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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综武侠]绑定万人迷系统》130-140(第5/20页)
在江湖上惹出什么风波。
人说:“罗敷。”
罗敷:“你的名字?”
他点了点头。
罗敷就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对方又抱紧她蹭蹭,这动作太超过了,罗敷眼睛一瞟,又很快把目光收回来,推推他,说:“我好累……”
狗勾说:“嗯。”
然后,他就又殷勤、又小心地把她放下,又伸手帮她捻被子,最后十分自然地从另一半上来钻进被窝,按照平时的方法抱住她,十分自然……但也不那么自然。
毕竟……犬类对于自己是很诚实的,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罗敷忍不住想要是她这几个月不那么忙,能抽出空来去给他做手术会怎么样……又觉得这想法现在好像很危险很不道德。
她有些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对方在她身后嘟囔了一句主人,她就硬不下心肠了,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闭上眼准备继续睡觉了。
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感冒药的效果已经发挥出来了,她的头好像没有那样晕了,身上的力气也回来一点,感官慢慢地回来,她忽然感觉好像有那样一点不对,身子试着动了动,腰上那只手忽然一下子扣紧了她,身后的罗敷闷哼了一声,有点不对劲。
——她空手接白刃的功夫竟很不赖。
只是,在她的双手去攫白云生的纸扇时,白云生的人却已消失在了原地。下一个瞬间,他的一根手指伸出,好似一个大哥哥在面对自己撒娇的妹妹时,无奈地伸手,要去点一点她的额头。
可这是要命的手指头!
这女孩子的脸上却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抬起来了,指尖做出奇妙的变化,纤纤好似兰花,白云生一瞧见她的兰花手势,脸色立变,那一根指头“唰”的一下就缩回去了。
这时,他才瞧清了这是怎么样一个女孩子。
她生得倒也不是十分美貌,然而腰纤腿长、神情倨傲得好似个公主,又经不住让人想到了花孔雀一类的动物。
花孔雀笑道:“哪里来的酸秀才,大半夜的吟什么酸诗。”
白云生脸上的笑意却淡了,他瞧着她,也不说废话,很直接地道:“如意兰花手?好功夫。”
花孔雀淡淡道:“你的眼力倒是不错,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好功夫,这不过是如意兰花手中最简单的一招罢了。”
白云生负着双手,沉吟道:“中原武林,这门功夫失传已久了。”
花孔雀笑道:“喂,你这人废话这样多,是不是不敢动手了?”
白云生淡淡道:“你要同我动手?”
花孔雀道:“不错!”
她似乎是个很沉不住气的人,话音未落,她已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来,迎风一抖,软剑笔直,森森寒光随即化作一泓秋水,朝白云生疾风骤雨一般地刺出了七剑。
白云生厉声道:“来得好!”
他的掌中也多了一柄青光莹莹的剑,与对方的杀气绞在一起,劲风自双剑相击的地方爆发开来,激的一树梨花簌簌抖动,仿佛下了一场新香雪。
香雪之中,二人急速对招,二十招眼花缭乱,白云生陡然发现,此人的剑招……居然有点像薛衣人!
天底下有许多剑法都是杀人之剑。华山派的清风十三式,清淡自然、虚实变化,杀人于无形;白云城的叶孤城,一手天外飞仙,辉煌若雷霆,亦是杀人的好剑。
薛衣人的剑法不同,他的剑既不是清淡自然的、也不是辉煌浩大的,他的剑只是有效而已。
简单、朴实、无华,连变化都很少,只是有效,非常之有效!
这不对劲……
现在他是个男人,已经不再是只狗勾了。
但他很显然还保留了很多犬类诚实的习惯与反应,罗敷一动,对方的手就紧紧地禁锢着她。他的胸膛都在剧烈地起伏,薄唇中低低地叫着她,声音既哑、又低,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狗勾偶尔汪呜汪呜的那种撒娇声。
她慢慢地转过身,就看见他正死死地盯着她,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他的尾巴很急切地在摇动,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像自己的主人要求些什么。
罗敷忍不住笑了,说:“宝贝,你怎么了?”
罗敷嘶哑地说:“我……”
他漂亮又风情的主人就伸出自己的纤纤手指,自他的喉结上轻轻刮过,激得他的脖颈起了一片小疙瘩,她唇角带笑,又说了一遍:“宝贝,你怎么了?”
他已发现,这少女的剑势虽然与薛衣人的剑势有七分相似,但却只得其形,未得其魂。
白云生不免有些轻视她。
这少女竟也有些瞧不起白云生,口中冷笑道:“哦,史天王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嘛……你的剑法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只不过是来自东瀛岛国的一些小玩意儿。”
白云生道:“你认得我?你来寻仇?”
少女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认得?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白云生冷笑道:“难道你以为自己是个公主?”
少女的笑声忽然又如银铃一般响了起来,她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
说罢,她的软剑一抖,陡然间变了一种剑法!
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她的剑一招接着一招,令人根本透不过气来,白云生心下一惊,发觉她在剑法上的造诣竟比他想象的高很多……他不敢托大、认真应对,却又陡然发现——这根本不是剑,这是刀,一种似剑非剑的斩字诀刀势!刀势中亦有东瀛武学的影子!
二人身形交错,各自站定。
“当哐——”
这是白云生右手上紧握的剑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剑是剑客的生命。剑客可以不拔剑,但拔出的剑却不能掉落在地上,因为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这都意味着死亡。
白云生还活着,他并没有死去,可他接下来的人生与命运,是否会比死亡更加悲惨呢?
花孔雀一样的少女缓缓转过身来,淡淡地瞧着白云生因痛苦而痉挛扭曲的面庞。
他的左手已废了,一动也不能动。他的右手也垂在身侧,手腕颤抖着往上抬去……只听他闷哼一声,右手无力地又落了下去,竟然连抬都无法抬起来了!
——方才二人身形交错时,双剑相击,她的剑势有雷霆万钧之势,千斤般的重量使得白云生的剑身、剑柄还有虎口全都在震,令他的右手有一瞬间的发麻。
随即,她的左手抬起,纤纤玉手在月光下宛如冰雪兰花,扣住了他右手的腕脉,轻轻那么一拂。
白云生却只能看着、只能绝望的看着——因为他的右手震得发麻,被她的剑势缠得无法反击,而他的左手刚刚中了这可怕酷烈的如意兰花手,动都没法子动一下,更莫说抬起来去阻止她的动作了!
于是乎,白云生的右臂也被这恶魔之手轻轻一拨,经脉彻底错乱,永永远远也拿不起剑了。
白云生那斯文而秀气的面庞,已被悲愤、绝望与仇恨而覆盖,豆大的冷汗自他的额角一颗颗沁出、一颗颗流下。
他的表情抽搐扭曲着,花孔雀少女凝视着他修罗一样的面容,却嫣然一笑,道:“你这样的表情真是可怕死了,还是方才那样比较好,虽说是个爱念酸诗的秀才,不过倒也俊秀哩。”
白云生惨呼道:“你——你这魔鬼——!为什么……为什么?!”
花孔雀少女的笑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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