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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听哄》20-30(第20/21页)
看着林渠,“我和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真行。
想起那次在KTV的事情,林渠早该知道她宋晚清是个转眼就变脸的人。
他边拿巧克磨着桌球杆,边淡笑着闷哼了两声:“不认识,是我认错人了,毕竟你长得太像那天从我手上跑出去的人。”
油腻。
宋晚清内心翻了个白眼,看了看另外三个人,就走去靠窗的白色沙发上坐下了。
赵又驰见状也跟了上去坐在她旁边。
“我就说嘛姐姐,你和林渠他们不会认识的。”
“为什么?”
“他们那帮人玩的特别开,就连我这个很open的人都招架不住。”
“你怎么知道我玩的就不开了?说不定我和他们一样。”
“我不信,姐姐,除非你玩玩我。”
“……你脑子有病吧赵又驰。”
两个人坐得很近,说话声很小,像是在说着悄悄话,膝盖总是会不小心相互碰到。
后面赵又驰不知道说了什么,令宋晚清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接着没多久两人就站起身,赵又驰领着宋晚清去了第二张台,递给她一根棕色的杆。
她没打过桌球,戳半天都只能戳中空气。
赵又驰拿着杆在她旁边忍不住笑了,见她总戳不中,走到她身后开始握她的胳膊调整姿势,在她耳边教她应该怎么打。
腰渐渐一起往下弯。
宋晚清没想别的,一心只想让那颗球落网。
而赵又驰一直看她的侧脸,见她那认真的表情禁不住笑着揉她的发,“姐姐,你怎么这么可爱?”
“走开点,别影响我。”
“好好好。”
画面在旁人眼里看着总是显得暧昧。
被有心人挑了个角度拍下后,想解释也会变得哑口无言。
时间越往后,又多了几个人来。
虽然都是男生,但宋晚清也没有觉得不自在,就是有点无聊,那么多人她也不好意思展现自己新学的三脚猫功夫,怕丢人。
见赵又驰在那和他们打的挺有意思的,她也不去打扰他了,拿着手机就离开了包间决定出去走走。
这个点来打桌球的人开始多了。
走廊上也能听到不少说话声和杆碰球的声音。
宋晚清边往外走,边将手机放在耳边,垂眸听着赵又驰刚刚发来的语音消息。
【你去哪?是不是觉得在包间里太无聊了?你可以走包间外右手边那条路,可以去酒水区喝点东西,我和他们打完这一把就过去找你。】
包间右手边?
宋晚清走到拐弯路口处停下,扭头看了眼后面,等再回过头时,视线里蓦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令她心跳停滞,瞳孔紧缩。
光源被遮挡,阴影覆压她。
凛冽气息一点点将她席卷,逼迫她的脚步失措一点点往后倒退。
白色衬衫和西装裤在暗光下没有一丝褶皱,瘦白的手腕上戴着的老山檀显得更斯文又禁欲。
她抬起眸,眼前人的目光深沉又冷戾,没了阳光,令人不寒而栗。
“裴斯延……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来吗?”他嗓音低沉,死盯着她,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里藏着骇人的笑意。
将她逼退到一间包间门前的时候,他不顾是否在外,用虎口抵住她的下巴。
打开那扇门,将她带进屋内,反锁,弯腰与她对视时虎口更用力地掐到她脸发疼。
光线模糊,显得他面容更阴沉。
“你就这么难耐吗?嗯?”
宋晚清看着他的眼睛,脸疼到皱着眉眼,垂落在两边的手不安地抓着衣角,声带溃烂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开始往下大力控制她的脖颈。
她痛到扬起下巴,抬手紧握他的手腕,“裴斯延,松手。”
“松手送你出去投怀送抱吗?”
裴斯延将她死死压在门上,看着她那双从一开始就勾着她的眼,想到那一张张她被人搂着打桌球的画面,想到她刚刚在长廊听的语音,真想把这双眼睛挖下来永远藏在匣子里。
不让它见光,不让它见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一个多月了。
他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告诉她可以和她一起出国或者留在国内等她了,她还要在他买完饭回来之前就跑走。
他一忍再忍,每天在想她的时候,都会努力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她所面临的这一切。
知道她有个想操控她人生的妈,既然她没得选择又不想他陪着一起出国,那他就在国内等她;知道她不相信异地的感情,那他就每天努力证明自己除她以外绝对不会喜欢上别人;知道她不想回他的信息,怕她嫌他烦,他就将网络关闭让发送出去的消息只留下红色的感叹号,这样就不会吵到她。平日见到她的时候也努力不去看她,但还是会在后面偷偷留意她。
他为她想了那么多,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给他一个机会,还要跑出去和别的男生在一起呢?
真他妈疯了。
他用力拽着她的手扯着她往里走,不顾她快要摔倒,最后将她重重扔在沙发上,单膝抵在她的腿中间,弯腰一手撑着靠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只准看着他,“宋晚清,好玩吗?从一开始在网吧的时候就打着想看我为你变成这样的算盘了对吗?”
“我没有……”宋晚清看着他这副深戾的样子突然有些害怕了。
她试图让自己平静,抬手碰他的脸,“裴斯延……你先让我起来,可以吗?”
“起来之后呢?放你出去跟那些男的在一起吗?”裴斯延压的更低,开始胡作非为地往敏感点走,“宋晚清,你的手段真他妈厉害,我都说了可以等你回来或者跟你一起出国了,你怎么就非得选择这种方式呢?”
衬衫被她受不了地扯到皱。
“我没有……”
“你没有?”看着她的腰身因他起伏,他忽然就低声笑了。
低下头吻她的耳朵、唇、脖颈、锁骨。
只剩下暧昧声的房间里没多久又多了衣物的撕裂声、袋子的撕破声。
埋进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世界里,听着她喘息,他突然变得温柔轻轻搓弄,吻她打了耳洞的耳廓,嗓音又如在食堂般低哑魅惑,险些叫人濒死在那一双手和一双眼中,“姐姐,他是这样叫你的吗?我说了,他可以的,我都可以。”
“有试过他的吗?跟我比,你比较喜欢哪个?”
她根本无法开口,一说话全都是喘息和颤音。
只能紧扯他的衬衣,想让他快些停下。
可骤然间天旋地转,她被抱着回到看似能拿回主动权的位置。
缓缓睁开眼,刚刚还被沙发遮挡着的窗外景象,现在全都暴露在她的眼皮下。
写字楼,街道,车流,行人。
宋晚清即刻慌张地想躲藏,却被紧紧抱着不可动弹。
“裴斯延你疯了?!”
“是。”裴斯延侧头,余光里有对面那栋写字楼,写字楼里全都是员工。
他回头,摁她的腰,笑着弄她镶入肚脐的蝴蝶坠子,“从你那天晚上跑走的那天起,我就想这么做了,宋晚清,你真的很厉害。”
她不敢面对光,将头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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