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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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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上班也能感觉到气压很低,无论是顶楼的人还是阅微。

    自然而然,也没人跟佟知隽开玩笑了,兴许是怕触他的霉头,不过佟知隽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至于迁怒同事,就是最近忙综艺的事情有些头疼,所以才不见笑模样。

    国际禁毒日那天,公司所有人进行毛发验毒,算是佟知隽兑现诺言吧,好在阅微的人都挺老实,没让佟知隽在心情跌宕起伏的当下再生一回气。

    最近《不见硝烟》也在点映期间了,段骁恩配合宣传,也不怎么有时间和佟知隽聊天,一直到院线上映前一天,段骁恩才截图了选座的页面,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

    不是包场,也不是剧组一起看,就是单纯的像无数普通观众一样正常走进电影院。

    佟知隽欣然答应,大半夜又开始孔雀开屏,挑了好久衣服,最后打扮成了人形哆啦A梦,跟穿着低调的段骁恩走进了最早一场的影厅。

    外面下了雨,路滑,他们到的时候马上就要开场,灯已经灭了,在昏暗的环境下,佟知隽不知不觉敏感了起来。

    他先找到位置坐下,然后挥手示意段骁恩坐在他左边。

    当段骁恩往里走的时候,大腿碰到了佟知隽搭在膝盖上的手,一下子就像火柴划过火柴盒,“呲拉”一声烧了起来。

    明明段骁恩已经坐下了,佟知隽还是觉得手上又痒又烫,思绪混乱地听着最后的广告,眼睛有点不知道该往哪看。

    “怎么了?”

    段骁恩靠近他,淡淡的带着一点凛冽气息的香水味让佟知隽冷静下来。

    “没怎么,”佟知隽揉了揉眼睛,“我有点困。”

    “一会儿你就精神了。”段骁恩已经看过成片了,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影片正式开始。

    简单的几个镜头交代了背景,再出场的,便是男主角龚怒涛。

    简陋的小车上放了个稻草人,插着各种各样的糖画,旁边的操作区域,糖浆流畅地连成丝线落下来,龚怒涛板着一张脸,轻松画出一只公鸡,然后交给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

    龚怒涛的衣服又旧又脏,或者说,无论是小贩还是来往的人,都是这样的。

    收好钱,他抖了抖衣裳,眼看天色暗了,就要收摊了。

    这时,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拦住了他,“师傅,能写字吗?”

    “能。”龚怒涛随意抬头打量了一眼,就把人的相貌特征记在了心里。

    眼前这人长相周正,有几分斯文,虽说没穿着名贵的料子,但是看着干净利索,想来家庭条件不一般。

    糖浆热到合适的温度,龚怒涛也没看人,只顺手清了清台面,问:“写什么字?”

    “就写……‘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激动,龚怒涛谨慎地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委婉说:“先生,这太长了。”

    “啊,太长了吗?那就换一句,短一点的,写‘位卑未敢忘忧国’。”他冷静了些许,却忍不住露出疑惑的神色,猜测糖画大叔不愿意写的真正原因。

    龚怒涛的手停顿一下,无奈地点头应允。

    手起糖落,漂亮的字纵列开来,竹签子往上一撂,小心翼翼拿起已经凝固的糖画,这就成了。

    青年接过,付了钱,举步要走,却又想到什么似的,扭过头来,问:“师父,我能跟您打听个事儿吗?”

    第一百九十一章·不会后悔

    龚怒涛心下清楚他要问什么, 却还是和善地叫他说。

    “您见没见过军队?我要参军。”青年却是个心眼儿不多的,也不顾街上人来人往,就这么问了出来。

    龚怒涛摆摆手:“没见过。”

    青年失落地离去了。

    若说这城荒凉贫穷, 却也有如诗如瀑的一树木棉花,开得艳丽绚烂。

    龚怒涛每天就在种满木棉花的街道卖糖画, 早起推着小车来,晚上再踩着花瓣归。

    附近的摊主认得他, 家所在的那整条巷子的百姓也都认得他, 却无人知晓每个月十五和三十他为什么不出摊。

    恰逢十五, 龚怒涛带着一张字条悄悄出了门。

    晚上下了点小雨,他格外谨慎。夜路无人,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城南一间屋子,翻墙进去, 把字条埋在了水井旁的碎石堆里。

    就在他要离开时,却忽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 看都不看便转身抬臂架了上去,拦下一击。

    对方是个练家子, 夜黑,看不清容貌, 二人打得有来有回, 就听那人吹了一声口哨, 过会儿不知又从哪里冒出三个人,将龚怒涛团团围住。

    后来的三个人带了刀, 既然要见血, 龚怒涛也不怵, 眼神一凛,挥起拳头就迎了上去, 见招拆招。

    只是到底赤手空拳接不住白刃,他支撑不住了,下意识想要做点什么,留下个记号。

    打斗声激起阵阵犬吠,就在龚怒涛被一刀捅穿了腹部时,木门被一脚踢开,一个潇洒利落的身影出现,手握长剑,三下五除二将那些已经被龚怒涛打伤的人全部拿下。

    龚怒涛早已支撑不住,眼皮沉重地落了下来。

    青年放下剑,从龚怒涛的兜里找出了蓝色的挂钱,把门上原本的挂钱撕下来,然后把蓝挂钱夹在门顶。

    等龚怒涛再醒来时,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眼前的青年含笑道:“大叔?”

    龚怒涛看清人,无奈应声。

    救下他的人,正是那日买糖画的人。

    青年煮了汤,喂给龚怒涛,讲了他要参军的缘由。

    原来他本是城中商贾赵家的小少爷,前些年被送到京城读书,拜了宫里修缮皇宫的人为师,还学了些拳脚工夫,只是后来贼寇入侵,他挂心家里,每每寄出书信得不到回音,于是才回了家。

    到家可不得了,几年不见,赵家没了,从上到下竟没剩下一个活口,只有他逃过一劫。

    如今这城里已经被贼寇渗透,连当官的都给贼人让位,虽未动兵,却也和被夺去了没有两样。

    宫里知道,只是缺金银,少食粮,征不动兵也打不回去,任由这座城尴尬地被贼寇统治。

    “我就说城里不该一个兵都没有!大叔,你一定就是埋伏在城里,等着和朝廷汇合的兵吧?”青年的眼睛格外明亮。

    “我不是,”龚怒涛舔了舔嘴唇,“我只是个普通人。”

    “可是普通人怎么会跟贼寇打起来?我住附近,早看见他们来了,我才……”

    龚怒涛回答不了,阖眼睡了。

    青年无奈地放下碗,也像是放下一腔热忱。

    朝廷不作为,城彻底成了敌寇的囊中之物,后来他们装不下去了,就把从前的提线木偶杀了个干净。

    对于百姓来说,本也只是换个人统治,一样要征税,没什么差别,只是贼寇就是贼寇,他们放了一把火,然后对百姓说救他们于水火,可笑至极。

    原说好的,不征重税,保护人民,实则一开始他们想要的就是这片土地下的宝藏,而非他们眼中无知的愚蠢的人民。

    矿场建立了起来,贼寇起初重金招人下矿,却因地下环境复杂,屡次塌方,因矿难而死的不少人都没得到应有的赔偿,于是再没人愿意干了。

    贼寇开始强行抓人,也不管百姓怨声载道,更不觉得自己占了这片土地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而此时的龚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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