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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住她的腰,先是吻她的额面,接着撞她的鼻,尔后寻到她的唇,亲一下看她一眼,这么往来几回之后,把她往上提了提:“可受用?”

    青\\\\天\\\\白日的,司滢推他肩:“走开。”

    谢枝山顺势包握住,在虎口亲了亲:“不容易啊,终于见到你逞威风了。”

    司滢有些不好意思,更被瞧红了脸,反去盘弄他的手指。

    想起他方才那幅森然样,迟疑着问:“你刚才,不会是想杀人吧?”

    “我是那么凶残的人么?”谢枝山为自己申冤:“我不过是想利用这个丫鬟,让她把今天的事嚷嚷出去,到时候你不嫁也得嫁。”

    司滢惊讶地掐了他一下:“卑鄙。”

    谢枝山配合地抽了口气:“对啊,这样多卑鄙?况且被宣扬出去,岂不坐实了你我婚前胡来?”

    他低头去嗅她的颈:“不顾礼法,于我倒不碍什么事,毕竟如你所说,男人至多担个风流的名头罢了。可你不同,姑娘家的闺誉重要,倘使你我因为这种事成婚,往后你对内缺一份威慑,出去与人往来,少不得要被指戳,甚至被人拿来添闲气。”

    说完一叹:“后宅妇人嘴利,有些话说起来难听得很,我如何舍得你被那样对待?”

    司滢的心钝了下。

    这样被捧着长大的人,虽有些傲,但骄而不躁,私下里说起窝心话来总是侵人肺腑。就算初识那会儿,他也是虽则口嫌,但心正体直。

    她并非木石,得他暖意受他倾心,自然很有触动。

    “我先前说了,其实你对我也没那么好,甚至还欺负过我……”司滢嘴里拖着话,把脸埋进谢枝山掌中,齆声齆气地说:“但我不会变心,哪怕同你一起面对风刀霜剑,我也不怕。”

    谢枝山拧她鼻子,高深地问:“这是打定主意要跟我生死相随了?原来我们的交情,已经深到这种地步了么?”

    他把她捧起来,烦恼地抛了个媚眼:“被你如此爱重痴恋,本官煞是为难啊。”

    子孙根都献过了,还为难什么?

    “刚才吭吭唧唧,叫的跟病了似的不是你?”司滢指出他的虚伪。

    “哦,那死皮赖脸非要脱本官裙子,想到口水横流的不是你?”谢枝山往后倒了倒,一双妙目含起笑来:“我亲你的时候你没有喘?还有,亲两下而已,你拿腿夹我做什么?”

    脸上热意顿生,司滢语无伦次:“你你你,你胡说!你不要脸!”她腾地从他腿上坐起来:“府里要锁门了,你快走!”

    谢枝山拍拍膝头:“世道实在艰险,要你的时候说思你入骨,想你入魂,等到手了满足了,就推你搡你,巴不得你原地消失。唉,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说完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婉转看了司滢一眼,往门口去。

    司滢嗳了一声:“你怎么走?”

    谢枝山停住,不知几时摸了她一支玉兰头的簪子,翻腕抬头,风情万种地往发间一推:“放心,我有法子出去。”

    矜持端庄,艳而不淫。

    真要走了,他回眸一笑,司滢咕地咽了道口水,觉得腿肚发软。

    这死鬼!

    没多久,织儿进来了。

    她明显还在谢大人扮女妆的刺激之中,拍着心口说:“姑娘,刚才吓死我了。”

    “吓死你了,还是乐死你了?”司滢打趣。

    织儿也笑起来,把衣摆捻得稀皱:“谢大人真是个美人胚子,得亏家里有钱有势,不然就是张祸水脸。”嘴里一顿,又问:“那个梅巧……真要发落吗?”

    司滢嗯了一声:“等哥哥回来吧。”

    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旬。

    杨斯年再次回到府里时,人显见瘦了些,袍子的身腰都宽绰了,

    司滢心疼得不行,替他绞帕子梳洗,又盯着他喝了碗参汤,这才慢慢松泛下来。

    见妹妹担忧,杨斯年安慰她:“无事的,我身体底子好,养养就回来了。”

    不提这话还没什么,一提起来,司滢眼眶子更加发烫:“哥哥别骗我了,你身体底子才不好,一身的伤……”

    她看过放在府里的脉案,哥哥身上鞭伤刀伤,还有早年当小火者时落下痛风的毛病。犒赏水兵那回,又还被掉下来的桅杆给伤了,眼下不说别的地方,单肩头的疤就好几道。

    宫里是吃人的地方,这么些年,哥哥真的受罪了。

    但这会儿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于是司滢擦了擦眼泪:“哥哥好好睡一觉,我去厨下淘淘晚上要吃的东西,给你补补身子。”

    “小芽儿,”杨斯年叫住她:“梅巧的事,我听说了。”

    司滢回了身,惴惴道:“她是陛下指的人,宫里……陛下会问罪么?”

    杨斯年看她一会儿,片时瞳光绕开:“跟我还玩鬼脑筋,要是怕宫里问罪,你会那么对她?”

    司滢腼着脸笑了笑,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梅巧的最终发落,杨斯年甚至没有出面,直接对管事的下了吩咐,按府里规矩把人撵出府。

    动静闹得极大,也有故意做给府里其他人看的意思。

    “她是早晚要处置的,不过这些年府里没人,我也忙得顾不上,便由着她作威作福。眼下你来了,我正打算找个借口把她发落了,如今这样也好,你倒帮我省了力。”过后,杨斯年这样说道。

    司滢还是有些惊讶:“所以,她当真是万岁爷……派到府里盯着哥哥的么?”

    养在鱼缸里的鱼儿扭着尾巴摇着划翅,杨斯年有些失神地望了会儿,喃声道:“为上者多疑,不可能对谁都全然信任。”

    看着哥哥快要挂不住衣裳的两道瘦肩,司滢静默了。

    全身心效力,但还是遭人提防,甚至安插眼线到府里,哥哥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应该多少也觉得颓然。

    “那陛下身子可好些了?”司滢问。

    杨斯年摇了摇头,转身坐了回去:“陛下本就体弱,加之向来是个思虑过重的,近来……政务冗杂,河东地区又发了干旱……若说好些,恐怕也是一时时的事。”

    谈及天子,杨斯年陷入短暂的怔忡。

    前两日陛下眼涩难寐,太医院开的汤药也咽不下去,他便把胞妹做那敷烫的药包拿去试了试,倒是意外奏了效。

    彼时虽未闻夸赞之语,但陛下的眉眼之间,已有不寻常的神色。

    待到昨日,那药包再次被陛下问及,他便愈加留了个心眼。

    从陛下还是储君之时,他便在东宫跟着伺候,凭他对陛下的了解,就怕那位万岁爷是对他亲妹子……

    正担心着,身旁忽然挪来个人。

    侧目,见是妹妹拖着凳子凑过来:“哥哥,太后跟赵阁老……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听说太后和先帝爷感情很好,怎么还会?”

    见她打听这些,杨斯年颇觉好笑:“那你可曾听说,先帝爷后来沉迷修道?”

    司滢如实摇头,一面给哥哥递茶,一面乖乖地说没有。

    杨斯年捧过茶:“今人修道,无非是修身与修心,而论及沉迷,自然是有其目的。”他拔开盖子,挨在杯沿小啜半口,淡声道:“先帝爷修道,为求长生。”

    求长生,迷恋的便是丹药之术。

    是药三分毒,方士献的丸药吃多了,先帝爷便开始喜怒无常,更对后宫产生厌倦,少有御幸。就连彼时一向受宠的太后,也难面圣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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