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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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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渝州城的灯火比以往暗了许多, 酌饮的柳枝垂在水里?,又被晚风吹起阵阵涟漪。

    画舫是暗色的,却因?趴在窗边的姑娘而显得旖旎起来。水中的薛敖瞪着一双圆眼, 面上潮红晕染为层层波澜, 荡的阿宁一阵眩晕。

    她脸上是恹恹的冰凉, 水中的薛敖看?过去, 竟觉得那是咄咄逼人的丽色。

    “薛子易,你在做什么?”

    薛敖泡在水里?,骤然打了个冷颤。

    阿宁眉梢染霜, 尾音上扬,“你很快活吗?”

    薛敖一股脑的将头扎进?水渠里?, 几息后猛地钻出。他长睫挂着水, 眼中都是错愕与愠怒, 手上紧紧捏着十三,忍着身下热浪滔天的冲动。

    “发什么疯?薛子易,你既这般愉悦,我不会再管你, 你好自为之唔!”

    阿宁被他扛在肩上,飞快地往通判府跑过去。少年的肩膀不知何时变得挺拔平直,硌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心中酸涩。

    剧烈的颠簸叫她身上难受, 语不成句, “薛薛子易,你放下我嗯!”

    “你找了别人, 我、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薛敖一顿, 额角青筋毕露,咬着牙往肩上的姑娘惩罚般一拍。

    “啪”的一声轻响, 夜鸟惊飞,婉转深长。

    阿宁羞愤欲死,臀上的触感清晰发麻,她费力地在少年身上挣扎,不敢置信地哭喊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那里?!”

    她红着脸拍薛敖的脊背,又被颠的哼出声。

    “闭嘴!”

    薛敖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眼下一听到阿宁的声音,就要被这股热潮折腾的想将人拆吃入腹,敏感的像枝初生的幼芽。

    他扛着人,疾奔在这片夜色里?,脚步慌乱,气息杂错,俊脸上一片月影与隐忍。

    等?到终于?跑回陆府的时候,薛敖觉得自己已然没了半条命。

    他将阿宁放下,来不及说什么就进?了房间,紧闭房门?。

    阿宁看?着那扇楠木门?在眼前“咣”的一声落下,也意识到今晚的薛敖有些不对劲。

    她轻扣房门?,没听到薛敖的回声,只有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微弱地传出来。

    “你怎么了?”

    门?内不语,只有埋在被褥间的闷哼声泄出。

    阿宁神色奇怪,心中生气却还?是扬声问他:“可是受伤了?”

    “唔并未。”

    杨柳舒展在蝉鸣里?,几颗星子大到好似坠落,缀在青色石砖与少年漆黑的眸子里?。

    束起的高马尾散落,薛敖动都不敢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房门?。

    铺天盖地的冲动他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心中不断强调外面?是阿宁。

    懵懂的阿宁,怕疼的阿宁,自己放在心上不舍得碰的阿宁。

    “阿宁,快走”,他闷哼一声,吃力地蹭着被子,求饶地小声叫道:“求你,快走。”

    阿宁一怔,没有再试图推开木门?,“你是风寒了吗?我去找个大夫过来。”

    “别!”

    薛敖咬牙切齿地阻止,要是叫别人知道他被蔺荣算计了这种事,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

    “我我无事,明日再去找你。”

    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他猛地冲出去,腹下热浪逼得人如同千蚁噬咬,却在路过门?口时,嗅见清甜湿润的青梨子香,骤然发难。

    “他娘的”,薛敖捞出井中冰凉的水,自上而下的泼在身上。

    “蔺荣,我要你死无全尸。”

    一夜情潮,逃无可逃。薛敖以为自己要废了,身下的欲望逼得他几近发疯,却不敢离开井边半步。

    他怕自己一但被攻破防线,会立刻崩溃破碎到去毁灭自己最在乎的人。

    这药太过霸道,说是噬心之毒也不为过。

    “仙人笑?”

    蔺荣似笑非笑,嘴角弧度轻蔑至极,“我只是想看?看?,这辽东的世子,是否真是如世人所传的那般情深义?重?。”

    “可是侯爷,那薛敖素来张狂,这般被算计,不会狗急跳墙吗?”

    桌前谋士看?他隐在暗处的青面?,只觉周遭阴冷一片。

    “区区一个狗崽子,远不如他父亲那般魄力,有什么可怕的?”

    他转念问道:“晋县的东西?可收拾干净了?”

    暗影处钻出来一个影子,恭声应道:“侯爷放心,尾巴已清。”

    他眼珠一转,安然坐在座位上,看?着桌案上的纸条,眸色晦暗。

    真武踏雪,炳琅光祚。

    辽东最骄傲张扬的雪獒。

    薛启的崽子,当真叫人厌弃。

    他依稀记得多年前同胞兄长班师回朝那日,随行?的薛启一身铁甲凛凛生辉,额上红带随风猎猎,如火骄阳般叫人不敢直视。

    恶心。

    蔺荣只知道薛敖威名远扬,十岁徒手打死獒王,同年随父上战场,十四岁夺得神兵十三,十五岁打遍辽东再无对手,十七岁深入敌军,孤身摘得布达图一只眼睛

    他以为这是个被薛启养起来的家犬,却不知薛敖从未被豢养过。那是只野性未除的猛兽,碰之即死。

    陆霁云整治渝州是为循序渐进?,手段雷霆但有迹可循,有理可讲。可薛敖长自最蛮最野的辽东,他生来就不受束缚,连他老子都奈何不得,更遑论区区一个蔺荣。

    短短三日,他就将晋县掀了个底朝天。除却平民?百姓,他手底下的线人和暗桩几乎被揪了个干净。

    若不是及时出手阻拦,恐怕张家那桩略卖案就要被重?新翻出来。

    渝州大小官员苦不堪言,这人行?事野蛮,偏偏手执皇令,嘴上嚷着为君行?事,又无人打得过他,竟叫他闹的寝食难安。

    蔺荣一个脑子不太聪明的庶子去陆府找晦气,迎面?碰见阿宁出去办事,言语之间多有冒犯。

    阿宁生的纤弱娇气,嘴上却从不饶人。几番交锋下来这庶子被骂的头昏脑涨,面?红耳赤地提步上前。

    巴掌还?未扬起就被薛敖一鞭抽昏了过去。

    蔺荣被找上门?的时候还?在饮茶,他见亲子蠢的离谱,只好虚与委蛇地与薛敖作?托词。

    却没想右手刚搭至薛敖的肩膀,食指就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掰到眼前。

    “侯爷!”

    薛敖眨了眨眼,急忙卸了力气,见食指软软垂下,露出一脸的惊慌无措。

    蔺荣忍住指节处传来的剧痛,面?色惨白地弓着腰。

    少年嘴角翘起,扶着蔺荣的臂膀,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侯爷的手指,好生清脆。”

    “不知道这里?”,他敲了敲蔺荣锁骨下方三寸处,“是否一样?呢?”

    蔺荣咬牙,额角都是冷汗,“竖子尔敢?”

    薛敖挑着眉,歪着头哼笑,大摇大摆地出了蔺侯府。

    “父亲!他竟敢如此放肆!看?我不”

    “住嘴!”

    蔺荣看?着软弱无能的嫡子此时才?敢忿忿怒骂,心中油然而生几分无趣。

    “别动陆家女”,蔺荣捂着被折断的手指,“那是条疯狗!”

    薛敖蹲在石阶上,看?阿宁仍旧跟他不假辞色,愁的眼尾都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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