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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听哄》40-47(第8/11页)
垂。
他一字不说,动作里却全都是他想说的话。
她的耳朵特别敏感,他最爱抓着这点不放,不仅揉捏着侧头舔抵,还故意轻轻往里吹气,导致她痒意遍布全身,开始蹙眉主动抬起下巴,手也开始紧攥他的衬衣。
衬衣越来越皱,她想别过头躲开他的呼吸,却被他控制着难以逃离。
她在黑暗中细声让他停,却感受到那只手开始换了地方游走。后悔穿了裙,又给了他轻易掌控的机会。
他了解她的每一处,知道最后一根弦该在什么时候断,所以他让她享受着从恰到好处的舒快,到想罪恶离开却在离开时又想罪恶回来的难熬。
她总说让他停下,身体却诚实地说爱。
潮起潮落,在看着她不受控制地长吁之后,他开始吻她的唇、下巴、脖颈,再一直来到耳朵,沉着嗓音在她耳旁说着令她羞怯到全身发烫的话。
“玩吗?你不是说你是我嫂子吗?禁忌的快感试过吗?没的话,今晚试试?”
她在说出那句话看到他表情的时候就知道他会留一手在这一处等她。
但她不知道这次他竟然这么疯。
疯到从沙发到吧台再到浴室,疯到靠墙抓他的发,所以当她在被他掌控到觉得天旋地转之后心里发誓再也不乱说话了。
这个男人,就是一匹喂不饱的恶狼!
结束后也正好洗完了澡和头发。
宋晚清体力不支地坐在床边,闭着眼感受那匹狼又变得温顺在那帮她吹着头发。
那双手穿过她的发,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还帮她按摩了下。
这熟悉的手法使她闭着眼禁不住笑了,“裴斯延,手法这么熟练,这六年里你是还去过理发店当过托尼老师吗?”
“这都被你知道了?”裴斯延站在她身前帮她吹着头发,等要吹发尾的时候又坐在她旁边,问了她一句温度烫吗?
她摇摇头说不烫,又突然间变得沉默。
睁开眼,又如六年前那样,垂着眸轻轻晃动着脚上那双拖鞋,在吹风机声音停止后的下一秒,故意让一只拖鞋掉在地上,盯着它,轻声开口:“裴斯延,你不怕我——”
“怕。”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不给她继续说,放下吹风机紧搂着她的腰,埋进她的颈窝。
那些回忆一瞬间又再次涌进他的脑海里,使他的话里能让人听出是真的害怕,甚至细听还听到了哽咽,“晚晚,我怕你离开,很怕很怕。六年前害怕,六年后一样害怕。晚晚,你总是让我觉得抓不住你,每次好不容易抓住了你又不见了。这次你回来,我依旧还是害怕。”
“我不会再离开了。”他的哽咽使她内心也跟着难受,抬眸望着天花板,眼眶有些湿。
在他准备抬起头的瞬间,她骤然扬起唇畔轻声道:“阿延,我不会再离开了。”
第46章 听哄
“阿延, 我不会再离开了。”
这夜瞬间静谧,仿佛一切都变成了静态,只有大片的野草在小幅度乱动, 只因有玫瑰在其中悄然生长。
那扇门从今往后关上不再会是两个世界,不再会是虚有其表的危楼。
他们也无需再相隔两地仰首望同月,借此坐在月光下想念对方。曾经无数次辗转反侧的夜也不会再有,那颗日日悬挂的心一瞬间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变得平稳。双人床也不再留有空位, 都再次被熟稔的气息包裹。
良久。
裴斯延抱着她许久都未从那句话里回过神来, 最后还是她挣脱怀抱后, 把双腿搭放在他单腿上时他才彻底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立刻顺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手虚虚地圈着她的腰身,直白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问她, “晚晚, 意思是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
他的眼镜已经取下,那双幽邃的眉眼此刻更清晰, 眼里多了些从前没有的柔和,神情里有未消散的害怕和不确定的高兴, 鲜少见的模样。
他的短碎发还有些湿漉,宋晚清见了,没先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拿起吹风机帮他吹起了头发。
静谧被呼声打破, 这是她第一次帮他吹头发, 很短但不扎手。
男生的头发很快就能吹干, 偏偏被她吹得很慢, 只因她的脑海里还在想着他刚刚问的问题。
情不自禁地, 在嘈杂声中她轻声回答了一句:“对”。
本没想让他听见的, 却忘了他一直在凝视她,所以不小心被他看到了口型。
他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嘴角弯起弧度地让她再说一次。
这哪好意思?
宋晚清不想再重复这种听起来有点让人不好意思的话,关了吹风机扯过那根线开始卷着,同时也开始装傻,“说什么?”
他变成紧圈着她,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乖,晚晚,再回答一次我刚刚问的问题。”
有点痒,她动了动忍住笑意,“我和你之间都没有确认关系,所以我回答不了你。”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刚刚说的明明是对。”
“是吗?你一个需要戴眼镜的人现在都没戴眼镜,肯定是看错了吧。”
宋晚清立刻从他身上下来,将吹风机放进床头柜里,走去栏杆边上侧头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见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扭头看着床边的裴斯延,“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要睡觉了。”
“这就赶客了?”裴斯延双手撑在身后,没穿上衣,只穿了她那天为了凑单买回来的男士中睡裤,身材清瘦却又紧实有肉,微偏着头散漫笑着的姿势竟懒散又带着几分从前的少年气,说起话来也有点以前吊儿郎当的语调,“不能在这睡?”
很奇怪的。
人总是会被某样熟悉的东西不小心触碰到大脑神经后被拉进过往的回忆里,导致周围都是旧场景,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是旧的。
他的姿势和笑意让她突然想起他那天坐在操场阶梯上和打篮球时的样子,就是这么散漫又带着游刃有余的力,使她唇畔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但听到他突然问她在笑什么的时候,嘴角又快速平下去了。
她错开视线,“没,你今晚也不能在这睡。”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赶紧回去——”
“但我衬衣和裤子都扔洗衣机了。”裴斯延这话刚说完宋晚清就愣了,“你扔洗衣机干什么?”
他不再撑着身后,回了身子去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一边把玩她的手一边仰着头去看她,“你不是说味道太难闻了吗,我就扔进去了。”
宋晚清多少觉得这人是故意的,用手划了下他仰头时露出的喉结,“所以呢?”
他任她弄,回答得理直气壮,“所以我没衣服回去。”
“……”在安静里听着洗衣机的转动声,宋晚清是真想给他一条裙子换上穿回去,但想想都很丢人,最后只好指了指一楼的沙发,“那今晚你睡那,要不然就回去。”
裴斯延看了眼,回答的很爽快,“好。”
可到了后半夜就变了。
凌晨三点多。
屋内那时只开了一盏一楼的落地灯,宋晚清已经熟睡,而裴斯延还用手枕着后脑勺躺在沙发上直直地望着二楼。
不是睡不着,而是不舍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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