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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是我触手可及的光》50-60(第6/18页)
也放开手,定定地盯着夏晚晚看,桃花眼中的视线下移,最终落在夏晚晚樱粉的嘴唇上。
夏晚晚脸红的像火烧云,抿紧双唇转身要走,林慕白握住了她的手腕,脚蹬地向后仰看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气音,一脸无辜道:
“你昨天晚上就是这么亲我的。”
林慕白声线本来就低,这么一用气音,反而多了几分魅惑的意蕴,听得人心尖直抖。
夏晚晚:!!!
“你……你……”夏晚晚羞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怎么可能……”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林慕白背她的时候,她好像睡着了。
该不会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真的像林慕白说的那样,亲……亲他了?
夏晚晚心虚,顿时噤了声。
林慕白得逞地笑:“怎么不接着说?还是说你想起什么来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夏晚晚嘴硬咕哝道,“我睡着了啊,什么都不知道。”
“唉,我早就猜到你肯定不会承认的,”林慕白重重叹气,佯装哀伤,“行吧,谁让我这人好说话呢,亲就亲了吧。”
夏晚晚:“……”
怎么弄得好像她占完便宜翻脸不认人呢?
“那你刚才不也……碰到我了吗?”夏晚晚顶着一张大红脸,企图为自己找回面子,“我也不追究你,就……就算两清了呗。”
林慕白没料到夏晚晚会这么说,舔舔唇,耳尖刹那间泛起红雾,他松开夏晚晚的手腕,说话也没了方才的气势:“啊,行吧,你……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快去吧。”
夏晚晚抽出手腕,五指略过林慕白的掌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太紧张了,她仿佛感受到林慕白缩紧手指握住了她的手。
只有几秒便松开,转瞬即离。
夏晚晚走后,林慕白盯着自己空空的掌心出神,随即毫无章法地抓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
他不停地调整着呼吸,想要控制住自己慌乱的心跳,可越调整它反而跳的越快。
林慕白来回抚弄头发,从胸腔里溢出闷闷的笑。
其实就这么陷进去,也挺好的。
——
卫生间的水龙头哗哗流着清水,夏晚晚双手接了一捧扑打在脸上,借自来水的凉意给自己热热的脸降温。
她抬头,与镜子里满脸是水珠的自己对望,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林慕白在教室里说的话。
你昨天晚上就是这么亲我的。
就是这么亲我的。
夏晚晚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意又重新浮上来,她大力打开水龙头,打算再给自己降降温,身边响起何念音疑惑的声音:
“晚晚你这是干啥呢,大早上洗冷水脸?”
55 ? 55纠结
◎你在乎的人◎
夏晚晚脸上沾着水回头, 愣愣道:“念音?”
“你这什么表情呀,放个假回来不认识我了?”何念音掏出一张纸巾给夏晚晚,“你怎么大早上来卫生间洗脸了?这水多凉啊。”
夏晚晚接过纸巾擦拭脸庞沾的水珠:“我困, 洗把脸清醒清醒。”
“洗完了吗?”何念音亲切地挽起夏晚晚的手臂, “洗完咱俩一起回教室吧。”
夏晚晚长睫上还挂着湿润的水珠,她神色复杂地盯着何念音,欲言又止:“念音, 我……”
大咧咧的何念音丝毫没察觉出夏晚晚的不对劲, 天真无邪:“怎么了?有事回教室说,别在为卫生间门口, 走。”
夏晚晚任由何念音牵她手走,满脸纠结。
到底要不要告诉念音,舅舅就是她亲生父亲这件事?
她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爸爸还活在世上, 一定很高兴吧?
可是, 这个秘密就是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一旦开启, 盒子里面除了惊喜,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场不可预料的“灾难”。
念音一定有很多问题。
为什么她的亲生父亲还活着,她的妈妈却不告诉她,还要骗她说父亲过世了?
那父亲还在世上,又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不认她呢?
……
这些是何念音在得知真相后想要问的, 恰恰也是夏晚晚不知道的。
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夏晚晚不清楚,她贸然告诉何念音, 除了增加念音的焦虑, 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夏晚晚还是选择等待长辈们告知念音真相。
等到火焰烧开纸团的那一天, 不知道念音能不能承受的住。
不管结果如何, 夏晚晚都不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受到伤害。
到了教室门口,夏晚晚回牵住何念音的手,暖暖的触感扑满她的掌心:“念音。”
何念音停下脚步看夏晚晚,笑嘻嘻问:“咋啦?”
夏晚晚牵紧何念音的手:“没什么,就觉得有你这个朋友真好,想跟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何念音疑惑了一下,旋即甜甜地笑道:“肯定啊,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所以呐好朋友,咱们现在进教室吧。”
她笑容越纯真烂漫,夏晚晚心口越酸。
她不想失去念音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真的不想失去。
清明节假期结束后的一周,夏晚晚和林慕白在周一升旗仪式上,一起进行了国旗下演讲。
林慕白是以优异的学习成绩被班主任老师选中的,而夏晚晚是因为英语成绩好被选上的。
她和林慕白并肩站在万众瞩目的台上,注目飘扬的五星红旗随着国歌缓缓升起,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天空碧蓝一片,雨后芬芳的空气洗涤了夏晚晚心里的烦忧和愁苦。
上学真好。
她举着英文稿,侧眸瞟向朗声发言的林慕白。
他的声线干净,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无不彰显着青春与激昂。
有林慕白在,真的很好。
家里乱成一团,慧出院后回家坐月子,丁父丁母都去何斌家照顾丁慧和刚出生的宝宝,夏晚晚觉得自己回去会给家里人添乱,给何斌打了电话说了声,四月份一整月都待在学校没回去。
夏晚晚给何斌打电话时,何斌冒出一句:“晚晚,你等等。”
“就是……”何斌踌躇半天,问道,“念音这几天在学校还好吗?你们是好朋友对吧,她最近情绪上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多照顾照顾她……”
夏晚晚点头:“您放心舅舅,念音她很好,她可能……还什么都不知道。”
夏晚晚听见何斌在电话里的叹息,他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
“嘟嘟”声响起,夏晚晚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电话亭。
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
夏晚晚回教学楼的路上,与从操场上打球回来的林慕白相遇。
林慕白边走边拍球,冲夏晚晚摆手:“打电话去了?”
“嗯,”夏晚晚和林慕白肩并肩走着,“林慕白,我想问你个事。”
走上教学楼的台阶,林慕白把篮球夹在右臂和腰之间:“你说。”
“如果你有一天突然发现,你在乎的人隐瞒了一件关于你的天大秘密,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怪她没有提前告诉你吗?”
林慕白拉开教学楼的大门倚住,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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