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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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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瞬,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

    “算了,由他去吧。”司滢没再理会,正想去厨房看一眼午饭,这尊佛终于出现了。

    他换过衣裳,带着一身水气走到她跟前。

    司滢上上下下扫视他:“你这是……忙什么去了?”

    谢枝山腼腆地笑了笑:“我洗了两三遍……”他伸出一只手:“你闻闻,身上还有没有味?”

    “……”还真是跑去洗澡了,司滢的心落回腔子里,但又奇怪:“怎么不在房里洗?”

    谢枝山没答,倔强地伸着手:“你先闻闻,还有没有味?”

    大抵是一会儿真要出门或会客,怕有牢房里的霉馊味,司滢碰着闻了闻:“很干净。”

    听她说干净了,谢枝山这才敢近身:“我不在房里洗,是怕熏着你。”又扯着她一角袖门:“你累不累?要不要去床上躺着?”

    司滢耳腮一红,睫毛也乱抖起来:“你,你别闹了,大白天的上什么床?”

    怎么会有人面皮这么厚?就算在牢里素了这么久,也没有一回来就……做那事的道理吧?

    又羞又气,司滢往他牙蒂的方向看了看,使劲抽回袖子,灵活地往旁边一避。

    她两条腿倒得飞快,逃出了房间。

    本以为这就作罢了,哪知吃饭的时候,谢枝山又作妖。

    为给他补身子,司滢张罗了好些菜,当中自然也有她喜欢吃的。

    譬如鹌子水晶脍,只她才要去挟,谢枝山便挡了过来,把黄芽甘豆汤移过去:“娘子喝这个罢。”

    就这一回,尚还可当作丈夫的温存体恤。

    司滢道了声谢,勉强喝两口,又想吃荔枝白腰子,可这回,谢枝山直接把他炖的补汤替了上来:“娘子多喝汤,对身子有益。”

    望着眼前两碟子汤水,司滢看了眼雕花蜜煎,已经不大敢动手了。

    谢母在旁边看得直皱眉:“你是不是牢房蹲傻了?别闹你媳妇,让她痛痛快快吃一餐不行?”

    说完,把雕花蜜煎整盅端到司滢跟前:“吃你的,别理他。”

    挨了挤兑,谢枝山再没敢插手。

    他瞧着那蜜煎,冬瓜做的,虽然瞧着油腥重,但应该也算益食。

    一餐饭吃完,谢母问:“听说睿王……新皇快要到了?”

    谢枝山忖了忖:“应当明后两天会到。”

    这么说来,应该只有今天能歇了。

    谢母起身:“去吧,别糊在我这里,大好时光,你们两口子该亲热亲热,我去家庙找你们爹聊一会。”

    夫妻两个被赶出正院,只得往陶生居回。

    才走一小段路,谢枝山忽然拉住司滢手臂:“娘子累不累,我抱你可好?”

    后头织儿时川都跟着,前头的苗圃还有下人在翻土,司滢紧张地避开:“我不累,你走你的,别动我。”

    “娘子当真不累?”谢枝山跟上来,又紧张地提醒她:“小心踩阶,慢慢来。”

    一路就这么黏缠着,回到了陶生居。

    司滢烦不胜烦,且升起些担忧来。

    哪里的牢房都死过人,他这回蹲这么久,不会是被邪祟沾身,在撒臆症吧?

    但回想一下,明明回府的时候跨过火盆,甚至袍子的边都差点被燎了。

    该做的驱邪事都做过,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了?

    司滢着实担心,便在谢枝山强行把她搬上床的时候,抱住他的头:“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一心想着那事?”

    谢枝山愣定了下,才发觉她误会了。

    他小心翼翼揽住她的腰,声音在她的掌心里头矜持起来:“娘子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不是为了那个……我……忍得的。”

    司滢愕住:“那你是为什么?这大白天的就,就把我往床上搬。”

    谢枝山烟视着她,颇为动情:“娘子既有了身孕,自然是要多歇息的。”

    说完,又款款深深地望向她的小腹。

    这下,倒是真相大白了。

    司滢放开那颗脑袋,一臂支出老远:“谁告诉你我有身孕了?”

    谢枝山被迫抻着脖子,眼梢往下打,似乎不解。

    司滢在那留有细茬的下巴顶两下:“四表弟跟你说的吧,他的胡话你也信?要真怀了,婆母能不知道?”

    谢枝山张了张嘴:“不是头三个月,不能让其它人知道?”

    司滢算是发现了,男人在这种事上,就是一幅认死理,还要不懂装懂的蠢相。

    “我们中州没有这个说法,况且就算不能同其它人说,婆母还用瞒?”她有些费解:“朝堂上的事,还有算计别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痴?”

    说起来,这上头还真有事要问。

    司滢正色起来:“你当时让我扮大行皇后的妹妹,就想到今天了?还有,你让我亲近皇妃,让她放松警惕,都是早有预谋的对不对?”

    谢枝山尚且沉浸在受骗的空欢喜中,他悲伤地看了眼她的小腹,最后横躺上去:“饭是一口一口吃的,你真当我活神仙,什么都掐得到?”

    俩人调整了下姿势,司滢半坐起来,身后两个圆墩的迎枕,身前一颗鸦黑的头。

    她捋着谢枝山的耳朵:“那如果我不亮那枚玉佩,皇妃会不会……”

    谢枝山很干脆,直接扔了不会两个字:“她身后有国公府,扶植外戚,将来党同伐异都是有可能的。最重要的是,能对大行皇后下那样毒手,便足以证明她是个有野心的人,起码不是善类。”

    就那种种过往来看,确实并非善类,司滢这头还思索着,又听夫婿添话道:“我去过云平寺这事她早就知道,国公府那头,不止一次试探我是否知情。”

    司滢立起眉头,明白他的顾虑了。

    既然屡屡试探,起码是存了五分怀疑的,而倘使小皇子真继了位,国公府便会逐渐掌权。

    一旦有了权势,就算为了那五分怀疑,也肯定会想法子除掉隐患,才好高枕无忧。

    正挖空心思想这里头的事,一根手指轻飘飘划过司滢的颈。

    看过去,谢枝山纯良地冲她笑了笑,过去攀肩贴耳:“既然娘子还没怀,那咱们……找点事做?”

    果然臭德行,司滢满脑门子的包,杵开他:“国丧呢,怎么使得?”

    “不妨,”谢枝山在她肩上挖了一道,扣住手:“正好可以给娘子……学学本事。”说罢掀开衣摆,邀她前来摧折。

    司滢缩了下手,偏偏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口齿不清地捞住她:“娘子千万要珍惜这会儿,过了今日,我一时半会不得空的。”

    气息呵得司滢笑了几声,且他嘴上说不得空,却又悄悄填满她掌隙的空。这样把戏,火辣辣的地方变成了她的脸,水中捞月,月儿又像蝎子尾,还不是说塌就塌。

    但谢枝山没有说大话,那日过后,他着实忙好一阵子。

    有的是要跟的公务,要应付的人,还有亟待收拾的一堆尾摊子。

    任上的事司滢不太懂,只能在吃睡上头,尽量让夫婿省些心。

    有时下值早了,司滢被迫玷污过他的道体后,同他一头躺着,会听他说些朝堂上的事。

    当然,也有取笑陆慈在岳丈跟前像孙子的时候,但笑完兄弟,往往谢枝山亦能与之共情。

    毕竟在舅兄跟前,他也得矮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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