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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迷成为炮灰女配后[快穿]》110-120(第13/14页)
望,直到昨日宗族会议才现身。”
“这么说?,现在人已经离开了?”谷雨说?,眉心微微折起?。
谢直点头,肯定道:“沈泽为人谨慎,必定昨夜就离开了,现在便是去崔剑府上,也搜不出什么东西来。”
“既然?如此,那还得利用这个事?情,祭出大饵来,才能把这条鱼勾住。”云霄缓声说?,嗓音不高不低,透着?股思量感。
“什么大饵?”谷雨情不自禁问他。
云霄凤眸半阖着?,几丝矍铄的火光映在眸底,瞳仁黑得深不可测。
他轻声道:“谋反。”
亡国公主87
“什么意?思, 让云霆谋反吗?”谷雨疑惑道,侧头认真地观察他的神情。
云霄微摇头,眉眼间是轻描淡写, 他静声说:“不是云霆谋反,是氏族谋反。”
谢直猛然抬头,语气邃然道:“陛下?”
云霄对他说:“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事已至此, 唯有此计, 方可逼得他们背水一战!”
谢直目光震悚, 面容更加苍白, 眉宇病气更甚。
屋内寂然无声,寒风混合着雨雪,敲打?在门窗上, 发?出刺耳的翛翛声。
谷雨压了压气息, 罕见地没有出来打?圆场。
车到山前已无他路,云霄从一开?始,只怕谋划的便是这一步棋,他故意?让氏族尝到甜头,翻身农奴把歌唱后必定?做出过激之举,再以自己或许病愈为由, 在所有猖狂过的氏族头上,悬起?一把即将落下的砍头刀, 为的就是逼他们谋反。
因为只有这样,谢直才能借此机会, 顺藤摸瓜地寻找理由, 查出沈泽藏匿的地点,以及云霆隐藏积蓄的余力。
顺带着, 还能收拾京中旧氏族,将那?些不安分的悉数剿灭。
可谢直怎么办?
他身为谢氏宗主,肩上还背负了众多氏族的指望,要他亲自拉下那?砍头刀,只怕没那?么容易。
谷雨暗地里观察他们。
谢直目光垂下,熠熠火光拢着他的脸,鬓边的青丝被风撩动着,神情落寞又衰败。
云霄面不改色,只一味伸手烤火,眉宇间不时?浮动火色。
许久,谢直说:“倘若此事成,还望陛下饶恕那?些被迫行动的氏族。”
云霄面色冷凝,淡声道:“那?要看他们是真的被迫行动,还是主动依附。”
谢直身躯一震,双肩继而垂下几分,显出黯然销魂的无力感?来。
“微臣……会仔细甄别的。”他说道。
云霄好似蹙眉,用火钳子拨了拨银炭,才道:“可。”
谷雨见他将火拨得气焰盛天,火苗直接窜上来,直接越过了外壁,差一点火星子溅出来。
“我来吧。”她说着,接过他手上的火钳子,耐心又沉默地拨弄着。
君臣别无他话?,谢直拢着斗篷,缓缓起?身说:“那?微臣便回府上去。”
云霄抬眸看他,点了点头。
待谢直走远了,谷雨拨弄炭火的手才顿住,有些焦灼地紧盯着火苗,心里跟着直打?鼓。
云霄说:“火钳子不能放在里面过久,否则会烫手的。”
谷雨松开?手,犹豫道:“这么做,是不是太伤谢直了?”
云霄眸光晦暗,盯着外面的风雪说:“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氏族头上那?把砍头刀,是他们给自己悬上的,不是我。”
“他们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我明白了,何为张扬跋扈。”谷雨说。
“骑鹤上扬州,我也是为了整肃,水清则无鱼,小鱼养大了胃口,就该上砧板了。”云霄接着说,语气轻描淡写。
谷雨情绪压低,想到谢直冒雪而归的背影,不知他那?时?心里头几多凄凉?
云霄拍了拍掌,命进来的宫人,把烧完的炭换了。
……
三?日后,谢宅。
谢直一连几日,避不见客,却在廿七的夜里,终于和诸位氏族会面。
崔剑端坐在堂上,用余光觑着主位的蓝袍丞相?,单眼皮饱含打?量,眼底眸色比雪夜更加晦朔。
其余氏族皆纷纷侧头,用眼神示意?着,神色秘而不露。
“不知谢宗主深夜唤我们来此,有何贵干?”他开?口道,拢袖坐姿纹丝不动。
谢直的眉宇氤氲着病气,眸光扫下去,许久才说:“诸位最近好威风,直听了坊间见闻后,深感?汗颜。”
崔剑蹙眉,也颇为沉重,他盯着面前的案几,似乎不愿为氏族发?声。
谢直将下面人的脸色,尽收眼底,最后目光落在崔剑身上。
他眼神平静道:“崔二公子可有话?要说?”
崔剑身姿微动,拢臂道:“我无话?可说。”
氏族纷纷侧目而视,几乎有人想下意?识站起?,却又眼珠一转,缓慢地缩了回去。
谢直面如止水,嗓音喑哑道:“既然崔二公子无话?可说,那?直便来开?门见山。”
崔剑笑意?不明,目光垂下去,表示洗耳恭听。
谢直似感?寒意?,拉了下披风说:“直私下找太医问过,陛下的伤情恢复得不错,兴许下个月底便能再度临朝。”
不少?氏族闻言惊骇,情不自禁交头接耳,堂内顿时?哗然。
崔剑眉心压低,沉了沉气息,却扬声说道:“慌什么,闹事的时?候,就没想到有这一天?”
一个氏族尖声道:“崔二公子,你这话?可是把自己给摘干净了?”
“就是,当初也没见他提点警醒,现在才来说,放哪门子的马后炮?”
“说起?来他们崔氏这阵子少?出来走动,该不会是……”
谢直听那?些话?越来越不像样,想出声阻拦,却被喉间的咳意?给擒住了。
待他咳嗽平缓,崔剑已然面色铁青,拢袖端坐着,脊背挺得笔直。
“诸位若是还想活命,就停下来听我一言。”谢直开?口道。
氏族闻声住嘴,齐刷刷看向他,眼巴巴指望他给个说法。
谢直道:“当今圣上,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从前氏族没有什么大过错,在他手底下都难以苟活,诸位可还记得从前的日子?”
此话?一出,叫氏族们纷纷面露难色,惊惧恐慌再次浮上心头。
崔剑冷眼旁观着,谢直有意?无意?看了他几眼,又道:“待圣上回朝,只怕直这个丞相?也做不了多长。”
“那?这如何是好?我等身家性命皆在长安,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崔剑身旁的耆老说道。
崔剑冷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以为能跑到天涯海角呢?”
谢直眉宇更为沉重,低声道:“所以诸位心里可有打?算?”
氏族们纷纷道:“我等能有什么打?算,还请谢宗主指条明道!”
谢直蹙眉说:“直也无可奈何。”
气氛焦灼死寂,好似坚冰之下的活火山,啓待个由头就要爆发?。
谢直静静看着他们,内心是凄苦与哀艰,面上却稳着神色,可眼角眉梢却泛起?微末的颓然。
“不如……大家伙先发?制人?”一个年轻些的后生说。
“怎么个先发?制人法?”谢直警觉抬眸,语气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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