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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解甲归田后,被招婿了》60-70(第9/15页)
歌坐镇汝州或昭平乡,可张棹歌的性子显然不乐意处理这些事。
征询了夕岚的意见后,崔筠最终决定让夕岚留下?来主事,负责装修宅子铺面,招人、培训上岗,以及纸行的经营。
这边有崔筠之父的故交,相信以夕岚的能力能妥善利用这层关系将这儿经营好。
双燕对汝州的环境比较熟悉,崔筠一并将她留下?协助夕岚。
处理完这些事,张棹歌和?崔筠就?回了昭平乡。
青溪来汇报她们不在的这些天里,昭平别业大小事、作坊运作情况和?印刷雕板的制作进度。
对于他的办事能力,崔筠是越发认可和?信任了,因此没有为了彰显存在感而鸡蛋里挑骨头。
见青溪汇报完事情就?准备离开,崔筠才问:“你不好奇夕岚为何没有跟着回来么?”
青溪一愣,旋即说:“小的斗胆猜测,汝州城的纸行需要一位能主事之人,娘子应该是将她留在了州城主事。这是她的福气,也?说明她的能力得到?了娘子的认可,小的与有荣焉。”
事实上,崔筠此番去?汝州城,特意把?夕岚带上,就?足以说明她想?把?夕岚留在那儿主事的。
这是聪明人的默契,无需点明。
崔筠微笑颔首,说:“等纸行的经营稳定下?来,我便让她回来与你团聚。”
“多?谢娘子。”
青溪离开后,崔筠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良久,才起身去?找张棹歌。
张棹歌不知道在伏案写些什么,想?到?她近来疏于练字,还以为她正在勤加练习,走近一看,发现书案摊开的一张纸上写着硕大的“汝州见闻录”。
崔筠:“……”
虽然家里是造纸的,但一张纸就?写五个字,是不是太铺张浪费了些?
她到?底没有说什么,直到?张棹歌将裁剪成原纸三分?之一大小的纸张晾干了墨迹的叠在一起。
她忍不住开口询问:“棹歌这是在做什么?”
张棹歌早就?注意到?她过来了,见她没有开口,便也?装没发现。
“做书。”张棹歌说。
现在的书籍装帧方法几乎都?是卷轴装,不管是书写还是阅读都?非常不方便,还有一种流行于抄写佛经的经折装,也?是将长长的纸折叠。
张棹歌常在电视上看皇帝批阅奏折,就?是采用的经折装装帧方式。
至于后世的线装书,张棹歌穿越至今一本都?没看过,所以她打算按照自己的阅读习惯弄线装书。
“……将纸裁成这么小张,写错字要废弃纸张时,才不会造成更?大的浪费……而且线装书翻阅起来很方便,看到?哪里就?塞一枚书签,无需从头看起……”
崔筠恍然大悟,发现这线装的书籍果然优点多?多?。
就?是张棹歌这手字……还是有些惨不忍睹。
第67章 情动
张棹歌对自?己的毛笔书法还是有点数的, 她说:“我只是?起个?稿,等我编纂成册,还得靠七娘你帮我抄一份留存。”
“写的什么见闻?”崔筠饶有兴致地问。
张棹歌把这本《汝州见闻录》给她看。
崔筠发现张棹歌写的是?小故事, 有“王生”遭遇赌博诈骗的遭遇,也?有汝州那群富家子弟深陷泥潭狼狈为奸的经历, 这其?中不乏那些市井小民的生活剪影, 读起来?比那些传奇文集更通俗易懂。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这本书没什么文学性, 都是?大白话, 编成杂戏“说话”(类似说书),老百姓或许会喜欢听, 但文人是?肯定瞧不上的。
张棹歌写这个?的目的不在于混进文人阶层,她就?是?要向老百姓宣传,培养他们的反诈意?识。
张棹歌放下这沓纸,将她圈进怀中,问:“你那边的事忙完了?”
“堆积了半个?月,岂是?这半天就?能处理完的?得慢慢来?。”
“嗯,注意?劳逸结合。”
崔筠想起她过来?的目的, 说:“有件事我思来?想去, 觉得只有找你说最合适。”
“什么事?”
“我看青溪和夕岚成婚已有六载,只是?这夫妻感情真?是?淡薄,我将夕岚安排去汝州,她十分积极,青溪对此也?毫无眷恋……从前我总想着长时间让他们分离是?不是?不太好, 哪知就?算让他们朝夕相处,他们这关系也?古怪别?扭得很?。”
崔筠成婚前没有多少经验, 但也?看过别?的夫妻相处,总觉得青溪和夕岚不像夫妻,更像是?一起共事的同事。
如今身?边有了张棹歌,也?初尝情滋味,更能察觉出他们二人连相敬如宾都不算。
她不禁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倘若你未曾知晓我的身?世,又被迫与我成了婚,你还?会同我如此亲近腻歪么?”
张棹歌一语中的。
连人身?自?由权都没有的奴婢,谈何婚姻自?主权?他们的婚事都由主人掌控。
朝廷还?规定良贱不得通婚,奴婢属于贱籍,和良民通婚要杖责一百,只能杂户内部消化。
尽管如此,也?不是?每个?奴婢都有机会被配婚,那些没有能力也?得不到赏识的奴婢只能孤寡一生。
因此,站在上位者的立场,崔筠从前理所当然地认为青溪和夕岚会珍惜这段婚姻。
崔筠瞥了张棹歌一眼,说:“可能不会如此亲密,但相敬如宾还?是?能做到的。”
张棹歌有些郁闷,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很?符合崔筠的行事作风。
在这时代,像她这样?追求自?由恋爱的才是?异类。
张棹歌把话题转回到青溪与夕岚的身?上,说:“你要不直接问他们,他们若是?不在意?对方,就?让他们和离算了。”
“哪能这么直接,他们也?未必会说实话。”
“那先随他们去吧,你又不是?他们的父母,哪操得了这么多心。”
张棹歌这对旁人的事丝毫不上心的态度真?叫人手痒。
崔筠这么想着,抬手弹了张棹歌近在咫尺的耳朵一下。
张棹歌脸皮抽了抽,向崔筠投去困惑的目光。
“?”
“痛吗?”崔筠问。
张棹歌抬手:“你试一试?”
崔筠才不会这么傻,当即就?要起身?。
张棹歌哪能让她如愿,借着方才姿势的便利,将人禁锢在怀中,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崔筠挡不住她试图报复的手,干脆捂着她的眼,让她视线受阻,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七娘太狡猾了。”张棹歌说。
她不是?找不到崔筠的耳朵,只是?不会真?的报复崔筠,干脆装失去了行动能力。
崔筠吃吃地笑了声,没有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而是?就?这么亲了上去。
嘴唇触碰的瞬间,崔筠的手掌被睫毛扫了扫,她能感觉到张棹歌大抵是?有些出乎意?料。
想到掌心下的眼睛此刻微愣的模样?,崔筠的心情愈发愉悦。
张棹歌的猝不及防只是?片刻,很?快就?仰着头?予以回应。
在秋日的寒凉反衬下,逐渐攀升的体温像沸腾的火舌,舔舐着彼此的理智,连呼出来?的气都能灼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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