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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世子经商致富后揣崽跑路了》【完结】(第4/24页)
算太笨,看若云公主这?样再环顾四周,立刻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转动轮椅,不想同若云公主继续纠缠,只丢下一句“你我只怕是中计了”就想走。
然而轮椅转动两下,若云公主就快步走上来拦在门口,“您要如何算计都?成,但不要殃及孩子。”
方锦弦啧了一声嫌这?女人笨,他也?顾不上这?许多,用手使劲儿推开她后,又转了口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来人!这?里有?刺客!救命啊——有?人谋反!”
——他是被?人打晕送到这?儿来的,而醒过来就看见若云公主昏迷躺在地?上。
如今想来,若云公主分明也?是被?人故意?引到此的。
对方处心积虑,让他和若云公主互相误会,公主更是关心则乱、没沉住气,一下说出这?么多事?。
看来是有?人有?意?谋划设计,根本就是为了让他们招供,坐实那些罪名。
方锦弦在心里飞快计算了一道,想着待会儿要如何应对,结果打开门,就看见大理?寺少卿、大宗正令和刑部尚书三?人立在门前。
他们身后,还有?大理?寺的几?个秉笔、侍墨,他们手中已经记录了好几?行刚才?若云公主和方锦弦说的话。
方锦弦咬牙,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全是若云公主给他诈来此处的。
而若云公主也?觉过点味来,重新变回?了面对所有?问?题都?不开口的模样。
干不过刚才?那些话也?足够了,一墙之隔,皇帝捏着棋子怔了怔,半晌后他脸上血色尽褪,满脸不敢相信地?看向宁王。
宁王垂下眼睛,别开了视线。
这?时候,皇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日?宁王一反常态,称呼他一直用了许多年?不用的“皇兄”。
他站起来踉跄一下,而后捂住头又重重跌了回?去。宁王怕他皇帝当真出了什么好歹,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皇帝眼神痛苦,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宁王却只是摇摇头,重复从前他就对陛下说过很多次的那句话——君臣有?别。
“……君臣有?别?”
皇帝看着他,忽然怆然地?笑出声,他笑得自?己眼睛都?红了,最后泄愤一般哗啦推翻了面前的棋。
宁王只是沉默,慢慢跪下去。
听到响动的三?阳公公等宫人急急闯了进来,看见眼前一幕却又不敢上前,只是试探地?喊了声:“陛下?”
这?样大的响动声,自?然也?传到了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方锦弦骇然转头,咬牙瞪着那面画有?飞鹤的白墙。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门外三?衙的人根本不要紧,这?群人算计他和若云公主,就是为了让墙后面的皇帝亲耳听见他们的对话。
方锦弦怒极反笑,要不是这?回?他才?是那个被?算计的人,他都?忍不住要鼓掌:
真是好计谋、好手段,知道这?件事?最关键的人是谁,一针见血、懂得往最痛的痛脚上扎下去。
他能保全至今,全仰赖的是皇帝顾念旧情,若是皇帝亲耳听见他算计自?己的女儿,那他——
蹬蹬脚步声,皇帝终于在三?阳公公和宁王的搀扶下来到了书画社这?边。
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方锦弦,还有?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若云公主,他面色铁青,缓缓抬手指着他们,半晌也?没能吐出一句话。
倒是大理?寺卿和另外两位拱手,说襄平侯的罪状罄竹难书,“陛下,此人谋图大统,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断不可再轻轻放过了!”
皇帝其实早看过杨参的供述,他只是不愿相信——先帝的一念之仁,自?己的一夕念旧,竟然让那么多人无辜丧命。
若真是襄平侯,那西南三?个苗寨的百姓、江南众多的百姓,还有?西北大营那些牺牲的士兵……
亏他即位后一直励精图治、勤勉于政,虽说做不到比肩秦皇汉武,却也?自?诩能做个守成之君。
熟料,私下里,竟然是被?女儿和外孙背弃;与兄弟离心、陷入朝臣的算计,还被?方锦弦……耍的团团转。
他咬咬牙,最终闭上眼,事?实如此,已经不容他再替自?己、替方锦弦分辨什么。
皇帝颓然后退两步,抬手捂住额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虚弱,“……按律,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得了皇帝金口玉言,三?衙首领皆是长舒一口气,纷纷拜下叩首领命——
方锦弦图谋大统,若非是顾及他先帝第五子的身份,早就当推出去处以极刑。
虽说处以怎样的极刑还需皇帝陛下最终定夺——是枭首示众还是戮刑剐刑,但死罪肯定是免不了。
三?衙首领正准备给人带回?去,签字画押认罪,青平馆楼下却又传来一阵嘈杂,不多时,冯太后由身边嬷嬷扶着走上楼来。
方锦弦远远看到她,眼里闪过的是十二分的怨毒——就是这?个老妖妇,害死了他的母亲。
皇帝对于太后会来此地?已经不意?外了,毕竟能将若云公主从湖心岛带出来的,除了他的口谕,就是太后的懿旨。
他遥遥看着走上来的母亲,心中难免生出些许的怨愤——他的母亲永远偏疼弟弟,即便?他是九五之尊,当年?如此、而今也?是如此。
这?皇位,他本不想要。
若不是贞康皇后和嫡子先后离世,皇位本来也?轮不上他们兄弟俩,他们还可以如往常一般外出狩猎、煮茶对弈。
偏偏命运弄人,夺嫡争储的事?明明发生在四皇子和五皇子之间,最后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却给他推上了皇位。
皇帝本想着担起长兄之责,可知道母妃和容妃之间的宫闱斗争后,却对自?己身处的皇室产生了莫大的厌恶。
以至于他常常羡慕能得出嗣的凌铮——弟弟几?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彼此真心相待的妻子,可爱乖巧的儿子,没有?宫闱里各方算计的外戚势力,也?不用应付那么多政事?。
宁王府里女主人就是徐宜,她活得和做定国?公府二小姐时一样潇洒快乐,时至今日?,身上还有?些小女儿的娇憨任性。
而他呢,他的妻子呢?
他眼睁睁看着文氏接连失女失子,又看着她被?迫将当亲生女儿疼爱的若云公主远嫁,而后病痛缠身。
生前被?家族门楣逼迫,生后更是成了外戚利用的对象,动不动就要被?人提及利用。
而且,为了稳固自?己的帝位,他不得不迎娶徐密入府做侧妃,后来摄六宫事?成为贵妃。
他知道徐密本有?意?中人,这?些年?也?多是为了责任才?留在宫内,至于其他女人——不是为家族逼迫沦为棋子,就是选秀入宫、不得不留。
她们身不由己,他也?常常迷惑不解:
一边是帝王权责,一边却是他曾经的理?想——带着爱人隐居田园,一生一代一双人、弹琴和长歌。
他很矛盾,所以在继位之后也?曾励精图治,也?用心钻营帝王权术,极力平衡后宫前朝各方势力。
然而,这?一切在昭敬皇后故世后,开始出现崩解。
文太傅、舒大学士开始朋党朝堂,表意?维护太子,实际上却是利用他对皇后的情分,谋取私利。
而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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