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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听哄》20-30(第5/21页)
裴斯延睨她一眼,又看着乖巧的猫咪,边挠它下巴边叹了声气,“这只不是我的,但我的那只不是很乖。”
“你真有养猫咪啊?”宋晚清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没想到他真有。
来了兴趣,凑上前歪着头去看他的脸,“它叫什么?不乖那很野吗?多大了?”
她披散下的头发差点碰到窗户那有些脏的地方,裴斯延见状放过猫咪,用另一只手替她将垂落下的头发弄到另一边的肩膀上。
猫咪突然之间跳下窗户跑走了。
他见她目光追随着猫咪,弹了下她的额头,在她皱眉之际挠了挠她的下巴,看着她有些懵的模样,扯了扯嘴角又挠了一次,“叫宋晚清,很野,至于多大了……”
他目光瞄了眼她的胸脯,“比36D差点。”
下巴弄得好痒,她笑着拍开他的手摸了摸,戳他的腹部用语言还击,“你的也比我看过的差点。”
“还看过谁的?”
“你管好多哦,我能告诉你吗?”
裴斯延轻笑声,站在她旁边贴着她的肩,靠墙看向一旁,“小心看多了长针眼。”
“那完蛋了。”宋晚清站直了些,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语气放得娇滴滴的,“裴斯延,你的猫咪要长针眼了,你不心疼吗?”
玫瑰掐出了水,只有一滴,解不了渴。
突然有些热,裴斯延喉结滚了滚,“不心疼,长了就去治。”
“哦——”
“晚上没课了?”
在感受到下巴快要移开的时候,他快速问了这么一句,在发现不仅没移只是调整下位置时内心才重新稳定。
她靠在他肩上闭了眼,“晚上没课。”
“准备去做什么?”
“不知道。你呢,晚上有课吗?”
“没有。”
“那你去做什么?”
问题又抛给他。
他笑了笑,说了一个很直白露骨的字,惹得宋晚清骂他脑子里一天尽是这些事。
但她自己也好奇地问了他一句和谁,只听他说是和养的那只野猫。
“那要是那只猫不肯呢?”
“关起来。”
“但猫跑得很快,而且很聪明。它的身体就像液体一样能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它如果不主动出来,你可能怎么找都找不到它。”
“那在它跑之前用绳子?”
“那如果它在你用绳子之前就跑了呢?”
没了回应。
看着那只一开始还缠着他不肯走,这会却穿过栏杆往别处跑的猫,裴斯延不知怎的,那话虽然听着轻松又随便,但心底里好像空了一块,好像有东西正在一点点离自己越来越远,怎么抓都抓不住。
他转头,低眸看着她垂落的长睫再到鼻尖,“你要走吗?”
轮到她愣怔,但也只是片刻,又重新扬起笑抬眼看他,“还没毕业呢我能走去哪?”
“毕了业之后呢——”
“裴斯延。”宋晚清离开他的肩,笑着往后退了一步,“我饿了,你要陪我出去吃饭吗?不陪的话我找别人了哦。”
裴斯延见她转身就走,快速离开靠着的墙也提步跟上。
“吃什么?”
“火锅吗?我好久没吃有点馋了。”
“好。”
*
华江旁边有条著名的美食街,白天可能因为天气太热了,大部分推车卖小吃的大叔阿姨都等着晚上才出来摆摊,所以夏天每每时间过傍晚六点,就能看到比白天多很多的美食推车,还有的是用小车摆的。
宋晚清之前就有过想等以后有驾照有钱了,就买台一两万的小车出来在这条街上卖冰粉啊水果茶之类的,而且这又是在学校附近,还能天天看帅哥养眼,这小日子想想就美滋滋。
唉,她看着那些推车们,真心觉得自己这人没什么特别伟大的志向,只要不至于穷到吃不起饭就成。
想到这,她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裴斯延,问他:“你有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吗?”
“没。”裴斯延睨她眼,又接着看旁边找之前和闻淮凛去过的那家火锅店在哪,“问这个干什么?”
“没啊,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想当条咸鱼,如果能翻的话,只翻一半身或者翻个尾巴的那种,嘶——”
脑袋被敲了下,宋晚清摸了下头,皱眉看他,“你敲我干什么?我是木鱼吗?”
“敲你这脑袋能不能想点好的。”
找到那家火锅店,裴斯延往旁边走的同时,向后伸手拉她的手腕一起往前走。有人从店里面出来,还将她先带到身后,等没人挤了才松开她往里走。
这一系列动作令宋晚清站在原地有些没回过神。
只知道被拉过的手腕很热,紧接着热感传遍全身,站在收银台前被空调吹着也难以降温。
她看着正稍稍弯腰,侧耳倾听服务员说话的那人。
暖色调的灯光下,白色衣服衬得他更干净,肩膀宽阔有力仿佛能升起骄阳,神情不似以前总是冷冰冰,沁着少见的柔和,身上的少年气也因此比平常都要强烈。她忽然就想看看他穿白衬衣的样子,或者如果他以后当心理医生的话,穿白大褂的样子也很不错吧?
两人最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完了菜之后都不说话了。
宋晚清手肘搭台上单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一直在想刚刚心里想的问题。
最后还是没忍住,看向对面的人问了句:“裴斯延,你以后会当心理医生吗?”
裴斯延沉默了会,“或许?不确定。”
“为什么?”宋晚清又问:“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学心理学吗?看你外表真的不像。”
“想知道?”
“想。”
紧接着宋晚清看他站起了身,以为是要说很重大的事情需要坐在她旁边说,结果看他笑着来了一句,“我去帮你弄蘸料,要香菜吗?”
她真是一瞬笑了,点点头,“要,请弄多点,谢谢。”
后面他回来,不仅打了份蘸料给她,还给她又直接端了一整碗的香菜。
她盯着那碗问他:“你疯了吧?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
他笑着回答:“看你这么喜欢吃,吃不完的话就拿回去种?种一院子的香菜?”
“别人都是种一院子的玫瑰,你让我种一院子的香菜,总结得出,你这人浪漫细胞比幽默细胞少一大截。”
“独一无二不好吗?”
“好好好。”
后来宋晚清离开的那段日子,每每看到玫瑰,都会在浪漫的氛围里想起这并不浪漫,却能让她眉眼带笑的一件事。
甚至会想,这世界上除了他,好像没人能比他更能让她过的开心了。
火锅吃到最后,那碗香菜还剩下一半放在一边。
宋晚清趁裴斯延去买单,偷偷喊服务员要了个小的透明袋子,在他回来之前将那点香菜打包。等出去的时候故意靠着他走,再把袋子塞进他的裤袋里。
可刚把袋子塞进去,手腕就被握住,裴斯延微眯着眼问她:“宋晚清,虽然现在不是光天化日,但这周围灯和人都这么多,你怎么好意思在这里揩我的油?”
“谁揩你的油了?你这小伙子不要乱讲好吗?”宋晚清弄开他的手,心虚到不好意思看着他笑地望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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