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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只是喜欢她的信息素》40-50(第4/20页)
的指令维持不了太久,裴衣还在她书包里找抑制贴和气味阻隔剂,就被旁边的人用鼻子在脖颈处拱来拱去的,楚纱坐在右边,离左耳后的腺体有点远,老是接近不了正确的地方让她心里有些烦躁。
混沌的神智里这么一躁,楚纱想起了什么,左边的耳后,有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头太晕了,她把自己的左边也当成了裴衣的左边。
看见裴衣低着头翻她的包,精致的侧颜让她忍不住想凑近些摸摸那层皮肤。
可比起摸下那张脸,楚纱迷离的眼神扫过那个人,片刻抉择之后,准备做更重要的事情。
她对准裴衣的耳朵凑了过去,贝齿轻擦过耳廓,目标明确的用唇瓣贴上耳后的位置。
吮了一下。
奇怪。
她没有找到想要的香味。
只有不明不白的感觉突击心口,在外一下一下叩动她的心。
每叩一下,心跳加速一分。
耳后的温热感传来。
她吸我!
她喝醉了还知道这些!她才十七!
裴衣在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拉扯着身上藤蔓般紧缠的人:
“放开放开!你赶紧给我放开!”
那人完全听不到。
本来楚纱搂着她闻还没什么,只要找到抑制剂给楚纱贴上,她就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现在裴衣挣扎着要站起来,楚纱也挂她肩膀上被带着起来,手臂缠得紧紧的就是不放,像是附在了她身上离不开的寄生藤。
还在包里的手摸到了隔层里的抑制剂。
路灯下的长椅上,暧昧的灯光包裹着一团交缠在一起的黑影。
楚纱或许真的失去理智了,手臂的力气异常的大,手掌叩在裴衣脑后让她的头不能乱动。发现挣扎无效,还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很痛之后,裴衣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她吸着自己右耳后的肌肤,自顾自的拿出抑制贴,撕开一张。
指尖沾着抑制贴,摸索在楚纱耳后。
指腹触到了肿胀发热的地方,裴衣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对楚纱影响很大,大到——只要她有意控制这个人,这个人几乎没有抵抗能力。不然以前,她也不会让楚纱无意识的被永久标记。
所以这次她毫不松懈,决堤的水将漫过大坝,她任然坚守在最后。
这次她把抑制贴轻轻贴上去,像是做了件很久以前就该做的事情。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好机会,唯独对她不是。
要是她是个利用这种机会的人,也没人会把一个喝醉的Omega放心交给她带回来。
抑制贴抚慰了燥热的腺体,楚纱手上一下没了力气,锁扣在裴衣肩膀的手轻轻松松被她掰开,感觉到自己耳后还在被舔,裴衣一偏头,耳后温热的感觉被微风一扫而过,卷走那阵热感。
一种暧昧缱绻的氛围就这么被吹散。
楚纱有些身体发软,脸颊微红着,额头的汗湿润了碎发,贴合在脸颊边,等到下巴贴到一个刚刚好靠起来感觉不错的地方,她闷哼着舒适的蹭了蹭。
闭着眼,有些困了。
裴衣给自己贴好抑制剂,又拿阻隔剂喷散开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最后蹲在长椅边,把楚纱两条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把人背起来,一步一步朝家走。
她心有余悸:“还好,我不是十七岁。”
懵懂又意识不到责任的年纪,在刚刚那种情况下,只会进一步发展而不是停下。
她不是十七岁,可是楚纱是。
在这种信息素和心理年龄都占据主导地位的时候,她的选择就代表了一切的走向。
等到了天桥上,楚纱被摆夜摊的人吵醒,她睁着眼睛左看右看,刚刚的记忆模糊得很快,她看见那些商品,什么都想要。
裴衣身前挂着书包,手上拎着的袋子都只能靠手指勾住。
楚纱指着那个,小声说:“那个我也想要。”
玩偶,买一个,拿不下又塞书包里。
“还有那个”
上天桥时两手空空,从天桥上下来时,背书包的人几乎已经拿不下,神情稚然的楚纱手上拿着一个能被风吹转的小风车,呼溜溜的转。
为了不被杨阿姨看见楚纱喝醉的样子,她只能打电话说楚纱在她家客房留宿,然后把人带回家里,贡献了自己的房间出来。
客房自从楚纱走了之后就没有收拾,现在是夏天,客厅空调打开,睡沙发除了硬一点,也不会很难受。
折腾了那么一次,楚纱被背着的时候就已经睡着,被抑制住的腺体肿胀在慢慢消除,心里的燥热也逐渐退去。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意识虚浮,她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里。
鼻子嗅了嗅枕头上的味道,面色变得舒缓。
好香。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
【要跑!要跳!要做一个完美的倒挂金钩!】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6228295、黑白时代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42 ◇
东升的旭日在这个清晨并不很晒。
被推醒时, 楚纱后脑还钝钝的,鼻尖是一种异常好闻的味道,她用手背揉着眼睛, 手臂突然被人碰了一下,触感凉凉的, 吓得她下意识一缩,睁开眼, 看见视野里出现的面孔, 她眼睛兀然睁大, 瞬间清醒。
“你怎么在我床上?”
这话把楚纱问懵了,谁的床上!
那双黑灵灵的瞳孔颤动几下,眼都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还残留的倦意一扫而空, 耳边传过一阵轰鸣。
最可怕的是, 在她震惊的几秒里, 她在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 可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方汀和她说:抿一小口没事的。
没事?那现在这是什么事!
楚纱下意识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或许,能躲进被子里遮住此刻的慌张,可她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什么都想不起来, 没有任何的动作身体紧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在别人床上醒来能吓成这样。
裴衣不知怎么,心里莫名的有点难受。
她勾唇笑了笑:“就开个玩笑还能吓成这样, 你昨晚可以被两滴酒醉倒也是挺厉害的。赶紧起来回家洗脸刷牙, 声音小点, 别吵醒我爸妈了。”
她从楚纱上方的视线里消失,楚纱还处在余惊中时,说话的声音已经变远,在轻微的关门声响起时,那道声音说:“我可是把房间给你在沙发睡了一晚,早饭你请,馄饨我要吃鲜虾的。”
睡的沙发。
虚惊一场。
是该舒口气么。
偷偷从领居朋友的房间里出来,还不能惊动她爸妈,楚纱这也是第一次,总感觉每一步落地的声音,是如此的震耳欲聋,走得她胆战心惊。
如果在裴衣床上醒来,是思绪混乱脑子空空。
那在看见群里那段像素尚可且声音清晰的录像时,楚纱觉得,如果今天肯定要钻一道地缝,那现在就是个好时候。
“不行——不下来——我的坐骑。”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还隐约像是在撒娇,她看着录像里的自己就这么挂在裴衣身上,实在看不下去,干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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