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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解甲归田后,被招婿了》30-40(第9/18页)
疑她这句话的含金量,毕竟她当初也是靠自己的才智助朝廷铲除了李贼。
只是她能做什么??
窦婴说:“嫂子说过?,韩王正在寻觅一位妙通经史,兼善文才的老师为西河县主讲学。”
韩王是皇帝的异母弟弟,西河县主是他的独女,今年不过?十岁,却已经在长安万年县的华阳观出家九载。
这源于十三年前,先帝最疼爱的华阳公主因病去世,不仅下令为其建造道观追福,等华阳观建好后,又让华阳公主的胞兄韩王将刚满周岁身子孱弱的女儿送去华阳观出家主持。
西河县主这一出家就是九年。
韩王见西河县主的身子渐渐好转,不必担心随时会早夭,这才开始为其四?处寻找名师,为其讲学授书?。
县主的老师并非是人人都能当的,首先得是女性,其次得按女官的标准来选拔,即出身好,有才能又有品德,更重要的是容姿要出色。
窦婴的嫂子李氏嘀咕,符合这些条件的女子早就入宫当女官了,谁会乐意去教导一个县主?
窦婴既想干出一番事?业,为家里,为七娘和张棹歌提供一些助力,又不想入宫当女官,那么?成?为西河县主的老师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
邓州南阳县。
崔筠在邓州祖宅以雷霆手段拿回属于自己的家业后,崔氏族人一直盼着崔元峰能采取反制措施令崔筠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
崔元峰清楚眼下不是朝崔筠发作?的好时机,且新任山南东道节度使到?任发出的第一道使帖(节度使文书?),便是要求各州县尽快登载手实、编制户籍、清点在籍军将士卒。
他身为县丞要亲自督办,以至于无暇对付崔筠。
就在这时,次子崔铎跑到?南阳县告诉他:“阿耶,七娘想招一白身为婿。”
崔元峰处理?公文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神情严肃:“从?哪里打听到?的,查实了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生怕这又是崔筠使出的障眼法。
崔铎露出一个得意又神秘的笑容,说:“阿耶放心,这个消息是我安插在七娘身边的眼线亲耳听到?的,以对方的地位,七娘是不会有所提防的。”
崔元峰赞许地点点头,没追问他的眼线是谁,问:“那白身是什么?身份?”
“阿耶你绝对会大吃一惊!对方竟然就是那个镇将张棹歌。他被除籍后,没了权势和兵权,便想攀附我们?崔家。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叫七娘昏了头才放弃韦兆与?王贺骋。”崔铎言语中对张棹歌颇为轻蔑。
崔元峰阖眼,半晌,问:“你怎知是那张棹歌手段高明?取得了七娘的欢心,而不是七娘故意选择了他?”
崔铎一噎,显然不是很?理?解。
张棹歌若仍有军职在身,崔筠想嫁给“他”倒可以理?解,可张棹歌已经是平民,崔筠嫁给“他”图什么??
崔元峰先前还觉得他聪明?了一回,没想到?又开始犯蠢,说:“七娘想要摆脱我们?的掌控,需要的是韦家和王家这样的高门大户当夫家吗?”
“韦家和王家与?我们?是姻亲,他们?只会站在我们?这边。七娘看?得清楚,所以比起选择这两家,她宁愿选择一个白身。如此一来,既能摆脱我们?的钳制,又能防止那赘婿反客为主欺负到?她头上。”
崔铎恍然大悟,说:“阿耶,绝对不能让她如愿以偿。”
崔元峰淡漠地说:“我会让她知道她痴心妄想。”
没有他们?这些家长的首肯,崔筠不可能自由选择夫婿,等他们?找到?她的把?柄重新拿捏她,就轮不到?她说不嫁了。
崔元峰准备让韦家和王家上门来提亲,就算不成?功,也能给崔筠施加不少压力。
万一崔筠在压力之下做出一些私相授受的丑事?,那便是意外之喜了。
然而比韦家和王家的人更早到?来的是曹王的幕佐判官。
他是代曹王来为张棹歌与?崔筠说媒的。
第36章 定婚
没有多少大唐生活常识的张棹歌, 之所以能想到绕过长辈让长官来安排婚姻的办法,是因?她在给陈仙当宅内突将时,见?过陈仙为牙兵亲卫中无父无母又家贫的人说媒。
底下?的将士、百姓不?仅不?反对, 还觉得这是一件值得歌功颂德的政绩。
要不?是陈仙倒台足够快,盲婚哑嫁的事迟早会落到?张棹歌的头上。
直到?确定崔筠的态度之前, 张棹歌都抱着一种“崔筠提出的主张由她自己实现”的想法来对待入赘之事。
看到?崔筠的决心, 她才准备动真格,为此还利用了杜秉骞一把。
杜秉骞和那些骄纵的牙将不?同,他善钻营, 有谋算——不?提他投靠一位老板就倒台一位老板的坏运气, 从他到?哪里都吃得开,足可窥见?其经营人?脉的手段之高明。
因?此张棹歌并不?关心杜秉骞要通过什?么样的手段让她顺利跟崔筠成婚。
事实证明, 杜秉骞果然不?会?让她失望。
曹王到?隋州点?检兵将、巡查布防时,从李惠登、杜秉骞那儿听说了张棹歌的事迹,便派人?将她召来。
这回张棹歌没有推搪。
她夜里偷偷潜入昭平别业安抚崔筠,说:“我此去?会?想办法请曹王为我们做媒,在那之前,不?管旁人?有何?异动,你皆不?必理会?。”
崔筠知道“旁人?”指的是崔家, 也指那些和她们不?对付的小人?。
崔筠淡定地说:“你且去?, 这边有我。”
她又拿出一封信笺递给张棹歌,说:“这是阿姊让我交给你的。她说朝廷近来先后令多位节度使改任,必定是要在淮西?四周布防,以牵制吴诚。而杜秉骞与吴诚有怨,也势必想报复吴诚, 或许你们可以借此机会?立功。本来此事她应当与你当面详说的,但她不?日便要赴长安为西?河县主?讲学, 只能寄语于?信。”
张棹歌有些许吃惊,然而又觉得以窦婴的志向和心性会?有此选择并不?值得惊奇。
——她本就不?该是驯鹰人?锁链上的雌鹰。
张棹歌看完信,天一亮便奔赴隋州。
正值朝廷用人?之际,曹王自?从知道张棹歌后,便一直念叨她,今得见?,有些不?相信身形如此单薄之人?会?是杜秉骞口中的骁勇之辈,于?是点?了自?己身边的几名?精锐牙兵与她较量。
出乎意料的是几名?牙兵都败于?她的槊下?。
便是舍了槊,改用刀近身搏斗,几名?牙兵都没能讨到?一丝便宜,反而被?她击中了几个要害,维系甲片的绳带被?悉数割开。
倘若此时所处为真正的战场,他们早就没命了。
曹王认为不?必再比,他眼神里的欣赏已经不?加掩饰,问:“我听闻你在镇时,常率领兵士进山畋猎?”
这事若不?是派人?去?鲁山县向郑和义他们打?听过,曹王绝对不?会?知晓。
张棹歌不?慌不?忙地说:“畋猎是为了训练士卒。”
她把山地作战的那一套训练方法告诉曹王。
曹王听完,久久不?言。
杜秉骞不?免有些着急,说到?练兵之法,谁能比曹王更厉害呢?当初经他训练出来的兵士,五百人?就能打?败五倍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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