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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综武侠]绑定万人迷系统》90-100(第14/19页)
事情,除了四大大内侍卫外,小皇帝身边当然还有随身保护的高手——鱼家兄弟。
但鱼家兄弟是否能挡得住天外飞仙呢?这大概是一个不太需要去思考的问题。
皇帝坐在圈椅上,怔了片刻,忽苦笑道:“天外飞仙,奈何从贼?”
罗敷道:“因为他是白云城主,并不是天外飞仙。”
皇帝自椅子上站了起来,负着双手走到了窗边。
窗户是关上的,瞧不见外头的夜空,皇帝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放在花案上的一盆“西湖柳月”。
年轻的皇帝淡淡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的脊背笔直,人如青松般挺立,即便不会武功,周身也自有一种高手才能有的风度与仪容气度。
武功高的人有许多,想当皇帝的人也有许多,南王世子就是其中之一。然而,南王世子大概只想着当皇帝能有无上的权势,却并不明白这权势背后所隐藏的天大责任与杀机!
天子富有四海,却只能居于深宫,小皇帝为本朝最尊贵的人,但他绝不可能走出京城一步,绝不可能亲眼去看看大海的模样。臣子是他的耳目,却也在时刻想着如何蒙蔽他的耳目;太监分享他的权柄,但内侍也随时有可能反叛。
皇帝就是这样一种在钢丝上搞平衡的生物,没有足够的魄力,如何平天下、安万民?
她的脸上尤带着甜蜜的笑容,与昨天夜里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大为不同,那些困扰她的噩梦,此刻也好似已被罗敷完全的安抚了。
——倚著云屏新睡觉,思梦笑。红腮隐出枕函花,有些些。①
罗敷冷酷的眼眸盯凝着她,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总是如寒星般的眼睛忽然慢慢地浮出了柔情与爱意,好似雨季里的雨水,止也止不住地往出冒。他伸出自己空着的那只手,粗糙的指腹慢慢地、轻轻地滑过了她的红唇。
一丝刺痛忽然从他的指腹传来,罗敷忽然“吃吃”地低笑起来,藏在红唇之间的尖利小虎牙露出一点寒光来,毫不留情地刺破他的手指,令他的手指沁出了一滴殷红的血。
罗敷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哑声道:“你醒了。”
罗敷没说话,只是垂下头去,将他手指上的那滴血吞下肚去。
她懒洋洋的,身上还挂着那件流光溢彩如开屏孔雀的衣裳,与他严丝合缝地拥在一起,吃掉那滴血后,她眯了眯眼,眼饧骨软,似乎在回味那种味道。
她没有回答罗敷,只伏在他肩上,绕着他的发丝,道:“你痛不痛?”
皇帝忽道:“朕听说秦岭盛产野杜鹃。”
罗敷道:“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皇帝轻轻叹气,道:“野杜鹃花儿还是开在山野中,才有生命力。”
罗敷立刻道:“那我要当公主!”
皇帝:“…………”
皇帝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头痛地道:“本朝没有封过异姓公主……”
罗敷的脸上现出了不满的表情。
皇帝:“…………”
皇帝转而道:“郡主当不当?”
罗敷忍不住笑了,爽快地道:“当!”
皇帝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扬声道:“王……秦珠,拟旨!”
***
罗敷在南书房里和少年天子还聊了些什么,这暂时是个秘密。
第二天一早,整个京华四九城就被另一个消息淹没了——皇上昨天半夜封了一个华阳郡主!
其实,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三步一国公五步一郡公,皇亲贵胄论打来计算,一个郡主算得了什么呢?其实不算什么的。
但天家无小事,所以今日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个新出的华阳郡主,一时之间,连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即将决战的事都得往后捎一捎。
倒是陆小凤没法把决斗的事往后捎,他今天接到了一个巨烫手的烫手山芋……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决战紫禁之巅,不可能没有观众,但观众也不能太多,毕竟太和殿的屋顶不是菜市口,谁都能去瞧斩首的热闹的。
所以,大内第一高手,潇湘剑客魏子云魏先生,选定了一个绝佳的倒霉蛋,给了他八条由波斯进贡的变色缎带,请他分给八个他认为有资格进入大内观看决战的人。
罗敷:“…………”
他心中又升腾起了那种奇异的倒错感。
他的脸色奇怪得很,直到听到罗敷低低地发笑,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他被虎牙刺破的指腹痛不痛。
罗敷勾了一下唇角,低哑道:“我没事,你要是不解气,何不多咬我几口?”
罗敷歪头看他,眼睛睁得圆圆的,看上去像只无辜的小兔子。
她说:“你真不痛呀?”
罗敷道:“不痛。”
罗敷笑了,颊边又露出了两个深深地、好像盛满了蜂蜜酒。
罗敷的眼睛都在发直。
她甜蜜地说:“那我要把你咬下块肉来吞下去,那样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啦!”
罗敷攥着她腰肢的手骤然用力!
这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浑身上下洁白无瑕,简直像是一块会流动的软玉,但这并不是真正无害的软玉,她偶尔会露出的那种如蟒蛇捕猎般的危险神情。
陆小凤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罗敷对面,嘴唇上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哦……那你知道昨晚我去干什么了么?”
罗敷斜眼:“叶孤城找你了?”
陆小凤道:“找了!他……哎,他看起来像是真的受伤了,那样子瞧起来实在不像是装的,但我又不大确定。”
罗敷惜字如金:“嗯。”
昨天叶孤城要给陆小凤做局,因而才离开了麻六哥赌坊隔壁的那院子,正好给了罗敷一个大便宜,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收割了南王世子的人头——字面意义上的收割人头。
陆小凤道:“你不惊讶?”
罗敷面无表情:“惊讶。”
陆小凤:“…………”
陆小凤摸了摸小胡子,忽然欢呼道:“你瞧这是什么!”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大把变色缎带来,在罗敷面前晃来晃去,连胡子都要翘起来了,道:“这是能去紫禁之巅看决战的缎带凭证!好芙芙,你一条、红兄一条、阿飞一条,快拿着快拿着。”
罗敷兴致缺缺地拿了两条出来:“给阿飞和红兄就好啦,我不要。”
强与弱、危险与甜蜜在这女人身上极其完美的结合起来,以至于让她的魅力是如此的强大,璨若宝石,任何一个见了她的男人,即便感觉危险,也会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
罗敷简直都要被她迷死了!
他嘶哑地道:“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罗敷又睁大了她无辜的双眼。
她珍惜地抱住他、摸摸他,甜甜蜜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你这个人,跟块臭石头似得,被人打了、伤了,也都一声不吭、只会忍受,我……我亲你爱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伤你。”
罗敷的情话张嘴就来,可罗敷又哪里听过这样的话?
他自小就是一个人,心中装满仇恨,又只好似一只随时要择人而噬的恶兽,抗拒着所有人的靠近,他只记得,他还在大光明境鬼泣荒原之时,曾遇见了一个企图要和他搭话的女子,他那时年纪还很小,只冷冷地、一句话也没说,在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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