想,自己以?后可不能做跟这些?挂钩的工作。结果兜兜转转,还是学了设计。要命。
柳絮宁没有和梁恪言一起回家?, 她以?为他和那些?员工一起直飞泉城。但第二?天一早, 后者径直去了梁家?老宅, 与梁继衷梁安成一起飞去英国处理公事, 参与一场一个月前就?已经定下的股东会议。
下午三点的飞机。去机场前, 梁继衷和梁安成在书房谈事。
梁安成注意到几本原版书下压着的一个文?件袋,尚未封口, 几份纸张露出一角——
公司变更登记申请书、股东出资信息、公司章程修正……再往下便?被遮住。
起瑞总部设在英国开曼群岛,每年会在那里召开一次年度股东大会,这是惯常。
可梁继衷要带去的这些?东西,并不寻常。
·
住家?保姆们早早地得到允许,提前放假回老家?。柳絮宁盘腿坐在沙发上, 帮她们抢票。
送走?了阿姨, 再加上梁锐言的冬训还要几天才结束, 一个人的家?里,她乐得自在, 把所有的班级群、学院群通通免打扰后,每天睡到下午,吃一顿晚饭,再上楼画画,直到早晨七点才睡。日夜颠倒的日子不太健康,但着实爽。
某个照常熬夜画画的凌晨,手机收到一条推送。
柳絮宁随意一瞥,北京时间凌晨一点,英国时间晚间六点,证券交易所发布起瑞集团股份公司关于全资子公司股权转让公告。
梁继衷将其全资子公司所持15%的股权转让于受让方梁恪言。
这个数字实在让人瞠目。
柳絮宁咬着手指头算,就?算只?是青城分公司,起瑞15%的商管股权也?不是小数目,再加上梁恪言原本的持股……数字惊得她脑袋疼。起瑞转让股权的流程很麻烦,这显然是梁继衷筹谋已久的事情。扶起梁恪言的另一面,自然是准备架空梁安成。
为什么呢?梁安成做了什么?
同一时间的英国。
梁继衷在这里有几处房产,梁恪言留学那几年偶尔会来?这里。典型的英式风格庄园,私宅占地面积辽阔。晚上七点,暮色渐沉,庄园内灯光点起,应着断断续续的雨水,四下寂静无人。
梁恪言站在三楼阳台,平静地靠着阳台栏杆。
不久前的四楼书房内,才发生过一起争执,这场争执最终以?梁安成愤怒甩门而出作为结局。佣人们端着茶水,大气不敢出。
那时梁恪言站在一边,看着梁安成手掌紧紧贴着书桌,贲白?的指尖下,是被他揉皱的数张照片和文?件。
和不同女人出入风月场所、借工作之便?谋取私利……但最终惹怒梁继衷的是过去五年间起瑞旗下掺了假的各子公司流水。梁继衷知道自己这儿?子没有精明的头脑和雷厉手段,但生意场上需走?正道才能走?长久。梁安成这一招无疑是把梁继衷的怒火推向顶点。
梁恪言不是回国后才发现这些?事的,也?绝非以?清清白?白?的姿态站在高处批判自己的父亲。如果是几个月前,他也?许会为自己找许许多多的借口,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以?大方说出缘由。
对?权利的渴望从来?不是一时兴起,但也?无需缘由。问及世人,权利与财富活色生香地摆于眼前,究竟谁会拒绝。
他自然也?不例外。
而他与旁人的区别在于,只?要他想要,那么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东西都可得到。
手机跳出一条推送,来?自微博的特?别关心。
看见那个昵称,梁恪言有一瞬间陌生——这是谁?
他点进微博,查看那位特?别关心的最新微博。
发布时间在三分钟前,国内时间凌晨三点。
发布内容:一张风景画。
雪天,枯树,两道影子落在地上。
画面构图很简单,更像是心血来?潮时的随手一画,但简单的笔墨中却附带着冬日的意境。
也?许是这发布时间太阴间,底下还没几条评论,但照例都是夸赞。梁恪言耐心地往下翻,满屏夸赞中夹杂着几条不一样的东西。
【太太怎么改名?啦?】
【呜呜呜谁懂我一直在磕这位见也?没见过的梁二?。】
下面有条楼中楼评论:【考古太太微博,发现第一条微博的水印就?是梁二?不许输球/对?手指/对?手指/对?手指】
【太太说这名?字是别人硬拿她手机取的,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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