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解甲归田后,被招婿了》30-40(第12/18页)
弟中,只有他是真心为我好的。”
邱斛一脸赞同:“头儿他真的太替将军着想了!”
戚秧:“……”
你们是被张押衙喂了什?么药吗?
杜秉骞又说:“阿弟的婚事虽然定?下,但三书六礼缺一不可,下聘、过大礼、迎亲……也需要人替他操持。他只有我一个兄长,我不帮他谁能帮他?”
于是这个任务落到了戚秧头上。
杜秉骞还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这事交给别人去办我不放心,你是我的亲卫,我最信得过的人之一,只有你才能办好此事。而且正好你还未成婚,你可以当做提前练习如?何成亲,等?阿弟的婚事办完,我也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戚秧:“……”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一下子?咽了回去。
什?么亲事不亲事的,他才二十一岁,虽然大多?数同龄人都?已?经成了家,但他也不是那么着急啦。
主要这是上峰交代的任务,不能推脱。
话?虽如?此,戚秧也不懂是什?么个章程,他只能去问随军的女眷中那些上了年纪的妇人。
众人七嘴八舌,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
有人问:“你说的男女双方都?是什?么家世、身份?这里面?的文章大了去,可不能胡来。”
戚秧说:“是咱们将军的义弟,飞骑尉、节度押衙张大郎。他求娶的是博陵崔氏邓州房原汝州参军之女、现南阳县丞之侄崔氏。”
突然,有人失声询问:“是崔七娘吗?”
这么失态的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视,戚秧看过去,发现是左厢兵马使?姚实的妾李氏。
对方脸上是惊讶、愕然,又带着一丝欣喜和失落。
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只能说明对方不仅认识崔筠,她们之间还有复杂的关系。
戚秧问:“你认识崔七娘?”
李氏察觉周围众人的目光,忙收敛脸上的神情,说:“听说过。”
说完便退到众人身后去不再说话?。
戚秧见她没有往下谈的意?思,便不再关注她。
直到众人离开,李氏又悄悄地拦下他,恳求说:“军使?若能见到崔七娘,可以帮奴转交一件信物吗?”
戚秧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氏垂泪说:“军使?不知,奴乃是原汝州参军崔六郎,即崔七娘之父的媵妾。当年汝州失陷,崔六郎为淮宁军所杀,奴亦为淮宁军所掳,被李贼赏给了姚实,随其辗转至此。奴不为旁的,只想知道七娘是否安好。”
戚秧本不该多?管闲事,但自从杜秉骞来了隋州,李惠登麾下原有的左右厢互相制衡的格局便被打破,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左厢兵马使?姚实跟右厢兵马使?明争暗斗之外,也没少在暗中排挤杜秉骞。
想到这里,戚秧便答应了李氏。
——
邓州。
张棹歌和崔筠原本在婚事议定?后便准备回汝州昭平乡筹备婚礼,但崔元峰说这是全族的大事,正好让崔筠的亡父亡母及族人也见一见张棹歌这未来的崔家女婿。
张棹歌并不想让她跟崔筠的婚事出现什?么变故,笑?着应下:“很快便是一家人了,晚辈确实该去拜访一下七娘的亲族。”
崔元峰的次子?崔铎不喜她以崔氏亲属的身份自居,却又奈何不得她,只能在一起?回邓州祖宅的路上,跟同行的韦兆、王贺骋一起?拿门第、才学和家财之事暗暗挤兑她。
崔筠在车内听到崔铎他们的挤兑话?,掀开帘子?准备替张棹歌解围,忽然发现张棹歌拿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得来的鲁班锁,一边放开手脚让马驮着她徐行,一边兴致勃勃地拆装鲁班锁,全然不在意?那些挤兑之言的样子?。
张棹歌似有所觉,扭头看她。见她把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不假思索地将鲁班锁递出去:“想玩?给。”
崔筠的目光在鲁班锁上停了一秒,旋即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鲁班锁,她五岁就不玩了。
张棹歌收起?鲁班锁,思索了片刻,以为她坐在马车内感到无聊,就问:“可要出来骑马?”
崔筠眸光微亮,旋即又略遗憾地说:“眼下只怕没有多?余的马匹。”
张棹歌笑?说:“我给你找一匹骏马。”
说着,她来到了王贺骋身旁。
后者本来在嘀咕她,冷不丁看到她,吓得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
张棹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又伸手牵制住了缰绳,避免他摔出个高位截瘫来。
“做、做什?么?”上次被恐吓后,王贺骋对她产生了心理阴影,这次说她坏话?又被她逮个正着,更?是心虚。
“樗蒲吗?”张棹歌问。
“蛤?”
“以马为赌注。”
王贺骋:“……”
你想要我的马就直说!
他本不想答应,可想到自己最近赢的次数变多?,大抵是赌技有所长进,运气也变好了,就想从张棹歌的身上验证一下。
正巧众人要停下来歇息、喂马,王贺骋闲着没事干就答应了。
他看到韦兆,决定?把韦兆也拉下水:“我这表兄是樗蒲中的高手,你有能耐赢过他吗?”
韦兆虽然先前还跟王贺骋斗得跟乌眼鸡似的,但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刚才又一起?挤兑了张棹歌一路,所以他没有反驳王贺骋的话?,只说:“樗蒲不过是怡情之物,不能上瘾。”
张棹歌问他:“我们的赌注是马匹,你要跟我们较量一场吗?”
韦兆看到崔筠从马车上下来,新仇旧恨堆积在心头,他当即答应跟张棹歌比一场。
他要狠狠下张棹歌的面?子?,让崔筠知道她挑错了人!
两刻钟后。
张棹歌牵着两匹马来到崔筠面?前,说:“随便挑一匹。”
崔筠瞥了眼目光锁着她们,眼里能喷出火来的韦兆,心底有些抵触坐他们坐过的马鞍,便说:“我要你那匹,它温顺。”
张棹歌爽快应下,转头挑了王贺骋这匹作为自己的座驾。
“多?出来这匹呢?”崔筠又问。
韦兆眼睛一亮,可以还给他吧?
孰料张棹歌说:“咱们牵着呗,又不碍事。”
韦兆:“!!!”
王贺骋一听,忙过来跟张棹歌打商量:“你骑我表兄这匹,我那匹还……不,借给我骑可以吗?”
张棹歌说:“不行,你骑上它跑了怎么办?你想要,用钱来赎。”
一匹马是五万钱,这点钱对王贺骋来说不算什?么。他从自己带过来的聘礼中挑出一块五两重的金饼,并附五匹绢,说:“这些可以赎回我的马了吗?”
这会儿的金银并不是货币,它们都?只是昂贵的商品。黄金一两的售价是八千钱,而绢布一匹卖两千钱。这五两金饼和五匹绢布正好能换一匹马。
张棹歌收了金饼和绢布将马还给他,随后看向?凑过来的韦兆,问:“你也要赎回你的马吗?”
韦兆压根就拿不出这么多?钱!
他摆着一张臭脸离开了。
张棹歌翻身上马,和崔筠并驾齐驱。
选择骑马的崔筠此时?戴上了帷帽防尘,她对张棹歌说:“韦兆有句话?说得不错,小赌怡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书摊文学更新为老怀表文学,文章对不上请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