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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美人更要好好吃饭》30-40(第12/16页)
被子翻过来,用干爽的那一面裹着?彼此。
白许言还在微微颤抖,他环着?他,用手抚着?他的背。
因为太瘦了,那层薄薄的皮肉包裹着?的脊柱在轻微蜷身时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魏闻声从?他的后腰窝顺着?凸起?一路摸上?去,最终停在白许言的后颈上?。
颈侧的血管搏动,一下?一下?震着?他的手心,或许是因为发热,跳得稍微有些快。
魏闻声数着?他的心跳,又看见对方?占满汗水的额头,忍不?住用嘴唇贴了贴。
烧像是退了一点,白许言额头的温度和魏闻声的嘴唇差不?多,只微微高出一点。
他却偏偏贪恋这份暧昧不?明的温度,没有在试完温度后立刻移开嘴唇,碰到白许言太阳穴边上?一根跳动的血管,轻轻啄了几下?。
“睡吧。”魏闻声低低道:“现在不?冷了。”
白许言也不?知是不?是在梦里?听到了,竟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回应他,又像是单纯的撒娇。
他把脸埋在魏闻声胸前?,干燥温暖而醇厚的木质调香水味驱散了鼻腔残留的血腥气,带来放松的好眠。
在魏闻声也快睡着?的时候,听到白许言呢喃般的梦话。
“对不?起?。”
第38章处心积虑
第二?天白许言的醒来时, 首先看到的是魏闻声放大到过分清晰的脸。
目光顺着他线条锋利边缘清晰的唇越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合着的双眼上。
魏闻声没戴眼镜,睫毛在下眼睑上洒下阴影, 眉头舒展睡得安稳, 整张脸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不得不说, 真的挺帅,每一个五官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了?。
但问题是他眼睛不好, 按说是不该看得这么清楚的。
除非离得太近……
更尴尬的是, 魏闻声只是用?手虚虚环着他, 倒是他把人家?紧紧锁在怀里, 甚至一条腿还架在魏闻声腰上。
退了?烧也能被吓出一身汗。
白许言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出去,一翻身滚到床沿上, 直接从魏闻声环着他的胳膊上压过?去了?。
被他这么一挣,魏闻声也就醒了?, 睁开眼睛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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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懵地?伸出来手,白许言刚要躲, 身后已经是床沿, 半个身体悬空。
魏闻声拉住他, 另一只手放在他额头上探探, 露出满意?的微笑:“烧退了?。”
又?说:“躲什?么,别?掉下去了?。”
白许言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愣了?半天说:“谢谢。”
魏闻声颔首:“你昨晚已经说过?了?。”
遇事不决先道歉,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白许言又?说:“对不起。”
“这个也说过?了?。”魏闻声偏头看着他。
白许言有点无奈, 他昨天记忆停留在魏闻声带着水盆离开卧室。看现在的情形,那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 但他全然记不得了?。
抱一下魏闻声尚且不算什?么无法承受的错误,但他如果烧得迷迷糊糊乱说了?什?么话……看魏闻声的反应,应该不至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吧?
他又?说:“你是不是要上班了??”
这下魏闻声淡定不起来了?,摸了?半天摸出手机,一看表八点多了?,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他天生就觉少,正?常应该在七点钟自然醒,几?乎没翻过?车,闹钟都不定,谁知道今天会睡到这个时候。
只能说昨天晚上太辛苦,绝不是太久没抱白许言一抱就舍不得撒手的缘故。
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昨夜竟然是穿着衬衫睡的,在床上躺了?半天,皱得不能看了?。
回家?换衣服肯定是来不及,白许言翻遍衣柜,勉强找出一身白衬衫配西裤给他。
袖子裤腿都短,肩膀也局促。本来一本正?经的衣服,魏闻声穿上后紧绷在身上,像个在小软件上发骚包照片和别?人划着玩的迷惑人士。
来不及挑三拣四的魏闻声急匆匆刮胡子,胳膊一动更勒得慌,对着镜子深呼吸,一边别?扭一边觉得这衣服眼熟:“你这是什?么时候的衣服?”
“研三秋招时买的。”白许言道:“穿去面试,很久没穿了?。”
魏闻声刮胡子的手顿了?一下,白许言给他的手动剃须刀换了?崭新的刀片,太过?锋利,还没觉出痛,白色的泡沫里就混了?血液。
他“嘶”了?一声,没理脸上的破口。把视线从镜子上移开,继续刮,避免通过?镜子和身后的白许言对视。流水冲刷肥皂泡,在洗手池里打着璇儿。
提到秋招,很难不想起来他们分手的那些事。
魏闻声穿上自己?的西装外套,扣子扣上之后,局促和不合时宜大半都被贴身隐藏。脸上没贴创可贴,小小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像是被谁抓了?一道似的。
他叮嘱白许言:“我走了?,外卖给你叫点吃的,你休息一天吧”
白许言乖巧点头,目送魏闻声出门。
直到防盗门合拢,他从窗户上看到对方的车子扬长而去,才换身衣服洗把脸,上班去了?。
理论上他病得不重,昨天发烧大概不是因为感冒,只是吐得太厉害有点应激了?。
然而像他这种情况,体温一升高,免疫系统经常会胡乱的大杀四方,让本来就不算太正?常的血象雪上加霜。
所以休息一天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他明?知道如此,还是要去上班。自己?也觉得有些蠢,然而心态很奇怪。
倘若这个项目一直握在他手里,按照白许言的想法,是宁可细水长流来保证产出一个尽量完美的成果
但如果眼看就要被卖掉了?,他却忽然开始想着能多做一点是一点。
哪怕产品最后上市时不会有一丝一毫写着他名?字的地?方,能多经过?他手做点什?么,也总之是多留下了?一点痕迹。
不到这个时候,他自己?是意?识不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执着心。
对工作?是如此,对这个世?界,想来也是如此。
*
魏闻声只当白许言乖乖在家?,安心大胆的来到飞灵。
还是谈收购,还是和张东流,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是孤军奋战,身边还陪了?俩同事。
报价开得很高,高到张东流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刚要说点什?么,魏闻声晃晃手里的笔:“但是有个条件,如果能把现在项目的负责人一起带走,司明?甚至可以再加上一点。”
张东流先是愣,然后就笑:“这是看上我们小白了??”
魏闻声看着手里的笔,将它?放在指间转动:“白工很不错,不用?另外找人负责,我们上手也会容易很多。”
张东流脸上在笑,实际撮着牙花子心里全不是滋味。
白许言,又?是白许言。这个项目要卖,司明?和赫斯都盯着这位年?轻的主管。
可不是,白许言还不到三十岁,牵头做这样的大项目,一点不露怯。如今的飞灵就像一艘正?在漏水的大船,边往外舀水边在海里开。沉船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未来,只是盼着能在彻底沉没之前开到能看到岸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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