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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是我触手可及的光》50-60(第3/18页)
吾吾道,“没……没什么舅妈,就……看见一条好玩的视频。”
她顺着敞开的卧室门看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也不知道林慕白回她消息了没有。
“这样啊,”丁慧踮起脚翻着最上面一层柜子,疑惑地嘀咕,“我记得是放在这层了,怎么找不到了呢?”
夏晚晚有眼力见地走上前:“我帮您一起找吧舅妈。”
“不用,就在这层的格子里,可能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放在最里面了。”丁慧用手探进衣柜格子的最里面,愣了愣,从里面掏出一个崭新的透明档案袋。
“这是什么东西……”
丁慧自言自语地翻过档案袋的正面,看清纸张上印着的字后,脸色倏然煞白。
她屏住呼吸,打开档案袋掏出里面的文件,颤着手翻到最后一页,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夏晚晚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扶住丁慧的胳膊:“舅妈!”
丁慧死死攥那几张纸,说话时下巴都在发抖:“去……去把你舅舅叫来。”
夏晚晚把丁慧扶起来,让她坐在床上:“您别激动,我去叫。”
她一颗心高高地悬起,脑子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何斌正在厨房做汤,听见夏晚晚说丁慧的状态不太好后,围裙都没来得及摘直奔卧室:“丁慧,你怎么看?哪不舒服啊?”
丁慧一只手抚在小腹上,紧闭双眼,极力地压着处在崩溃边缘的情绪:“晚晚,你回屋,我跟你舅舅有事情说。”
“诶。”
夏晚晚出去后把门顺便关上了。
她回到自己房间里继续整理明天要带的行李,内心忐忑不安。
突然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的地面上,隔着一扇门,夏晚晚甚至都能听清“咚咚”的闷响。
“何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你背着我偷偷去做亲子鉴定!我这还怀着孕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丁慧的大喊虚弱无力,带着哭腔。
亲子鉴定。
夏晚晚扔下手中的衣服,跑到门边,手搭上了把手。
是什么亲子鉴定?
难道舅舅拿到念音的样本去做鉴定了?
“丁慧,你听我说……”何斌焦急地想辩解些什么,可话还没有说完,被丁慧压抑的怒吼打断。
“你如愿了是不是?现在知道连音的孩子是你的亲生女儿,你高兴了对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吗,这下好了,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你去找她吧,以后何扬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滚!给我滚!”
“丁慧,你冷静点……”
“滚!”
丁慧喊的绝望又撕心,夏晚晚听了很心疼,不知所措时,何斌满脸是泪地开门从房里出来。
他抹把脸,嗓音嘶哑:“晚晚,你……你去看看你舅妈,我先出去,让她冷静冷静。”
夏晚晚望着何斌略微佝偻离开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
丁慧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关闭的大门传出,夏晚晚捏捏衣角,轻轻敲门。
“你去给我倒杯温水吧。”
丁慧没让夏晚晚进来,她不想让夏晚晚看见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
夏晚晚去厨房倒水,端着杯子来到卧室门口时,听见丁慧痛苦的哼咛声。
她慌了神,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使得她全身冰凉。
丁慧满头大汗,虚弱地撑着床,大口喘气,身下是一片被血液染红的床单。
“咣当——”
夏晚晚没拿稳的水杯掉在瓷砖上,她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跑去客厅找手机打120,到茶几跟前时腿软没停稳倒了下去,额头差一点磕到玻璃角上。
好不容易打通了120,她又赶紧跑回卧室去看丁慧。
丁慧痛苦地捂着小腹,气息微弱:“右边……右边的衣柜里有待产包,你拿上,给你舅……打……打电话,还有我……我妈那边……”
“好,好……”
夏晚晚强稳心神,按照丁慧说的一件一件去做,可是何斌的电话不管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她急得直掉眼泪。
夏晚晚的两只胳膊僵的不听使唤,她哭着望向不断流血的丁慧,那种无助感和恐惧感再次吞噬了她。
深深的绝望,却无能为力。
终于等来了救护车,夏晚晚一路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陪着丁慧到医院的,两条腿虚浮到她每走一步都非常的恍惚。
黑夜吞没最后一抹夕阳,整座城市被漆黑的外壳笼罩。
丁慧被送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夏晚晚觉得自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抱着待产包发呆。
她的手上还沾着丁慧的血,在医院长廊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刺目。
“手术中”三个红色的字亮起,夏晚晚的心也随即提在半空。
她再次尝试着拨通何斌的电话,然而手机传来的依旧是冰冷的机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夏晚晚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目光呆滞,手机接二连三的提示音把她的神志拉回来。
她木讷地点开消息界面,有五条林慕白发来的未读消息。
林慕白: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林慕白:咱们就约在篮球场旁边的广场吧,六点左右,时间可以吗?
林慕白:怎么了?是不方便吗?不方便也没事,咱们就开学再一起对?
林慕白:?生气了?
林慕白:别生气呀,我是逗你的,别生气好不好?
夏晚晚再也忍不住,压低声音大哭,回过去一条语音:
“林慕白,我……我现在一个人在医院,我真的好害怕啊……”
53 ? 53错吻
◎我就是你的底气◎
“你别急慢慢说, 你怎么去医院了?”
夏晚晚揪住头发,泪眼朦胧地看着关闭的手术室:“我舅妈在医院抢救,可是我舅舅不在, 只有我一个人在医院守着, 我真的好害怕,我好怕我舅妈会出什么事情,她流了好多血……”
林慕白着急地问道:“别怕晚晚, 你家人肯定不会有事的, 你在哪个医院?”
“市中心人民医院,”夏晚晚嗓音哽咽, 见手术室大门自动拉开,一个小护士拿着单子从里面出来,四处张望着喊道:
“丁慧家属, 丁慧家属在吗?”
夏晚晚站起来, 对电话里的林慕白道:“我先挂了。”
她拎着待产包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我是,我是家属, 我舅妈怎么样了?”
“产妇胎位不正,要剖腹产手术,叫家属签个字,”护士上下端详夏晚晚,蹙眉道, “你们家里怎么回事?孕妇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只让你个孩子在这守着?你家大人呢?一个都没来吗?”
夏晚晚勾着包裹的袋子,一圈圈勒在手指上:“我……我打了电话, 他们应该快到了。”
她点开手机正想给丁姥姥打电话催一催, 回廊另一头传来丁母急促的声音:
“来了来了, 护士我女儿怎么样了?”
丁母来的急, 原本烫染的整齐的卷发此时凌乱不堪,双眼通红。
护士把单子递给丁母:“你是产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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