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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止,日日盼着陛下早愈。臣女一介女身,虽为将门之后,却无法上战剿寇,若有机会侍奉圣躬,亦算为国效力。故,臣女愿意留在御前伺候陛下。”

    贵妃张了张嘴,脸上神情堪称精彩:“齐姑娘真是……识大体。”她僵着脸,又捏了话去问司滢:“那司姑娘呢?可也曾听厂公提起过陛下身子欠安,需多寻些能人进宫照护?”

    司滢不傻,这话里藏着索子,她听得出来。

    于是起身,也是必恭必敬地答:“不瞒娘娘,家兄忙于职事,相认后我兄妹二人聚少离多,未曾听他谈及署上的事。但臣女虽愚钝,亦听过圣人有言,道龙体乃是国之根本。如今蒙娘娘高看,倘使不嫌臣女粗鄙,臣女亦愿意留在御前听使唤。”

    这下好了,一个二个都乐意留下来。

    贵妃扽着手里的帕子,嘴角要笑不笑地掀起些:“岂止本宫瞧得入眼,你那个蒸敷的药袋子,陛下可还用着的。”

    她这番阴阳怪气,最终被皇帝又一轮咳喘的发作打断。

    久病之人,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一发作就难能停歇,从上午折腾到临近傍晚,皇帝才慢慢平复下来。

    而司滢与齐湘,则按贵妃胡搅蛮缠般的提议,勉为其难被收用在御前。

    齐湘之父远在宁州,有些事尚可自己作主,而司滢的去留,则还问过杨斯年。

    对此杨斯年并无二话,只道能为万岁爷侍疾,是胞妹的荣幸。

    虽是御前伺候,但二人的宿下,却安排在贵妃的棠明宫。

    既然人是她召进来的,那么安排在她宫里住,正好能在名义上避嫌。

    对司滢来说,似乎每回进宫都没好事,这回留下来,倒有一种悬在脖子上的剑终于斩落的感觉。

    于杨斯年来说,大抵也是这样的。

    兄妹二人找了个机会见面,司滢惴惴地唤:“哥哥……”

    杨斯年宽她的心:“别怕,到宫里也好,咱们兄妹每日里还能多见两面。”

    司滢点点头。

    怕她是不怕的,哥哥是司礼监掌印,宫里寻常妃嫔见了也不敢给脸子,更何况宫女太监?

    兄妹二人叙一场话,司滢把进宫的始末都说了个清楚,末了猜测道:“贵妃娘娘……其实也不愿我们留下来,是么?”

    提起贵妃,杨斯年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无知妄作,蠢人总有蠢计,非要上赶着找不痛快,由她去就是,有她出洋相吊颈子的那天。”

    天低云暗,叶片被风吹到司滢肩头,杨斯年替妹妹把叶子摘掉,低声道:“我原还一心说别人,总怕你受谢府牵连,却忽略了自己这头……”

    沉吟着,嘴角纵起些苦笑来:“这回,真真是我带累你了。”

    “是那些怪人的错,哥哥别这么说。”司滢出声安慰着,又揣测着问:“是陛下想把我扣在身边,牵掣哥哥?”

    再不想承认,却也只能点点头,杨斯年眉间打起褶:“陛下天生是位多疑之人,加上即位后权柄便不稳,那份疑忌便愈是无处不在。先前我孤身一人不必太过提防,可眼下有了你,他自然想我为上卖命,永世不生二心。”

