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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是我触手可及的光》30-40(第4/14页)
胡宁月死死攥紧手中的筷子。
她这次已经学乖了。
她绝对不会把她母亲的心血拱手让人,绝对不会!
晚饭后,胡宁月上楼梯回自己的房间写作业,木质楼梯踩踏时发出重合的哒哒声响,她往后去看,李央也跟了上来。
胡宁月站在房门口,不想让她进来:“你找我有事?”
胡瑾翔不在,李央也没再跟胡宁月假装姐妹情深,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找你问个事情。”
“快说,说完我要写作业了。”
“你知道夏晚晚校庆想演什么节目吗?”
胡宁月眉头拧起:“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李央单手搭在门框上:“你们俩不是室友吗,平时在班级也出双入对的,关系那么好,你应该知道吧?”
胡宁月上下打量了李央一眼,没好气道:“我不知道。”
话落音,她用力把一推,门发出“哐”的一声响,吹起门边地毯上几丝红色的毛絮。
李央反应快,迅速把手拿了下去,才避免自己被门夹到。
她望着紧闭的门瞪了一眼,咬着牙走下楼梯。
卧室里的胡宁月坐在丝绒床上,感觉李央肯定在酝酿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央应该只跟夏晚晚在游乐园见过那一面吧,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她把地上的书包拎起放在腿上,翻找着周末的作业。
还是开学跟晚晚说一声好了。
——
周一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胡宁月把这件事讲给了夏晚晚听,说完问她:“你跟李央很熟悉吗?”
夏晚晚吃了口鸡蛋:“不熟,一共就见了两面,第一次是在运动会时一起读过稿件,第二次见面就是咱们一起在游乐园那次。”
何念音啃着鸡腿,说话含糊道:“我感觉她对晚晚挺关注的,而且是那种带着目的的关注,晚晚你晚上去参加校庆节目初审的时候自己小心一点嗷。”
夏晚晚咽下口中的饭,不以为意:“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可能只是单纯的好奇?
胡宁月把筷子放在铁餐盘上,拄着下巴思考李央的用意。
“嗷!我知道了!”何念音用嘴撕下鸡骨头上的最后一块肉,把鸡骨头“啪“的一下扔在餐盘里,摆手示意两个女孩凑过来。
胡宁月和夏晚晚互相看了看,把脑袋凑过去。
何念音竖起手指,压低声音道:“因为李央她对林慕白有好感,但是林慕白跟咱们家晚晚走得近,她产生了些许的嫉妒心。”
胡宁月后知后觉拍着腿,连声道:“对对对,念音说的对!”
何念音骄傲地笑着,一副“你看我厉害吧”的小表情。
夏晚晚:“……”
嗯,好像……挺有道理的?
胡宁月握住夏晚晚的胳膊,不放心道:“我怕李央闹什么幺蛾子,你晚上参加校庆初审的时候自己当心点。”
夏晚晚:“嗯,我知道的,”
何念音双腿交叠地坐着,姿势很御姐,如果忽略她嘴边的油光的话:“李央这么爱搞小动作吗?”
胡宁月捏捏眉头,没有正面回答:“反正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小心什么?”
凌程和林慕白端着装有残羹的餐盘从夏晚晚三人身边路过,听见她们谈话的最后一句,凌程没忍住八卦的心,好奇地问了一句。
何念音没回答凌程,看向林慕白,端餐盘站起来叹气道:“红颜祸水啊。”
林慕白疑惑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
胡宁月紧随其后离开座位,瞟了林慕白一眼:“确实啊。”
“……”林慕白无辜地去看夏晚晚,“她们说是我?”
夏晚晚迈过长凳,语气肯定:“是。”
林慕白:“……”
“不是,你们……”
林慕白盯着三个女孩并排走远的身影,不可置信地问凌程:“她们说我是啥?”
凌程笑得前仰后翻:“红颜祸水啊兄弟,她们说你是红颜祸水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有病。”林慕白板着脸,照着凌程的肚子给了他一拳,独自一人去了收餐盘的地方。
“嗷疼疼疼疼!”凌程笑得肚子正抽筋,林慕白来这么一拳直接把他打岔气了,他一只手掐着腰,冲林慕白远去的背影哀嚎道,“丫的林慕白你是不是人!是她们说你是祸水,又不是我说的,你打我干毛球!”
凌程缓了好半天,单手托着餐盘走,吐槽着:“重色轻友,绝对的重色轻友!”
晚上班会那节课,夏晚晚背着大提琴去小音乐厅参加了校庆的初选。
林慕白也报名了校庆,他抽的号码在前面,按照顺序坐在了前排。
夏晚晚靠着红椅子看琴谱,前方的椅子向后倾倒了一下,她用手去挡,从侧方看清了前面的人。
是李央。
李央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水味,她扎着低马尾,把琴包从肩上拿下来。
夏晚晚翻琴谱的手停住了。
李央背的乐器也是大提琴。
夏晚晚回想起中午胡宁月说李央提前打听过她要校庆上演什么。
李央真的是故意的?
夏晚晚压下心中的思绪,翻开下一页琴谱,只把一切当成是简单的巧合。
李央知道夏晚晚在她身后的位置。
她轻抚着包中的琴,向后用余光瞄着低头看谱子的夏晚晚。
胡宁月嘴严不告诉她,她可以通过其他学长学姐打探出来。
校庆有规矩,不会让两个一样的节目同时登台的。
既然她和夏晚晚都是大提琴,那她们在初审的时候肯定会被刷掉一个。
她练大提琴很多年了,而且参加过各种市里的比赛,得过许多大奖,她有这个信心赢得过夏晚晚。
很快轮到夏晚晚和李央,夏晚晚面对一排老师有些紧张,抖着手拉错了好几个音符。
相比之下,经常参加比赛的何念音更加得心应手,稳稳地演奏着曲子,目光触及夏晚晚时还趾高气扬地笑了笑。
虽然现在李央的演奏还没结束,但结果根本不用评委的音乐老师说,夏晚晚都知道自己肯定比不过李央。
夏晚晚隔壁座位的两个男同学对李央连连称赞。
“这是几班同学啊,人长得好看,琴也拉的这么好!”
“是啊,好像是高一的学妹,真不错啊……”
夏晚晚用力握着圆弓,渐渐垂下了眼。
她在不甘什么呢?
不甘这次无法登上舞台演出梦寐以求的大提琴吗?
还是……
夏晚晚抬眼望向第二排往包里装小提琴的林慕白。
他拉上琴包的拉链,抬着头看舞台上拉琴的李央。
夏晚晚那个角度只能看到林慕白的背影,她不敢去想林慕白此刻看向李央的眼神。
或许是赞赏,或许是……炙热。
至少她身边坐着的这两个男孩子是这样。
自卑感陡然袭上心间,夏晚晚把大提琴装进琴包中,额头抵着包,偷偷吸了吸鼻子,眼眶发酸。
其实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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