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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便?看到了杨启缺了一颗的门牙。

    而掉下来的那颗牙,还粘在饴糖上?呢。

    杨启也?看到了糖上?自己的门牙,这下哭得更厉害了。

    张三娘叫丫鬟拿走糖与牙,揽着杨启靠在自己的怀里,轻拍着杨启的背:“不哭不哭,是?换牙了,换牙了就说明我们启儿要变成?大人啦,是?好事呀。”

    杨启憋着嘴,抽抽噎噎:“是?真的吗,我要变成?大人了吗?”

    张三娘又?替杨启擦了擦泪:“当然呀,阿娘小时?候也?要换牙,不信,你问?问?你表叔与小伯。”

    不等杨启问?,款冬便?抢着道:“是?呀,每个人都要换牙的,换完牙,就是?大人啦。”

    杨启被张三娘安抚好情绪,才觉得方才自己哭的模样?有些?丢人,将整张脸埋在了张三娘怀里抽噎。

    杨睿从杨启哭开始,便?一直乐呵呵地笑,他最喜欢看杨启哭了。

    杨启哭,杨睿笑,场面倒有几分滑稽,惹得张三娘笑叹:“哭也?哭过了,笑也?笑过了,等到了外公家里,可不许这么来,大过年的,要是?你们惹了外公不高兴,等你们爹爹回来,可是?要揍你们的!”

    张三娘一提到杨谦,杨启杨睿便?都连忙闭上?嘴,唯恐下一秒杨谦就来揍他们,更是?惹得众人都笑出了声。

    一路好不热热闹闹,到了张府,每个人脸上?都还洋着笑意。

    张府要比杨府小得多,从外头看上?去,与平常民居无甚差别,只?是?门上?悬了块匾额。

    往里走,布局也?十分简单,只?是?一个普通的三进宅子,一点多余的布置都无,甚至也?看不到什么下人。

    张三娘向步故知与款冬解释道:“我父亲素来喜静,性子又?严谨,自从我母亲走后,他便?搬到了国子监附近的这间?宅子,只?留了几个奴仆照顾他。”

    等到了主院正?堂,才看见了几个奴仆正?在忙碌地上?菜,可并不见张司业。

    张三娘招呼着步故知与款冬坐下,自己问?了问?张府里的管家:“刘叔,我父亲呢?”

    那位被张三娘称作?刘叔的管家,面上?皱纹横生,又?满鬓白发,看上?去要比张司业大得多,显然是?做不了什么事的。

    刘叔原先是?坐在正?堂一侧的,听了张三娘的问?,弯着身子便?想起来,张三娘连忙叫跟来的小厮搀扶住刘叔。

    刘叔承了张三娘的意,又?坐了回去:“主君只?叫我们好好招待大小姐,他自己现在还在书房里呢。”

    张三娘蹙紧了眉:“都是?祭灶的大日子了,怎么还在忙公务。”又?想到了什么:“我父亲今日可用过膳了?”

    刘叔摇了摇头:“早上?只?喝了一碗白粥,便?再没从书房里出来过,大小姐赶紧去劝劝吧。”

    张三娘是?知道自己父亲就算平日里再怎么忙于公务,也?不至于在今日里还放不下,定是?突然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她连忙站了起来,语含担忧:“可是?昨晚或是?早上?有什么人送了信来?”

    刘叔垂下头想了想:“昨夜确实?有人送了信,但当时?主君已经睡下了,我们这些?奴才就没敢扰主君好眠,今早主君见了信,便?只?喝了粥就去书房里了。”

    张三娘有些?慌张:“信是?从哪儿来的?”

    刘叔眯着眼:“好似是?从南方来的。”

    这下步故知也?察觉到了什么,南方与张司业扯得上?关系的,便?只?有杨大学士与杨谦,至多再算上?一个祝教谕。

    难道说,是?南方出了什么事?

    结党

    张三娘亲自端了一碗炸酱面, 又摒了所有?下人,只带着步故知到了张府书房门前。

    院中的枯枝被穿廊而过的风打得咯吱作响,张三娘用宽袖遮了遮手上的碗, 防止热气消散, 侧头看?向?步故知,眼中凝着浓重的忧虑:

    “既是南方来的信, 那多半便是成州了,你是从成州来?的, 也见过祖父与少益, 待会儿若是有什么想法便尽管说出来,我父亲虽看?上去不苟言笑不好相处,可实际上却是热肠冷面,也不会摆什么架子,你且放心。”

    步故知稍颔首, 他原先并不准备跟着张三娘来张司业的书房, 毕竟可能事关朝务, 生员预政, 于规不合, 且向来书房内机要甚多,自然也是为了避嫌。

    可张三娘许是受了杨大学?士与祝教谕的嘱托, 一不将他当?一般生员,二不拿他当?外人, 执意带他前来?。

    张三娘叩了叩黄铜门环,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夹杂着闷咳的低哑之声,明显能听?出其中的焦躁之意:“都退下, 莫要扰我。”

    张三娘心下更是焦急,直接推开了门, 跟随着扑入室内的寒风吹的火盆里的银碳红光明灭,在此刻冷暖不再因房门而泾渭分明,而是绞成了一团,她?不由得?打了个颤。

    书房内,张司业正坐矮案后,案上堆积起来?的卷轴文书已有?半人高,几乎将张司业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

    冬日里天色昏沉,光线不明,只?得?早早燃了一盏烛放在案侧,只?是就算蜡烛乃上等油蜡制成,可靠得?太?近,燃烧时散出的熏烟仍旧刺眼。张司业只?能时不时闭眼舒缓一下才能继续处理案牍。

    门声吱呀,张司业刚想抬头呵斥,但见来?人是张三娘,便只?好将未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再化成了一声叹息:“妤妤,怎么来?书房了。”

    张三娘名为张妤。

    她?一见书案上堆如山高的卷轴文书还有?什么不明白,快步走近了书案,弯身清出一处,将炸酱面放了上去,因是又急又气,所以没控好力,碗底稍重些磕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她?急的是不知远在成州的杨大学?士与杨谦遇到了什么事,气的是张司业如此不珍爱自己的身体。更急更气的是,也不知她?不在的时候,张司业究竟有?多少时日都是这么过来?的。

    即使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到了自己的父亲面前,还是忍不住有?些女儿娇气,如今丈夫不在身边,她?一人撑起杨府,既要面对来?自暗处的窥伺,又要日夜担心祖父丈夫的安危,现在还要操心自己父亲的身体,难免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将碗推到张司业面前,语出已有?些哽塞:“前段时间?您就一直身子不爽,大夫也说了,日后不宜太?过劳累,要多眠多餐,您是当?着少益与启儿睿儿的面应了我的,怎么今日就连是祭灶的大日子也要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

    张司业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张三娘又将话堵住了:“我知道是成州那边来?了信,可就算再要紧,也得?先保重自己,现在祖父与少益都不在京城,要是您又出了什么问题,我和?启儿睿儿要依靠谁去?”

    张司业虽也不过年近半百,可已然须发半白,如今对着蜡烛看?久了卷轴文书,眼中也早已布满了血丝,瞳底浑浊,老态尽显。

    他抿紧了唇,抬手揉了揉额角,另手拿起碗上的竹箸:“好好好,我先用一些,等事了了,再去前厅陪你与启儿睿儿可好?”

    张三娘坐在了张司业对面,回头对着安静立于一侧的步故知招了招手:“您也不必只?一人费心,晏明是从成州过来?的,他定然要比你我清楚那里的情况,这可是比您将自己关在书房查看?成州历年来?的卷轴文书要有?用的多。”

    得?了张三娘的招呼,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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