    所以司滢想对了,皇帝之所以‘无奈’地留下她,对哥哥是为笼络,更是约束。

    宫里像个庞大的花园子,跟宫外是同一个日头,同一片天。

    在宫里要守规矩,但除了皇帝,哪个也不敢使唤新来的两位御前女官,就连说话都赔着小心。生怕哪天摇身一变,就成了哪宫的主子。

    司滢与齐湘手头的事也轻省,不过是伺候皇帝三餐的药食,担着典药典膳的职,连上夜都不用,到点了就回棠明宫安置。

    皇帝也讲礼,从不单独与她们哪个相处,几时身边都围着太监宫女,偶尔叙几句闲,也是光明正大不避人的。

    这日下了值,司滢回到棠明宫,在自己的寝房门外,碰见刚好逛过来的齐湘。

    入宫数日,她们虽然住得不远,也在同一个值上,但还没怎么说过话。最多就是相互搭把手,再回递个笑,有如君子之交。

    “齐姑娘。”司滢笑着与她打招呼。

    “司姑娘。”齐湘也笑了笑,再朝她后面看了看:“你身边那位小宫人呢?”

    说的是贵妃指派的宫女,一从皇帝身边离开,就会围着团团转。美其名曰服侍她们,实则相当于监看。

    司滢说:“我突然想吃百合粥,便请她替我去膳房讨一碗来。”

    齐湘走近些:“巧了,我旁边的也不在,替我到尚衣局取衣裳去了。”

    二人相视,会心一笑。

    于司滢来说,齐湘同她初见的印象不大一样。

    但略想想也能理解,那时候刚相看完,又逢相看对象大大咧咧说了出来,换谁都会羞而遁走。

    难得独处,齐湘也不啰嗦,开口便说起贵妃来。

    “我父亲掌着宁州,上马管兵,下马管民,亦曾立过战功。她西宁侯府有什么?一个侯爵的空壳子么?如果拿她跟淑妃娘娘论,她左不过占了个嫡女的优势罢了。”

    齐湘就事论事,虽说着父亲手中权势,但也并无贵妃那股子傲气。

    如今后位空悬,而齐总兵是国之良将,亦是天子近臣,以她的出身与贤名,是能当皇后的人选。

    而她提及的淑妃,便是皇长子生母,国公府那位庶女。

    若非一个庶出的身份拦着,凭那份育嗣之功,是有望直达后位的。

    齐湘再度提及贵妃:“她这回假大方,替陛下牵线分忧,如今我当真留下来了,她近些天怕是连饭都吃不下,一门心思想着,到底怎么能把我给撵出宫。”

    又不无讽刺地笑了笑:“光杆子一个杵在四妃之首的位置上,她心里想必虚得很,但削尖了脑袋想怀龙胎想晋位,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这话,司滢深有同感。

    皇帝身子不好,以前只是从人嘴里听说,但这几日侍奉下来,才真真知晓了,这位万岁爷的身子到底差到了哪样地步。

    就算不提他每日汤药进著名方补着,病还总是复发,单说皇淑妃之后也有御幸,但并无人传出过喜讯,便能料想他身子亏空,再难得子。

    二人走进司滢的房室,泡茶费时,司滢便削了一碟金黄的桃块。

    她把签子递给齐湘,一笑:“我哥哥给的。”

    齐湘道过谢,拿签子扎了几块吃,说很甜。

    她不止有美人尖,笑起来时眼睛更弯得像月牙,与剖析贵妃心思时,是不一样的纯真。

    闲话几句,司滢问道:“齐姑娘可曾想过,该要如何出宫?”

    对此齐湘倒很乐观:“放心吧,不想让我留宫的大有人在,我等他们动手就行。”

    说着嚼咽下一块果肉:“况且我爹早说过,担心我会被充了后宫,所以才急着给我物色夫婿人选,没成想,到底没躲过。”

    这么一说,登时让司滢想到了陆慈。

    也不知这二人当时相看,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不过听她的意思,这回答应留下来,应该也是好好忖过当中的事。

    比如与其被动提防充后宫,不如直接受了贵妃的‘好意’,总好过哪天直接下旨,到时才半点都没得转圜。

    正思索时,又听得齐湘压声:“我猜,杨厂公与谢大人,应当已经在想法子接你出去?”

    见司滢望来,她把玩着手里的签子,叹一顿气:“不瞒你,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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