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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综武侠]绑定万人迷系统》120-130(第11/19页)
蝎美人,说的便是她这样的人吧,言笑晏晏之间取人性命,美丽、危险、难以驾驭。
这几年在中州游历,罗敷的大名自然也是传遍了大江南北,那些恨她恨得牙痒痒,又忍不住想跟在她身后跑的男人,想来都是这样说她的。
罗敷勾了下唇角,道:“不会。”
罗敷歪头表示疑惑。
罗敷没说话,他的手忽然伸了出去,一下子握住了罗敷的尾巴根儿,尾巴与脊椎相连,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攥住,又极富技巧地那样一捏,一种奇异的感觉忽然自罗敷的尾椎骨上如电流般扩散,她“嘤”的尖叫一声,腰肢一软,就倒在了罗敷怀里。
她在对方怀里慢慢转过了身,窝在对方怀里点了点头。
窗外的烟花还在放,罗敷很想看一看,荆无命就直接在她只穿了小衣的身上裹了大氅,把她横抱到了门口,罗敷心里想:这莫非也是你小子的小爱好?你这爱好可真不少!
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
黛色的夜空中忽然同时炸开了千万片赤英,霞璨璨、灯煌煌。
罗敷靠在荆无命身上,一面看烟花,一面心里还想:正月十五还能看花灯呢……到时候内伤也应该好一些了吧,总算不必吃燕窝了,其实她一点儿也不爱吃燕窝……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瞧完烟花,罗敷是真的累了,回到暖阁里就睡着了。
那一头,众人还在吃酒,花满楼从家里跑脱出来溜到了罗园,陆小凤大笑着拍他的肩膀,要灌他酒喝。
楚留香当然是一个喜欢大醉三天的人——其实他酒量非常好,基本不会喝醉,但有时候装一装也是好的,他一面喝酒,一面心道:只可惜没带蓉儿她们过来。
本来是说好年后一块儿来姑苏玩,结果就传出了就罗刹牌的事情。楚留香惊觉罗敷惹上了大麻烦,这才立刻马不停蹄地动身前来——都是来解决麻烦了,他的三个义妹当然不能带。
也不知道她们此刻是不是也在守岁呢?
大约是的吧。
阿飞也有守岁的习惯。
他在荒野中长大,不大懂人类社会里的一系列规则,仅有的几样,都是母亲交给他的,被他执拗地打上了“母亲”这个二字标签,一年又一年,默默无言地重复着。
他没有喝很多酒,少喝了一点——因为他总是会想起在罗敷面前喝醉酒的那一回,实在太丢人!
喝完了酒,众人又在一起谈天说地,还讲起了罗敷与荆无命。
一点红表示很不理解罗敷怎么能看上那小子——那小子未免也有点太古怪了。
看得出来,他是很不满意这个女婿(?)人选的。
阿飞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楚留香微微笑着。
他随意地窝在一张卧榻上,半靠着引枕,一条腿曲着,手中拎着个酒壶,他仰头喝下一口酒,微笑着下了结论:“他们很般配啊。”
一点红扭头看他,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楚留香笑道:“红兄太正经了,所以你不懂。”
陆小凤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一点红:“……?”
为什么我不懂?凭什么我不懂?
***
在武侠世界的第二个新年,就这样慢慢悠悠地过去了。
罗敷受的内伤原本就不大重,流水一般的燕窝、老参又都都往她屋子里送,这半个月来,不但没瘦、还胖了两斤,内伤好得飞快,已开始修行《大悲赋》了。
古代的“年味儿”比之现代,的确要足很多,正月里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到了元宵的时候,逛灯市、赏花灯是少不了的。
街市早早地就热闹起来了,说是灯市,实则卖的东西不只有灯,古董玩器、书画瓶炉、还有买家具的,什么螺钿床、雕漆床之类的,都往街市上摆,可谓百货杂陈。
尾巴?哪里来的尾巴?
她这才看见……自己生出了一条火红的狐狸尾巴,华美蓬松,此刻却在罗敷手上瑟瑟发抖,毛都炸开了。
还有两只神气的、活灵活现的狐狸耳朵高高地竖了起来。
罗敷瞪圆了眼睛。
罗敷含笑道:“你只吃了一半,自然只有一半的效果。”
罗敷:“嘤……”
她的耳朵动了动,又被罗敷不客气地捏着揉,这的确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眼角通红、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倒错又细微的东西,罗敷倒是一点儿不客气,觉得这是助兴的东西,他伸手一捞,就把他的狐狸美人捞到了他自己的怀里。
罗敷低低道:“坏东西。”
罗敷冷笑了一声,没反驳,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吓?!是她……怎、怎么可能呢,干那事的肯定是个母夜叉呀,这般仙姿玉色、绝代佳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哼……蠢货,你以为这是个深闺小娘子?就你那两把刷子,人家一巴掌就拍死你!”
这头的人在窃窃私语地讨论着罗敷所做过的桩桩件件的大事,那一头,高楼上仕女相携,却都去多瞧一眼人群中那格外瘦削英俊的少年人,不住娇笑,有胆子大些的,还口中笑道:“好俊俏的小郎君……”
随即,什么手绢、荷包,像落雨一样地朝阿飞飞去。
阿·俊俏小郎君·飞:“…………”
他的眼皮子都没撩起来一下,侧身躲来了去,又伸手拨开了即将落在他脸上的一块梅花手帕。梅花手帕落在地上,原本灯市上的人就实在多的很,手帕落在地上,很快就被人踩踏了几脚。
阿飞:郎心似铁.jpg
他双手抱着竹棒,面无表情地四下一扫,于是周围的人也都瞧清楚了这俊俏小子眉宇之间那种天然的野性与冷酷,心道:这小子怕不是还没开窍呢!
再忍不住瞧了一眼楼上那扔帕子的仕女们——她们大约也没想到这俊俏少年如此冷酷,自讨了个没趣儿,都觉得意兴阑珊,几个人相携着坐桌边吃酒去了。
倒是有一个女孩子依旧立在栏边。
她的年岁瞧起来并不大,打扮得彩绣辉煌,气质高傲,只是面色阴沉,冷冷地瞧着阿飞,不像是小姑娘在瞧俊少年,倒像是在看仇人。
有眼尖的人认出——方才那被直接打落的梅花手帕,就是从她手上掷出去的。
阿飞霍然抬头,目光冷冷射向那一道阴狠的视线,然而这时候,那彩绣辉煌、高傲如公主一般的少女,已静悄悄地不见了。
罗敷这时候正在挑花灯。
她左手拎着兔子灯、右手拎着狮子灯,很是拿不准主意,歪头问:“少爷,你喜欢哪一个?”
不过,兔子灯最后还是买了。
罗敷左手兔子灯,右手螃蟹灯,一回头,瞧见人群中的阿飞正盯着街市旁的一处酒楼的二楼在看,二楼之上,又露出了几张明月般的美人面。
罗敷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两盏灯,从人群中挤过去,想戳阿飞的脸,又苦于没有手,于是对陆小凤说:“你去,去帮我戳他的脸。”
陆小凤:“…………”
陆小凤伸出两根铁钳一样的手指头去捏阿飞,阿飞面无表情地避开了。
罗敷笑道:“瞧什么呢?难道我们阿飞春心萌动,有喜欢的小娘子了?”
阿飞:“…………”
他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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