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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听哄》14-20(第2/13页)
过去。
那边立马弹出一整排的问号。
【红毛:妈的,把他们名字告诉我,看我过两天不把他们干爆!艹!老子烂?!菊花烂了我都没烂!】
【大哥,菊花倒也不必先烂,咱还得上厕所呢对吧?】
【红毛:有道理,那他们的菊花先烂。对了,你开个房,今晚我要和你一起去打机。】
【我没在网吧那干了,开不了。】
刚回完,对面一个语音弹了过来。
她立刻挂断了没接,紧接着对面又弹了两三条过来。
短发女生见了,拍了拍宋晚清的手臂,声音放小了些,“那人打了这么多次给你你都不接吗?你可以和教练说去洗手间的。”
“没事。”宋晚清笑道:“结束再回也是一样的。”
女生点点头,没多久,还是忍不住将一开始就好奇的问题问了出来:“那个,你和温婧是不是有矛盾啊?”
“矛盾?”宋晚清想了想,摇摇头,装出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你看我,像是会和她发生矛盾的人吗?”
女生笑着点点头,“像,像极了好吗?就以刚刚你和那个裴斯延的接触来看,她不通知你训练我觉得八成是因为你和裴斯延认识吧。”
“或许吧,但无所谓。”
“也是,诶,咱俩加个联系方式吧,反正这次的舞也很简单,这两天我可以教你。”
“好啊。”
两人会开到一半,拿出手机扫着码加好友。
这画面被闻淮凛看见了,用膝盖顶了下裴斯延的膝盖,“话说,这么久了,你有加宋晚清的联系方式吗?”
裴斯延正无力地弯着腰盘坐着,双手交握搭在大腿上,懒懒抬眼看他一眼又垂下,“没。”
“这么久了竟然没有联系方式?!”闻淮凛用一种是你不行吧的眼神瞅他,“你不是喜欢她吗?”
裴斯延头有些昏沉地闭了闭眼,语气逐渐不耐烦,“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她了?”
“……确实没有,估计是我误会了。”闻淮凛叹了声气,自己在那感叹起来,“是我忘了你这眼神别说看垃圾桶了,就连看狗都深情。”
紧接着,他见裴斯延突然抬眼紧紧盯着自己。
“看什么?”
只听他笑着说:“看狗啊,怎么样,深情吗?”
“滚,去你的。”闻淮凛刚说完,就被教练叫去了前面,走之前还留下一句“待会带你去医务室看看”的话。
耳根总算清净不少,裴斯延又重新低下头皱眉揉了揉太阳穴。
想起闻淮凛刚刚说得话,动作变得缓慢,放下手看向宋晚清的方向。
可刚看过去,她也望向了他。
四目无声相对,最后她冲他淡淡笑着率先断开了目光。
*
会议结束后,篮球队被教练留下,拉拉队的成员可以先离开。
宋晚清和短发女生道了句晚上见后两人就分开了。
中午还没吃饭肚子有些饿,她打算去食堂打包份饭回宿舍吃,还顺便问了宿舍里那三个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要帮忙带回去。
都说没有,她便不再看手机离开了篮球馆。
篮球馆外有一座楼梯,他们都称它为夺命楼,毕竟很高而且层数也多。
上去后可以通往学校内的其他地方,不上的话可以直接从楼梯下穿过去。
楼梯下因为常年遮住了阳光,还有个放快递的地方,所以较为凉爽的空气还夹杂着纸皮箱子的味道。
有部自动贩卖机立在最边上的角落里,宋晚清有些口渴打算买瓶水,刚走过去,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不同的脚步声。
这些脚步声,她能听出很明显是冲着她这边走来的。也很清楚,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但就算会发生些什么,她也觉得不会比高中的时候更糟糕了。
所以她很冷静。
冷静到买了一瓶水,扭开盖子,再转过身,当着那三位脚步声的主人的面一口口喝着水。
三位女生也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和宋晚清面对面。
其中一个女生貌似脾气很冲,想走上前,但却被温婧拦住了。
够装。
宋晚清内心嗤笑。
盖上盖子,在温婧朝她一步步走来,快要在她面前站定时,将水瓶‘砰’的一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看着温婧被她吓到抖了两下的时候,控制不住地笑了声,“抱歉,吓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
“啰柚”是粤语“屁股”的意思。
Ps:明天更万字!
第15章 哄坏
施暴者不分年龄。任何荒唐的理由都可以成为施暴者想施暴的原因。施暴方式不止拳打脚踢, 还有性暴力和精神暴力。
后果都一样严重。
高一那年,是宋晚清来到云平市读书的第二年,同时也是宋晚清遭受校园暴力的第一年。
她虽不向往大城市, 从小就是个没什么远大志向的人,但依旧觉得大城市很美好。
可这‘美好’二字,在她入学没多久,就被高年级学生堵在一家杂货铺的角落处时, 彻彻底底的捣碎在翻了船的阴沟里。
为什么被堵, 为什么会成为施暴者的施暴对象, 原因很简单——
她从小县城来、没有背景、长得太漂亮、性子好平日和谁都玩来、高年级女学生喜欢的人喜欢她。
那天星期一,阳光和煦,是个需要穿校园礼服的一天。
下午五点过十分。
她只不过和其他女学生一样, 穿着过膝的长裙照常放学。不一样的也仅仅只是去了家杂货铺, 想买两支大头笔用来在课堂上记笔记,嘴里还哼着《钟无艳》的歌词。
“但漂亮笑下去,仿佛冬天饮雪水。”
几字尾音带着音符落地, 手中拿起的大头笔也一同落了地,当时的她无法再漂亮笑下去。
四五个经常一放学就跑去厕所画好浓妆不务正业的女生, 身上穿着拿去剪裁过的、比其他学生身上都要好看的校园礼服,脸上笑起来的样子既好看又丑陋,一个个将她逼退到放着几排卫生巾的铁架子前。
她们中间, 有的人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大头笔, 用最细的那一头戳着她的胸部中间, 带着脏话问她平日里为什么装出一副小白花的模样;有的人摸她的脸, 问她皮肤这么光滑是不是□□过很多男人;有的人扯她的头发, 一边骂她是婊.子, 一边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勾引那个男生;有的人,还用烟头故作不小心的姿态,烫她的左胸下。
更有的人,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包括那个说喜欢她的男生。
讽刺,现实。
他们都是一批批血流尽快要瓦解的骷髅架子。
都看着她头发乱糟糟打着死结;看着她裙摆被划破露出大腿;看着她上衣扣子崩了几颗;看着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想哭却只能咬着后牙槽死死地忍住。
她不能还手,还手最坏的结果就是有可能成为了互殴。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站在那拍照的人,她不知道哪些是帮她们的,哪些是帮她拍下证据的,也有可能都是来看她笑话的。
她的家庭背景也特别简单,报警这事更不用提。
因为那几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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